“那就抹吧,为了不耽误您,使用愉快。”咬牙切齿地说完这一句,头一闷,不再说话了。
“抬起来一点。”掐了把他丰一润的臀一瓣。
“卧槽,伤在腰上,你掐我屁一股干什么?”
长夙微微地挑了下嘴角,当然不会告诉他,掐他屁股,纯属是因为手感不错。
将清凉的药膏抹在他的腰侧,再用力化开,轻轻地揉散开来,疼的郁林龇牙咧嘴,哼哼唧唧,“你丫是不是在报复我?”
听他这话,不识好人心,长夙在他的腰上狠狠地摁了两下,冷冷地说,“这才叫报复。”
郁林闷着个声不说话,心里冷笑,果真冷面冷心,罪魁祸首是他,一点都不知道同情自己的。
摁了一会儿,郁林不耐烦了,催促他,“你好了没啊。绣花那!”
长夙看着那两块紫青的地方颜色淡了不少,这才将他的薄被盖好,转身又去流云上打坐去了。
郁林的一双大眼贼溜溜地转,实在憋不住了,嬉笑着开口,“仙君能不能赏件衣服穿,昨天的衣服被你撕了,一缕一缕的。”
长夙仙君可能活的太久,有点老年痴呆的潜质在里面,愣了个神回想了一下自己昨天的行为,“去后面自己挑一件。”
郁林看他坐着不动,好像并没有拿给自己的打算,又看了眼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又看看闭着眼的长夙,决定不要脸起来,大大咧咧地裸一着个身体就溜到后面找衣服了,长夙缓缓睁开眼,就看见他那白晢的后腰上印着的那两个手指印子,晃在眼前,被他的无耻惊得说不出话来,心里想着以后要吩咐重紫将他这殿内的门窗上都蒙上一层浮影纱,这样才能让他在屋里光着溜达。
长夙的衣袍要比郁林的大很多,虽然平日看起来,消瘦挺拔,但他属于脱衣有肉的,就连衣服的肩膀都要比郁林的宽上半掌,更别说衣袖了。
郁林不仅将衣服的袖子卷了几道,而且把长袍的腰带又勒紧了点,长夙修身的仙袍穿在他身上,倒像是哪家出门cǎi_huā的fēng_liú公子哥一样,穿出一股倜傥的味道。
能把身上遮住就行,穿完衣袍,郁林就这样,像个斗鸡一样,昂首阔步地往外走了,雄赳赳气昂昂地神情,扰的长夙看了一眼,又断了心经,只好重头再念。压住心头的杂念。
郁林一打开殿门,傻眼了,外面黑压压地跪了一排,他门才打开一条缝,就这样僵在这里,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郁林看了长夙一眼,可是人家仙君连眼都没抬,郁林也不敢多嘴。
这样直直的出去是不妥的,郁林一个凡夫俗子,就算外面跪得不是什么大人物,他也不敢硬生生地从他们面前过去,让比自己年长的跪在自己面前,是会折寿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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