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难得的一脸茫然,因为殷沫在一本正经地询问,好像并不是在骂他:“……什么病。”
“无法控制下半身,随时、随地、随便勃起的病,”殷沫认真地说。
“怎么随便了,只有看到你我才硬……”殷亦笑出声,亲了亲殷沫红扑扑的脸颊,“也只要看到你,我就能硬。你想要什么尺寸,什么硬度,什么角度,随便选,我都硬给你看,满满两袋子孙也只留着喂给你。”
“……”殷亦平时不爱说话,但是乍一说起荤话来,也是功力非常……殷沫无语地转回身,小声嘀咕,“那你小一点,再短一点,每次快点射。”
殷亦收紧手臂把ròu_bàng插进更深的地方:“宝贝,我今天晚上本来不想做的,你要是想要……”
见状,殷沫很努力地煞风景转移话题:“殷迩去哪了?”
这些日子殷亦和殷迩看他看得愈发紧,一人一天轮换着进他的卧室。于是他们就能每隔一天找殷沫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但这对殷沫却有些难以承受,旧的吻痕还没有消退就被新的覆盖,腰一片紫青一直发酸,后穴更是被浇灌得娇艳粉红,甚至一直有含着东西的错觉,有时他会用力收缩两下xiǎo_xué才能感受到它真的是闭着的。
然而一连三天,他见到的都是殷亦。
“那小子最近破相了,”殷亦斟酌了下用词,“怕你嘲笑他,就不想回来。”
殷迩出事了!殷沫心里一紧,能让二哥“破相”,怕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听殷亦的口气,也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也许他现在正在某个地方养伤:“他……没事吧……”
这声小心的询问让殷亦感到一丝温暖,心中升起一丝希望,语气更轻快起来:“没什么大事,他要不是太要面子了,马上就会飞回来让你可怜可怜他。”
殷沫勾了勾嘴角,然后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努力忽略体内那存在感十足的炙热性器。
“你想出国玩玩吗?”殷亦问道。
“不。”殷沫开始犯迷糊。
“那最近不要乱跑,不大太平。”
“嗯……”殷沫完全闭上了眼睛,后穴里的肠肉的蠕动也慢慢平静下来。
这时殷亦起身,伸手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药瓶。
“呜……”这番动作自然牵扯倒了二人相连的下体,小嘴儿张合,无意识地嘬紧了掉出一小半的ròu_bàng。殷沫半眯着眼,模模糊糊地看到殷亦从一个白色小瓶子里随意倒出来一小把东西,仰头一口咽下去,然后又躺回他身边。
“乖,睡吧,我不动了。”殷亦把ròu_bàng又尽根插了回去,两腿重新把殷沫冰凉的脚夹在中间。
“你在吃什么……”殷沫的脚碰到了暖暖的东西,自动贴上去蹭了两下。
“没什么,宝贝睡吧。”殷亦的声音低低沉沉,带着催眠的魔力,殷沫沉睡过去。
第九章 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与醉酒y)
殷沫坐在电脑前,看着页面上各家的新闻报道,嘴角抽动,都快被气笑了。
《黑道猖獗,慈善大王尹迩好人竟无好报》
《恶势力火拼,商业大亨尹迩成池鱼》
《尹氏董事长生死未卜,股市风云几多愁》
《少女出走失联,称去看望遇袭“丈夫”尹迩》……
尹迩就是殷迩为了掩人耳目用的假名。报道里一派含沙射影,竟然把袭击殷迩的黑道指向殷亦!新闻还插播了一段监控器拍下的画面:一拨黑衣打手人手一柄长刀,围困着一个穿西服的男人。
殷亦要是真做出这么没品的事儿,他都不想认这个哥了。这年头谁打架还用长刀那么显眼又不好处理的东西,还群殴火拼,群殴有,火呢,连个弹壳都没见到“火”个鬼?
殷沫冷笑两声,向后往椅子上一躺,不一会儿又踱去阳台,拿着花锄随便翻搅着盆里的土,才刚刚长出花骨朵的醉鱼草被糟蹋地歪歪斜斜。
他心情如此烦躁当然还有别的原因。
殷家一共剩下了三个兄弟,父母离去时殷亦的年龄还稍微大些,年少有成,一个人操持起了父母遗留的黑白双道产业。殷迩待到长大一些,便制造假身份分担白道。自己则从小被两个哥哥护着,练成一个黑客帮他们处理隐蔽性的技术问题,像一个铁三角撑起了殷家庞大的家业。
那天殷沫半睡半醒之间抓到殷亦吃药,他当然觉得奇怪,深山沙漠雨林都闯过的殷亦什么时候需要好端端地吃药?他就连骨折了都比别人好得快。
然后殷沫观察了殷亦一个星期,有时候睡觉前状似无意地走过他门前,就能抓到殷亦吃药的场景。他看过殷亦放在床头抽屉里的药,外包装上写着咪唑安定——安眠药的一种。
但是这些天每天殷亦明明还是顶着黑眼圈,眼里的血丝一天比一天多。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像没事儿人一样照顾他的吃穿睡觉,居然还有心情开始按着他每天泡脚。
与此同时,殷迩一连消失了一个星期,虽然时不时会来个简短的电话说自己“破相了不想回家”顺带调戏一下自己,但却始终不肯露面。
就照殷迩以前每晚那如狼似虎的架势,一个星期说不定会憋出毛病吧……非常有可能啊,不过憋坏了也不错……
殷沫突然一捂脸,怎么突然就想歪了。就算殷迩不找自己,找别人也是很有可能的啊,日常应酬那么多,怎么可能不碰别人,说不定男女都沾过……
另一边,殷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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