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其儒说道:“现官不如现管,我们开办之初,就是得到当时县令的支持,现在新来的这个令狐潮,软硬不吃,他要和我们作对,还真不好对付。”
欧阳明说道:“河南尹萧炅与先生不是有交往吗?先生何不让他阻止,令狐潮只是一县令,他敢不听府尹的吗?”
卢其儒说道:“官官相护,萧炅也不一定愿意全心全意的支持我们仁义山庄。因为洛阳出了事情,他也有责任。”欧阳明说道:“你带两百两黄金,前去看望他,一定要他收下。”
卢其儒进了萧炅的家门,萧炅在书房接见他,卢其儒将钱袋往桌子上一放,与以往的响声不同。萧炅问道:“卢先生拿的啥东西啊?”卢其儒说道:“两百两黄金,欧阳庄主孝敬您的。”
萧炅身子一震,瞥了一眼钱袋说道:“有多大的麻烦,送这样的重礼,本官并不是贪财之人。”卢其儒说道:“草民知道,萧大人是朝廷的大员,自不会将金子放在心上。这事对仁义山庄来说,十分难办,但对萧大人来说,则是小事一桩。洛阳县令令狐潮,要查封仁义山庄开办的一夜暴富会所。大人只要对他说一声,不查封就行了。”
萧炅轻笑一声说道:“本官从来不向下属说事的,看在与卢先生的交情上,破一次例,为你们说说。”
令狐潮接到萧炅的明确指示,不要查封一夜暴富会馆,在县衙里徘徊。按理说,河南尹发话了,你执行就行了。但那名将为妻子买药的钱输光的汉子,倒地昏厥的惨景,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唉,这样下去,多少人要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啊?”他自言自语的说道。思考了一阵,他突然抬头,双眼放光,咬牙说道:“张法曹,封会馆。”
赌场查封了,卢其儒再次找到萧炅。萧炅问道:“是什么人有这大的胆子,敢查封会管?”卢其儒说道:“是洛阳县法曹张万倾,那斯强横得很,我请他请示府尹大人,他不予理睬。”萧炅说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马上就有人来拆封条。”卢其儒走后,萧炅立即差人到洛阳县衙,通知张万倾到兆尹府汇报查封一夜暴富会馆的事宜。
张万倾急匆匆的来到兆尹府,萧炅的属官魏仲犀等在门前,沉着脸大声问道:“为什么要查封会馆?县衙的人都认为非查封不可吗?”
张万倾说道:“启禀大人,查封会馆并不是县令一人的主张,县丞、县尉都上报可行,下官也十分赞成。现在县衙的开支与日俱增,如果查封会馆、青楼,县衙的收入虽然会大幅度减少,官员的薪俸都不能保证了。但会馆的危害太大,许多人进去一趟之后便倾家荡产。因此洛阳城内盗贼四起,很不稳定。县衙查封会馆,虽然衙门里的官员有损失,但为了洛阳的长治久安,不得不为之。”
魏仲犀说道:“你回去劝说一下县衙的官员和令狐潮,不要偏激,处理事情有全面、慎重。府尹大人对这件事非常恼火,最好是撤了封条,对县衙有好处嘛。如果他执意这样,他在洛阳就呆不下去了。”
卢其儒在兴隆酒楼请客,除了令狐朝之外,县衙的重要人物都到了。卢其儒说道:“会馆查封了,这个月上交县衙的钱没有着落。不能上交了,请各位大人原谅。”
张万倾说道:“卢先生放心,我们查封会馆是代表洛阳城内全体市民的愿望,赌场歇业了,可以不交费用,但青楼的费用不能减。这是县衙的意见,我们几人已经联名向兆尹大人上书,请求永远禁赌。县衙正缺钱用,还请仁义山庄按规矩办事。”
卢其儒说道:“仁义山庄没有义务向县衙交钱,交钱的是一夜暴富会所,现在会所被封,没有钱交县衙了。”司仓说道:“县衙现在手头的确很紧,如果仁义山庄不交钱,官员的工资都没着落了。还请卢先生费些心思,会馆的事我们不管,但青楼必须照常交钱,否则也只能停止营业。“
卢其儒说道:“我们知道县衙里需要钱用,但仁义山庄也不富裕,只有会馆营业,仁义山庄才有义务向县衙交铁,张大人如果说动了县令,让县衙撤了一夜暴富会所的封条,不管有多困难,仁义山庄就是砸锅卖铁,也立即将线送到县衙。”
酒宴散后,张万倾和司仓一起来到令狐朝的办公房间,司仓对他说道:“启禀县令,该发薪酬了,但库里没有钱,发不出来。”令狐潮说道:“这是你这个司仓的事,发不出钱来,你完不成差事,这个司仓也就别做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县衙里没有钱,怎样发呢?县令大人撤了我的职务,我倒是一身轻了。”司仓起身要走,张万倾连忙拦住他,对令狐潮说道:“县令大人三思啊,萧府尹的属官魏仲犀对下官说,府尹大人非常关心一夜暴富会所,要下官转告县令,要恢复一夜暴富会馆的营业。”
令狐潮很不高兴,正在这时,魏仲犀来了,昂头进入令狐潮的房间。正眼都不看令狐潮,绷着脸对张万倾训斥道:“你一个小小的法曹,那来这样大的权力,随便查封会所,你知道府尹大人非常喜欢那个地方吗?”
张万倾虽然不同意恢复会所营业,但为了经费还是留下了余地。听到魏仲犀的骂声,立即反感,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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