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土虎也渐渐习惯了和山菜一个被窝里睡觉。
习惯被山菜搂进怀里,浑身上下的抚摸。
不知道有多少个夜里,睡梦中的自己被山菜惊醒,醒来后,就发现山菜搂着自己,拿着自己的手在她滚烫的身上到处抚摸,胸前、脸上、身下……
此时的山菜,面色潮红,喘着粗气,张着嘴,嘴里微微地呻吟着,好像是病了的样子。
他害怕了,第二天,就和娘说起这事,娘看看四周没人,就不让他说了,告诉他说,人娶了媳妇,都要这样的,还嘱咐他不能对外人说起,那样人家就会笑话他。
吃饭的时候,娘就会用筷子夹起碗里的一块蒸倭瓜,对着山菜,有一搭无一搭的说道:“虎子媳妇呀,这倭瓜呀,还是长得熟透了才能吃,要是把那小瓜秧就扭下来吃,那还不糟蹋了它?”
看了眼山菜,又说道:“土虎子还小着呢,才十岁的人,他是啥都不懂呀,你可不小了,可得知道护惜着他,可别把这小小的瓜秧,生生的给糟蹋了?那我可不依的……“山菜听了,就会红了脸,红得像一块大红布一样,赶紧放下饭碗,一扭身,提起猪食桶,到院子里喂猪去了。
就这样,山菜就会安静几天,在被窝里,就不会再摸陶土虎了。
可是过不了几天,还是照旧。
陶土虎一到这个时候,也不情愿,可是人小力气单薄,再说了,看到山菜难受的那个样子,他也是在不忍心,不忍心推开她。
他只有尽量的住在吴挺坚家,和他睡在一起,这样,就会躲开山菜了。
直到又过了几年,陶土虎十三岁的时候,娘怀了山牛。
山牛出生的时候,爹到地里干活去了,只有山菜和娘在家。
娘突然就肚子疼得厉害,她知道,是孩子要出来了,她就嘱咐山菜烧上热水,指导着她,帮着自己,把山牛生了下来。
到了晚上,山菜就像受了刺激,病犯得更厉害了,他把陶土虎紧紧的搂进怀里,使劲的抚摸着他,一只手伸到他的裆里,使劲的攥住了他的物件,就是不松手。
在山菜的抚摸下,陶土虎心里就有一种复杂的情绪慢慢的升腾起来,有屈辱,有反感,又夹杂着一丝快意,就像一股黑色的暗流逐渐淹没了他的心。
山菜看他没有挣扎,就把他弄到自己身上,抬起双腿,把他的身子圈起来,让她趴在自家的肚皮上,自己却面色潮红,披散着头发,疯癫一样,直着脖子呻吟道:“兄弟呀……俺的兄弟呀……”
陶土虎突然就觉得十分恶心,心里屈辱的火苗腾地一下,就要燃烧起来,就想从她身上跳下来,离开她,跑到吴挺坚那里去睡。
可是,他看到她的样子,又觉得她很可怜。
他知道,自己要是这样走了,山菜会十分伤心,又会自己一直哭到天亮。
正在这时,陶土虎就感到山菜紧紧的抱住了自己,身体耸动着,嘴里一叠声的呻吟,她的身下突然有一股热流奔涌而出,都喷溅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赶忙抬起身,喊道:“你……你尿炕了……”
揭开被子,坐起身来,陶土虎一眼就看到了山菜身下的那个部位。
它丑陋的松开着,黑乎乎的,直刺他的眼,还有一些白色的浆液再往外面奔涌着,冒着一股呛人的腥臭味。
陶土虎胃里一阵翻腾,他一下子趴在炕沿上,张开嘴,呕吐起来。
山菜坐起来,关切的问到:“兄弟,你咋了?”
陶土虎嫌恶得一把打开她的手,急速的穿好衣服,出了门,直奔吴挺坚那里而去。
☆、第八章 去找东家
从此后,陶土虎一直就睡在吴挺坚那里,直到吴挺坚当了兵,结了婚,他才没有办法,又回到了他和山菜的小东厢房里。
可是这时候,他已经长成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壮实汉子了。
他把小土炕让给山菜睡,自己在屋地下近门的地方,打了一个小木板床,睡在上面。
再也没有和山菜睡在一起,他虽然也觉得女人可怜,可是,他也觉得女人的那里……很脏……
每到晚上,山菜听着这个壮实汉子擂鼓一样的鼾声,就会让她浑身的血液逐渐沸腾起来,她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心里燃烧的熊熊烈火,让她口干舌燥,那种麻痒难耐的感觉从身子下面传上来,让她浑身颤抖。
她死劲的抓住被角,最后把它塞进嘴里,狠劲的用牙咬着,直到最后,把被面都咬透了,露出了白白的棉花。
她坐起来,把自己滚烫的胸脯紧紧的贴在冰凉的土墙壁上,感觉就会好受了一些。
可是,一转头,就看到长长大大的汉子直直的睡在床上,已经蹬脱了盖在身上的被子,借着惨淡的月光,汉子赤裸着身体,展露着山一样坚挺的身体。
宽宽的肩膀,细细圆圆的腰,平坦却又布满肌肉的小腹。
浑身的肌肉条条楞楞,年轻干净的身子向外散发着一股青草般清新的气息,洁净光滑的皮肤映着月光,就像带着暖意的棕色的缎子,胸腹间野性的体毛纵横交错,像一条流淌的黑色小河,一直流进了两条滚圆壮实的大腿之间。
汉子熟睡中不知道做了个啥梦,俊秀的脸庞上带着迷人的笑意,浓眉微微的皱起,厚实性感的嘴唇微启,不知嘟囔了一声什么。
身子轻轻一翻,胯间的物件就亮了出来。
物件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悄悄的长大了,就像一只游荡在山野中的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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