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忘尘去送饭的时候,什么话也没说,容祁正在打坐他怕影响了他就自己轻轻的去了君止的房间。一进去就把君止扑到床上,扯了帐子就动手。
“师父,其实我老早就想这样了。”
“...”
“师父,别脸红啊!有什么害臊的?我都没害臊。”
“嘶!”的一声,君止的衣裳被沈忘尘生生扯开了,就在沈忘尘大喜时,被压在身下的君止忽然抬手,轻而易举的把沈忘尘丢出了窗外,看也不看就掩上窗户。
也说这沈忘尘今日倒霉,师父没吃着反被扔到楼下,这一摔一屁股坐在了一堆狗屎上。黑着脸爬起来,仰头大叫道:“师父,你也太狠了吧!下次,能不能不要扔我啊?会被摔坏的。”
屋内的君止正拿着干净的衣裳准备换洗,也不搭理楼下大叫的沈忘尘。
正当他将xiè_yī退到一半时,窗户开了,冷飕飕的风吹的胳膊起疙瘩,侧首看去,只见沈忘尘一脸贼笑的趴在窗户上。
“师父,爬墙爬窗户徒儿都是老手了。”沈忘尘得意的枕着窗户看着春光欲泄的君止,想当年在被宋浅狠奏之前,他可爬了不少墙和窗户,看过多少美人沐浴,包括,他从前也偷看过君止沐浴,不然何来的“细柳腰,真个妙”呢?
君止眉头轻皱,将xiè_yī拉起,悠悠上前去。
“师父,你可别再把我扔下去了,下面有狗屎。”看君止过来,贼心大大的沈忘尘开始害怕了,他这好不易才上来的,再下去还的坐狗屎。
君止上前俯首看着他,一头银发垂在窗户上,温笑道:“你爬过多少次?”
“不多,也就几百次而已。爬的第一个窗户是楼子里的姑娘,当时她正在陪客人呢?”
“哦!”君止会意的点点头,眼中和嘴角的笑意温和无害,只是他抬手一点沈忘尘的额头。沈忘尘只觉身体不由自己控制般的脱离了窗户,慢慢的下落。
直到“噗咚”的一声。
☆、西域篇暗算
沈忘尘郁闷的走在大街上,想想被扔下窗户就觉得好气,君止简直太坏了,竟然让他连摔十多次,屁股都快开花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坏呢?
“小二,一壶了事清。”沈忘尘一屁股坐到无极门附近的酒馆,朝忙碌的小二喊了一声。
忙碌的小二匆匆跑过来问他要什么酒,沈忘尘重复了一遍,小二赔笑道:“实在是对不起,咱这儿啊没有了事清了。自打无极门更主,再也没有人喝这浑浊的东西了,客观可要换壶酒?”
沈忘尘疑惑的看向他,问道:“了事清可是这店的祖传酒啊!说没了就没了?”
小二道:“客观有所不知。这了事清确实是店主祖传的酒,这酒啊可是西域第一酒,喝它之人三杯必倒,不倒那就是神人。只是从前无极门门主喜欢喝这玩意,常常一个人来喝,一喝就是三壶。也说他是个了不起的人啊!三壶只醉不倒,后来他灭了师父全家,店主听后摔了了事清,烧了秘籍,再也不造这玩意了。”
沈忘尘一愣,自己喜欢的酒莫过于这里的了事清,所谓了事清,喝的醉生梦死,味不比二三事酒店的酒,也不如阴阳酒。它独特在此酒入口,丝丝酒水如针一般扎着所到之处,很疼,却让人戒不掉。
他喝过第一口便喜欢上这种酒给自己带来的痛感,越是痛越是让他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身边的人又是如何待自己,那些背叛他的人、抛弃他的人都将是他往高处走的垫脚石。
他从不带任何人来这喝酒,一来是无极门门规严,那些人不敢;二来他除了傅臣华便没有可以亲近的人,只是傅臣华和他始终是背道而驰的;三来,他喜欢独来独往,不被人拘束。
后来做了门主,他不喝酒了,一直与那些门中反他之人搏斗,久而久之忘了这酒。
今日他重回西域,必定会走遍自己曾经留恋的地方。
“客观,来一壶浮屠如何?”小二自是怕这客观走了,忙不迭的向沈忘尘推荐。
沈忘尘斜睨他一眼,点点头,暗道:了事清只会让我深记那些恨与逆天而行,既然重来,放开又有何不好的?
小二上来一壶酒,并给他斟了一杯,沈忘尘嗅这味用异样的眼光看了他一眼,暗道:因我沈枫摔了祖传之物,却不得不为银子背叛自己的良心。不过是换了个名字而已的了事清。
他一口喝尽,针扎的滋味窜上头顶,果真还是这酒最让他喜欢!
正喝的尽兴,傅臣华在他面前坐下了,将手中的鞭子一丢叫了一壶女儿红。
沈忘尘含笑问道:“兄弟今日不忙?”
傅臣华道:“常西平今日一早被人断了右臂,门主让我捉拿这人。真是可笑!”
“确实可笑。”沈忘尘接过小二手中的酒给傅臣华满上,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只会适得其反。这门主不知你们仇深似海吗?”
傅臣华接过酒道了谢,气愤的喝下,道:“门主近来做事让人摸不着头脑,我虽好几年没有见着他人,却知道他变了。常西平这种下贱货也敢放在身边了。”
傅臣华的态度让沈忘尘微微一惊,猜想他莫不是还挂念着自己,也是,在与他分道前他们同住了多年,感情深。只不过如今的沈忘尘也只能一笑而过,说道:“他这是作死,不必管他。且说常西平情况如何?”
傅臣华倒了酒放在唇边,说道:“这常西平被人抬进了门主亲自为他疗伤,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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