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基本上大家也都知道了有个不错的少侠,姓云,很是出众,看来武林后继有人啊。
陉漠也面临着相同的苦恼来着,他被陆老爹带领着像展示商品一样在各大门派或者前辈高人的面前溜来溜去,得到的无非就是虎父无犬子之类的谬赞。
他好不容易才脱了身,就被人拦住了。
陉漠抬头一看,愣住了。
他没有照镜子的喜好,因此对于自己过去的容貌早就忘得差不多了,但是眼前人的气势让他莫名有些熟悉。
同样是个少年人,和他一样的年纪。不同于自己方便打理的一身黑衣,对方竟然是白衫在身,看上去的确是赏心悦目。
陉漠有些心动,这样出众的人物必须要结交啊。
只是在刚才接见客人的时候分明就没有看见这么一位年轻人啊,不知道师出何方啊。
不过不要紧,人都到了面前了,总不能就这样让他跑掉了。
“兄台真是英俊潇洒。”陉漠一出口就是今日萦绕在耳边的赞美之语。
不料对方竟然是面露嫌弃之色,冷冷地说道:“陉漠,别来无恙。”
陉漠这个名字对于他来说还真是有些陌生呢,因为在魔教的时候,陉漠总是被唤作少主,直呼他姓名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而两年前莫名来到陆家庄之后陉漠好不容易才习惯了自己是陆安栾的身份,没想到突然冒出一个人来直呼陉漠,如此一来,他就是再糊涂也反应过来了。
陉漠愣了一会,随后便笑了,“我们换个地方谈吧。”
陆安栾不置可否,跟在陉漠身后来到了后院一个静僻的院子里。
来不及打量这里的风景,陆安栾就遇到了险境。
陉漠将那柄陆安栾十分熟悉的长剑向他挥来,哪怕是剑未出鞘也能够感受到其中的寒意。
陆安栾也不甘示弱,镇定应战。
他的武器是一柄大刀。
两人战到一起之后十分解气,但渐渐却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因为他们使用的都是同一套陆家内功心法,就连武技也是一样的,只不过陆安栾用刀所以稍微做了些改变。
但这并不能阻止两人的心思,他们很轻松就可以猜测到对方的下一个招式是什么,料敌于先机的感觉并不是那么美好。
陉漠首先反应过来,率先改变了招式,他用回了魔教的武技,陆安栾一见情况变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心思,竟然也随即改变了招式。
两人于是又用同样的武功较量了一通。
幸亏周围没人,否则那些德高望重的老前辈火眼金睛,很轻松就能够发现他们的猫腻,到时候问题可就闹大了。
就算说是少年意气之争,切磋切磋,恐怕也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许是前辈子的积怨,一对上陉漠,陆安栾总是难以冷静。
原本并无杀意的他渐渐发现对方是真的想要了他的命,这还得了,陆安栾也不甘示弱。眼见着在这个世界的武功并不能够达到意料之中的效果,两人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抛却了各自的长刀短剑,开始了肉搏。
其中的惨烈暂且不说,总之两人打的是难解难分,总是难分胜负。
直到力竭为止,两人脱力般地躺在了地上。
“你连自己的身份都不要了吗?”陆安栾喊道。
陉漠看了看陆安栾一身白衣变灰衣无比狼狈,觉得还是自己占了上风。于是心情很好。
“无所谓,我陉漠不管到了哪里都还是我自己,我会活得很好,身份算个什么,只要能够消除你这个不安定的隐患,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陆安栾眉头一皱,“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奉陪到底。”
他和陉漠不一样,所以他在等,等一个机会来得到自己本来的身份,然后再杀掉对方,这不能够怪自己心狠手辣,实在是迫不得已,如此一来,只能够对不住魔教的那些长辈们了。
他自认为没有能力能够控制住陉漠,这也是无可奈何啊。
而陆安栾话音刚落,陉漠的双手便如蛇蝎一般攀附上他的脖颈,陆安栾虽然虚弱,但也是一直防备着,如此自然不甘落后,两人互掐了一会,发现了很是没有意思,便不得不同时松手。
“这样吧,我们武林大会上决一胜负吧。”
“好。”陆安栾同意了,到了那个时候他们自然要使用不同的武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舞林大会
武林大会是在陆家庄的一处广场上举行的,为了表现正道武林的包容,对维护江湖道义的推崇,他们永远都是仁慈的,所以广场周围熙熙攘攘的,就连卖瓜子点心零嘴的小贩都跑过来围观了武林大会。
当然,为了避免刀剑无眼,他们是位于最外围的安全区之内的。
武林最为德高望重的前辈,各个门派的掌门人们端坐在最前排的位置上,他们的视野最好,观看角度最佳,很轻松就可以看到比试台上的情况,这方便他们发表比赛点评,同时也能够及时挽救自己门派不幸落难的弟子们,或者说阴别人家的弟子一下下。
总之,当现任的武林盟主陆老爹慷慨激昂地发表一番言论之后,武林大会就开始了。
可以说,现在的武林正是一派和平的,没有魔教或者其他妖人出来作祟,他们没有出差的业务,于是只好武林正道围起来自己好好交流一番罢了。
介于长辈们已经在多年前就已经打过交道,对于各自的招式和水平早就心知肚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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