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溱笑了笑,用镊子夹起酒精棉球给下|体消毒,然后拿了块蓝色手术洞巾往身上一盖,只把丁丁露在外面。酒精挥发带来清凉的感觉,丁丁软下来,也顺带驱散了叶澜的尴尬。
“把胳膊枕在脑后,对,就这样。下面要打麻药了,忍一忍。”
注射麻药的针头很细,没有想象中那么疼痛难忍。扎完针覃溱开始用手给丁丁做按摩,让药效尽快起作用。
刚开始叶澜还能感觉到覃溱隔着手套的热度,这感觉是如此鲜明,他的眼神四下游离,就是不敢看向那一处。覃溱摸过的地方又酥又麻,他不确定是因为手指的力度,还是麻药的作用。
叶澜咬紧嘴唇,极力忍耐着想用丁丁蹭一蹭手指的欲|望,藏在洞巾下的大腿肌肤绷紧到极致,生怕被覃溱察觉。幸好他并不用坚持很久,几分钟后丁丁就完全没了感觉,瘫成一团软肉任凭覃溱揉搓。
叶澜鼓足勇气看了一眼,有点哭笑不得。这场景实在太过怪异,英俊的男医生正一脸专注地为他“手|淫”,而他什么感觉也没有,仿佛那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覃溱又摆弄了一会儿,发现麻药已经生效,他放开丁丁,对叶澜说:“我要开始了,你怕的话就别看。”
他的语气是难得的轻柔,叶澜一时有些受宠若惊:“哦、哦,好的。”
如果忽视掉电刀头噼里啪啦的诡异声音,其实这是一个相当悠闲的姿势。双手交叠枕在脑后,就像海滩边戴着墨镜晒太阳的游客。叶澜打量完四周的环境,又盯着天花板看了几分钟,最后视线还是落在了覃溱的脸上。
专注的男人最有魅力,此刻的覃溱无疑是这句话最好的诠释。他的眼皮折痕很深,眼眸低垂的时候,有一种致命的性感。他的注意力全在手上,看上去对叶澜肆无忌惮的视奸毫无知觉。
一想到男人的视线集中在自己的丁丁,叶澜的心底烧起一股无明业火,可惜下|体毫无知觉,这股火苗在体内乱窜,烧得他心痒难耐。
时间一下子过得飞快,叶澜觉得自己还没看够,覃溱就已经开始收拾器械了:“好了,每周记得来换药。”
叶澜鼓起勇气朝下面看了一眼,丁丁软软地垂在一旁,顶部密密麻麻地缝着一圈儿黑线,看得他一阵眩晕。女护士也跟着瞄了一眼,立刻啧啧称赞:“覃医生缝得真好!线脚可真漂亮!简直可以当教材了!”
叶澜实在欣赏不来这种美感,他喘匀了气,小心地提上裤子,对覃溱道谢。
“不用谢。”覃溱显然对这次手术也很满意,他留恋地又看了几眼,叮嘱道,“手术后一周内建议卧床休息,不要长时间坐着,严禁任何剧烈运动,三个月内不要有性行为,以免伤口崩裂。”
“要是晨勃怎么办?”
“苯甲酸雌二醇注射液买了么?每晚来扎一针。”
“那是……什么?”
“通俗点儿来说,就是雌激素。”
叶澜一惊,每晚都打?这玩意儿多注射个几针岂不是要从0.5直接变成0?他哆哆嗦嗦地穿上裤子,苦着脸问道:“这……能不能不打?”
覃溱干脆利落地一点头:“可以,去买一盒清凉油,勃|起的时候避开guitou,涂在yinjing和gaowan上。”
叶澜想象着那个画面,太美不敢看。他犹豫了一下,弱弱地问:“还有别的方法吗?”
覃溱卸下灭菌手套,洗过手后在手术单上签字,耐着性子回答:“你看过《无敌浩克》么?08年路易斯·莱特里尔导演的那版,开头有提到腹式呼吸法,用那个也可以转移注意力。”
“没……还有——”
没等他小声说完,覃溱“啪”得一声合上手术单文件夹,朝门外一指:“休息室观察半小时,没有出血就可以走了。”
叶澜再不敢多言,忍着胯|下的异物感,滚下手术台,叉着双腿别别扭扭地出去了。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覃溱再次打开文件夹,把病人信息那页抽出来递给女护士:“帮我复印一份,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河蟹伤不起啊……我这么正直的医学科普文竟然被逼到了用拼音的地步……
【小剧场】
年糕:你担心个毛?丁丁帅哥医生以后自己要用的呀,怎么可能不好好割?
叶澜:……
覃溱:【对方不想跟你说话并向你扔了一把手术刀】
☆、彩虹吧
在休息室坐了近四十分钟,女护士匆匆过来询问叶澜有无出血,得到否定的回答后,让他签过确认单就让他回去了。
裹着纱布的丁丁有如一颗小手|雷挂在下|体,麻药的效果渐渐消退,裤子的布料时不时与伤口摩擦,带来一种难耐的肿胀感。
叶澜像螃蟹一样叉着双腿,忍着怪异的姿势回到家,换上宽松的睡裤,慢慢地把自己挪到整洁干净的床上。全身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叶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任由自己变成葛优瘫。
手机铃声响起,叶澜看了看亮起的屏幕,伸手勾过手机放在耳边:“喂?”
樊越兴奋的声音隔着听筒传来:“割好了?”
“嗯。”
“割得怎么样?”
叶澜拉开裤腰带往里看了一眼:“还不错。”
樊越乐了:“快快拍个照给我看一眼!”
“……滚。”
樊越知道他不会在公共场合飙脏话,有些意外:“你在家?没赶回去上班?”
“嗯,我请了假,这周在家画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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