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君洛晖笑得很温柔,那是与刚才那温和态度完全不同的,这是在一边的宣雨感受到的,虽然君洛晖一直带着微笑,但明显现在的君洛晖的温柔才是真实的,如此的君洛晖都不禁让宣雨心脏剧烈跳动了几分,好在马上他便自己平复了下来,随后宣雨面色带着些许古怪的看着眼前这男人,女人的直觉让她的视线里带了分探究。
感受到宣雨的目光,君洛晖微微朝她瞥去,随后勾起嘴角,那是一丝得意的笑容,像是在炫耀着什么似的,这样的君洛晖难得的多了分孩子气。
也不知宣雨读懂君洛晖那笑容的意思没有,就见她极快速的转开了视线,而宣雨的动作稍微有些大,这也引起了文景阳的注意,看过去的同时也瞥到了君洛晖看向宣雨的视线,这让他联想着宣雨的反应,君洛晖他……
这么想着连文景阳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心底似乎有着那么一丝丝不自然。
随后的时间里三人都有些沉默,就连宣雨也不似刚才那般活跃,像是有着什么心事一般,除了宣雨外就连文景阳也是有些沉默,君洛晖倒成了这里最为轻松的人,直到他们跟前的一壶热茶喝完,君洛晖才说道:“明儿我们还要赶路,今晚就先到这儿吧,多谢宣姑娘的招待。”
宣雨听到君洛晖这话猛的抬起头来,然后连声应道:“哦!好的,哥,明天见。”说着朝文景阳微微一笑。
文景阳在听到君洛晖这话时只是愣了下,马上便恢复了原样,跟着君洛晖起身听到宣雨这话后同样笑着朝她示意了下,然后才跟着君洛晖走出了这雅间。
不大而铺陈着木制地板的雅间里,宣雨起身恭送,在前面两人看不到的地方,宣雨眉头微微皱起,神色里有着一丝狐疑。
回了房间君洛晖很想直接朝文景阳问这女的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但在刚才的只言片语中便也能知道,这女的应该只是文谨严友人的女儿,他要是再这么问,会不会很没有风度?他是一点也不想在文景阳面前留下坏印象,想到这君洛晖有些纠结了。
一进屋就见君洛晖站在大厅中央沉默着,这让文景阳有些莫名,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想了,“少爷您稍等,我去给你准备沐浴用水。”说着便朝门外退去,这事现在可是他这个贴身侍卫来负责的。
带着些闷闷的声音应了声,君洛晖才转身看向文景阳,瞧着这人转身走出去的样子,他其实挺想说让别人去弄吧,但最后还是按捺住了,文景阳如今的身份不让他去做就说不过去了。
一整夜两人在沉默及郁闷中度过了,沉默的自然是文景阳,而郁闷的便是君洛晖了,君洛晖甚至觉得今天似乎所有东西都在和他作对,有人想要行刺不说,连带着晚上的文景阳竟是怎么说也不躺到他身边了!前者先不说,后者才是让君洛晖最郁闷的事。
看着睡在另一张卧榻上的文景阳,君洛晖深深的懊恼了,他很想问文景阳为什么,但瞧着他沉默的样子,他便有些不知如何问出口了,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口舌竟然如此笨拙。在林宓儿面前什么话完全都是信口拈来,到了文景阳这里竟然不会说了!
躺在床榻上的君洛晖没有闭眼,眼睛是一瞬不瞬的盯着睡在他不远处小卧榻上的文景阳,似想这么看着把对面的人看个透透彻彻似的。就这么看着的君洛晖,连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翌日原本在福来客栈的人一大早便已经在这酒栈门口等着了,君洛晖在起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去了林宓儿的房间,既然如今还不想拆穿,这戏就得好好演下去不是?
“宓儿?”一进屋君洛晖便唤着林宓儿的名字,得到回应后便看到林宓儿好整以暇的从里间走了出来,看到君洛晖便是一路小跑过来,一下子便扑进了君洛晖怀里,这可是让君洛晖有些悴不及防,差点就把这女人给推出去了。
“相公你没事吧?都怪宓儿!宓儿今早醒来害怕极了!要不是宓儿说来这家酒栈,相公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带着泣音,林宓儿自责的说着。
这一手倒是让君洛晖暗赞了声,从她嘴里先说出来,倒是所有主动权都抓在她手里了,这要让他有了个先入为主的感觉,凭着自己对她的喜爱,又怎么会想这事其实是她设计的呢?
嘴角微不可见的带上了丝嘲讽,但回应着林宓儿的话确是:“这与宓儿有何关系?宓儿多虑了,这些不过是那为夫救回来那人的敌人罢了,我们这是被殃及池鱼了。”顺着他们的意,君洛晖说着正符合他们心思的借口。
所以林宓儿听了这话理所当然的心底松了口气,随后只见他边擦着眼角的泪珠边抬头说道:“要是昨夜相公发生了什么事,宓儿定会跟着去了。”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加上这种深情的话,让君洛晖不得不做出怜惜的样子。
嘴里更是说着些安慰的话,边说着心里却是想,怎么的这会儿说得就这么顺口呢?明明昨晚在文景阳面前时许多想问想说的话,都全部哽在了喉咙里。
带着林宓儿下楼时还能看见林宓儿微红的眼眶,但这一幕君洛晖是完全的视而不见了,因为在下楼后他立刻就看见他让先下楼等他的文景阳此时正和宣雨聊得投机,这让他脸色微不可见的变了变,好在他记着他现在身边的是谁,要不然他此时的脸色要更难看上几分了。
“少爷,我正好也要出一趟门,不知道我可否与你们同行?”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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