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此番给他引逗的芳心一阵空落,不由略微扭动身子,红着脸问道:“你怎么……怎么不动……”说到此处面上早已香腮欲染十分委屈。蕴果闻言促狭笑道:“你我就这般稍解心思如何?”楼至闻言急道:“这如何使得!”话未说完便觉自己过于急躁,连忙忍住言语。蕴果见状,见妻子竟险些向自己求欢,不由面上骄然之意道:“只要你挨过一炷香的时辰不动,我自然不会难为你,若是自己先动了,我便当你是主动求欢,到时却也怪不得我未曾手下留情。”
楼至见丈夫竟如此羞辱折磨自己,虽然心中埋怨他不顾惜自己腹中孩儿,只是成婚数年,两人之间并无此番嬉戏之趣,如今误打误撞进来,却也觉得十分新鲜刺激,况且心中自然知道蕴果此番言行不过助兴之意,哪里就真的肯让腹中孩儿冒险,只是他个性要强,平日绝不肯示弱于人前,如今只要挨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可保住自己端庄清誉,便咬紧银牙硬是忍住不动。
蕴果谛魂原本只将言语引逗妻子向自己求欢,如今见他竟强行阻住心中绮念,心下虽然十分爱慕敬重,只是到底不死心,意欲赏他闺意,却也依言不曾顶动身子,只将双手捧起楼至丰满的sū_xiōng,紧紧捻住两颗珠玑捻动了起来,一面俯身与他接吻,吻得甚为缠绵多情。
楼至此时虽然身下不曾沦陷,怎奈sū_xiōng樱唇皆落入对方之手,浑身打个冷战,忍不住顺从地与蕴果谛魂缠绵深吻起来,动情之处更是主动伸出自己的小舌,丁香暗吐进蕴果口中,与他纠缠嬉戏起来,蕴果谛魂见妻子激烈回应,便顺势一路将吻痕蔓延至楼至雪白的颈子之上,在上面略微粗暴地啃咬起来。
楼至成婚以来,早已习惯心上人温柔款曲的床笫之事,如今见他粗暴起来,倒觉得比往日来得刺激,忍不住梗着脖子主动送向他唇边,一面就着这个姿势低头胡乱亲吻他的发丝,两人抵死缠绵之际,楼至的足尖早已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忍不住双腿悬空乱踢乱蹬了起来,却觉如此动作身子无法保持平衡,眼看娈在花心里的阳锋就要脱出自己的身子,情急之下却顾不得许多,双手紧紧攀住锁着自己的金链子,两条雪白的大腿向上一跃,在蕴果的腰身之处盘得密不透风,圆臀狠狠向前一坐,竟将蕴果谛魂的尘炳尽根吞入花道之中。
随着楼至此番动作,两人均是闷哼一声,蕴果虽然表面玩弄作践,实则心中十分紧张疼惜,连忙俯身捧住妻子的圆臀助他维持平衡,一面关切问道:“心里觉得怎么样?可有不适?”
楼至闻言啐了一声道:“此番却装起什么好人,旁的不要说,还不快娈进来……”蕴果见妻子每每动情,便可放开怀抱与自己调笑,心下一宽,便知腹中双子并无大碍,此番却是难以隐忍,禁不得紧紧抱住楼至的圆臀顶送起来。
楼至给他悬心了半晌,如今一旦坐实,床笫之间便放开许多,仗着冷宫深处人迹罕至,口中也渐渐流露几番淫辞,蕴果顶送之际听闻妻子莺声燕语为自己助兴,越发来了兴致,忍不住发狠送了几百抽,直顶得楼至芳心摇曳花魂无主,皇天菩萨的乱叫起来,圆臀就着结合的姿势,次次迎向蕴果谛魂的攻刺,两人此番行事放肆非常,皆是无意撞进密室之中,却博得一场宣天的快活,也算是意外之喜,彼此心中余地尽销,只要抵死缠绵一场。
一时间蕴果谛魂已到关节之处,不由喘息着在楼至耳边调笑道:“久闻夫人坚贞端庄,怎么今日小人乍侵女色,原来却这般淫冶放荡,却不是往日闺中浪得虚名?”楼至听他羞辱摧折之言,只觉花道反而更加紧致收缩,心中暗暗惭愧疑惑道,莫非自己真如丈夫所言,竟是个水性杨花之人,想到此处却觉一阵登仙快意,不由口中央道:“良人,再狠些也使得……”蕴果谛魂几曾听闻娇妻如此淫辞,不由闷哼一声道:“你这个……”身下狠命送了几次,尘炳竟尽根顶入花宫之内,楼至乱摇螓首给他攻得春潮乍泄,蕴果谛魂感知娇妻花道动情吮吻,也将息不得,紧紧抱住妻子的**,先在内中射了两股,复又抽身而出,竟将自家龙精喷溅得楼至遍身遍体都是,就连一头如雪的长发亦不能幸免。
楼至给蕴果谛魂的龙精一喷,身子再也没有力气绷紧,腰间一软悬在金链子之上动弹不得,低垂着螓首虚弱地喘息着,暂且不能言语,蕴果见状,连忙上前搀扶着他笑道:“忍了三个月,原是我有些过火,梓童切莫见责。”楼至一时之间给他娈得失神,尚且未曾答言,忽听得宫室之外响动之声,不由春梦初醒,心中大惊道,莫不是王迹依然未曾逃走,竟在宫门之外窥探自己,那自己的此番放荡艳质岂非悉数落入那人眼底,想到此处一阵慌乱之意,却听得蕴果谛魂扬声道:“你的胆子越发大了。”
只听得门外细碎之声,似是跪拜动作道:“有一道加急公文,请圣上用印,属下万死。”蕴果闻言冷哼一声,伸手扯下楼至腰间摇摇欲坠的束带,竟蒙在他一双妙目之上,俯身在他耳边笑道:“等我回来。”说罢竟放开对楼至的钳制,任由妻子的玉体衣衫不整地被那金链子吊在房梁之上,兀自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锁珠帘0 0,咱这个文儿要不要改名叫宫锁红杏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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