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诺进被安顿在一户农家,吴诺新还是去了,到达的时候,吴诺进正闲庭信步的喝着酒。
“三哥,好久没有和你一起喝酒了。”吴诺进道,这是实话,自从他们生疏了以后,便没有机会在喝酒了。
吴诺新摆了摆手,让其他的人都出去,坐在了吴诺进的旁边,同他一起喝起酒来。
“想想时间过的真快啊,一转眼间,我们都大了。”吴诺进感慨的说道。
“三哥,你说我死了以后,还有谁陪你喝酒啊,不过我想,应该有排着队的人想要陪三哥喝酒吧。”吴诺进接着说。
全程,吴诺新都没有说话,只是喝着吴诺进斟的一杯又一本的酒,终于酒见了底。
“三哥,记得手快一点。”吴诺进说完,便背过了身体,像是不忍心看一样。
吴诺新提起了剑,扎入了吴诺进的身体,然后离开了院子,吩咐了一下,便离开了。
吴诺进死了之后许久,陈一凡果然来寻仇,可是却没有进吴诺新的身,便被杀了,吴诺新想了想吴诺进,便吩咐着将陈一凡和吴诺进葬在一起。
☆、守(上)
“秦儒,这江山你得替我守着。”老皇帝垂危之时对秦儒说,秦儒只得领命,这是他秦家的使命。
秦儒从梦中醒来,老皇帝已经死了三年了,可是他却觉得老皇帝昨天才过世,秦儒看了看天,已经快要到了上朝的时候了,索性他就起来了。
巍峨的大殿,金光闪闪的,最上面的龙椅上坐着年轻的皇帝,即使他已经蓄了胡子,可是秦儒依旧觉得他还甚是年轻,还需要锻炼。
“玉门关鞑子那边求和,众爱卿怎么看啊。”年轻的皇帝慵懒的问道,他在这朝堂上真是越来越像个傀儡了。
“皇上,臣以为,鞑子求和是好事,这证明我大楚的兵力十足啊,既然求和,不如就让鞑子将玉门关外的三座城池让出来。”一个文官接到了秦儒的眼神示意后站了出来。
“皇上,臣以为,鞑子求和是一个计,不如就打过去吧,也好扬我大楚国威。”一个武官站了出来,明显不赞成秦儒一派的意见。
“皇上……”又一文官站了出来。
于是早朝便成为了秦儒一党和另一党派相争的地方,年轻的帝王对于这些事很乐意的,这是帝王的御下之术,水至清而无鱼的道理帝王更能明白。
“好了,好好一个早朝,竟然向城西的菜场一样,真是成何体统。下朝。”帝王一拍龙椅,大怒道,接着就下朝,走下了龙椅。
在朝的大臣们在心里默默感慨君心难测,而秦儒心里了然帝王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也只在心里感慨一句便离去了。
秦儒回到府里的时候,秦正然早已经不在了,秦儒面无表情的想,秦正然也许又去寻酒去了,想秦正然一个官宦之家的公子,竟然和江湖人士没有两样了。
秦儒正要吃饭,却接到了皇帝的密旨,让他进宫去,秦儒只好放下碗筷,跟着太监进宫。
那太监一路将秦儒往御书房带,秦儒跟在太监后面走着,却不妨遇见了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当今太后。
“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秦儒马上便跪下了。
“平身吧。”太后道。
秦儒望向太后,和太后的视线相交。
那时候,也是这样的一双眼睛,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脸上刻下多少痕迹,反而是他,已经老了。
太后施施然的从秦儒身边走过,似乎还带着一丝香味儿。
他们本来有机会在一起的,可是……都是他,是他对不起他,为了一个天下,为了他秦家的使命,他放弃了,于是她成了太后,他,成了丞相。
他不知道这样做,值不值得,可是所有事都已经成了定局。
“丞相,走吧皇上还等着了。”太监提醒道,将秦儒从思绪中拉回。
一路走过,终于便到了御书房,秦儒在外面等着太监通报。
过了一会儿,皇上让秦儒进去。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秦儒跪在地上,对皇帝施以大礼。
“哦,爱卿平身。”皇上似乎及尊重秦儒一样,马上从龙座上走了下来,并扶起了秦儒。
皇上召秦儒来,肯定是有事,秦儒心里是明白的,只是她依旧是不动声色。
“朕这次召爱卿来,是有要事相商的……”皇帝单刀直入,并不拖沓。
君臣两个人在御书房里面聊了许久,可是没有人知道聊的什么,御书房的太监们早在秦儒进御书房的时候就被赶了出来。
第二日早朝,秦儒就对皇帝祈求去岑溪山,皇帝挽留了一下,便允许了。秦儒心里明白,这是皇帝在逼他,他一旦离开了帝都,等回来时,必定不是他离开时的帝都了。
可是,秦儒依旧上了路。
☆、守(下)
秦儒在岑溪山待了三月有余,便知道有人在看追杀秦正然了,对此,秦儒只是闭着眼睛,在心里慨叹。
那日,雨后初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土地的腥味,秦儒坐在小屋内喝茶,便有奴仆来报,说是少爷来了,秦儒的手一抖,杯子里的茶洒了打扮,不多时,秦正然便到了。
令秦儒没有想到的是,秦正然这次来,竟然还带了个男人,秦儒并不想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他想,着也许只是秦正然的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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