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歇一歇吧,昨晚就没怎么睡,今天也弹了一天了,你看你手都磨出血了。"
"明天就是皇上二十五岁的生辰了,我得赶紧多练练,不然到时候出丑了怎么办?"
"唉……那我给你包扎下手指吧。"碧清见拗不过自家主子,只好由他去了。
"不过,娘娘,你这进步真大!原本还咿咿呀呀的难听死了,如今却有了大家风范~"
"你这丫头!什么叫难听死了?看来是我平时太宽容你了!敢这么和我说话!"
"呀~奴婢知错了~"
相处久了,碧清越来越了解林子矜的性子,宽容大度,不把任何事放在心上,虽然会佯装生气来吓唬自己,可自己从没被主子责罚过,反而还会时不时的陪主子一起吃糕点,能陪在如此温柔的娘娘身边,碧清真觉得三生有幸。
第二天清晨,所有的下人们都在不停地忙碌,宫中也因为来了许多宾客而热闹了起来。
"娘娘,娘娘,该起床了,一会所有的妃子都得随皇上去打猎,你不是最喜骑马了吗~"
"打猎?!"
林子矜一听打猎二字顿时睡意全无,而碧清更是被这喜庆的气氛感染得自己也高兴了起来,为林子矜挑选了一件用金丝绣有大朵海棠花的衣裳,伺候着林子矜穿上了身,还精心的为他涂抹了胭脂水粉,做了漂亮的凌云髻,这样的盛装打扮让林子矜有些受不了,按照碧清的意思,她一定要让娘娘在诸多妃子中脱颖而出。况且这样盛大的日子,打扮得隆重些是对皇帝的尊重。
林子矜也没好再说什么,想着忍受完这一天就好,重要的是可以去打猎,比起来这点牺牲便算不上什么了~
在碧清安排好了一切后,陪着林子矜出门上了马车,在去往猎场的路上,林子矜百无聊赖,于是他掀起一旁的小帘子,看向外面的风景。
当马车驶向一片树林中时,林子矜觉得有些不对劲,周遭太过安静,与今日本该有的热闹气氛全然不符,于是唤来一旁的碧清。
"碧清,为什么四周都没有人?猎场不应该是在这边吗?"
"我也没去过猎场,不太清楚……"
"不对劲……停车!我要下去。"林子矜掀开帘子大声对马夫喊话,可马夫根本不理会林子矜,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加真实,他觉得如果自己再不下去就会有不好的事发生,于是也顾不得马车的速度,带着碧清跳下了车。
果然,马夫见林子矜跳了下去,立即吹哨向周围潜伏在暗处的同伴示意,虽然林子矜当机立断地跑走,可是毕竟带了个碧清,没跑好远就被四处出现的蒙面人包围了起来。
"你们是谁的人?"
"无可奉告!"
蒙面人全都拿着刀向林子矜冲了过来,他让碧清躲在自己身后,然后闪开了迎面来人的攻击,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向后使劲扳去,疼得那人拿不稳刀,掉在了地上,接着林子矜一脚把他踢开,捡起了刚掉落的刀,挥向右边正准备偷袭自己的人,对方有六人,对于林子矜来说解决掉他们本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今天穿的衣服实在不利于自己施展拳脚。
而后,对方拿着刀与林子矜纠缠不休,不停地向他挥刀砍去,一旁的碧清见势不对,立马捡起旁边的石头扔向蒙面人,一瞬间吸引了蒙面人的注意,林子矜趁这个空子,立马一刀刺中对方,却不料背后突然出现一人,林子矜来不及躲闪,只好左手防住,右手用刀挥去,手臂被划中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而那人则倒在血泊中。
碧清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脸色吓得惨白,最后是在林子矜的拖拽中才逃离了出来,回到寝宫,碧清赶紧为林子矜包扎了伤口,包扎的时候泪珠一颗颗往下掉。
"呜……奴婢没用,还要娘娘来保护我,求娘娘责罚……呜呜……"
"好了好了,别哭了,这点小伤,碍不了事的。"
"可是……"
"咚——咚——"对话被敲门声打断,碧清起身去开门,是遂安。
"遂安公公,您怎么来了?"
"皇上让我来问问静妃娘娘怎么还没到?"
"公公您不知道!刚在去猎场的路上娘娘遭……"
"我不小心摔倒了,麻烦公公禀告皇上,我怕是去不了了,不过并无大碍,请皇上不要担心。"
"是,娘娘好生歇息,奴才告退。"
"娘娘!你明明是被人袭击了,干嘛不要我说?"
"这件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况且今天是皇上的生辰,不要坏了皇上的兴致。"
在这种热闹非凡的日子里,所有嫔妃都忙着打扮,想着怎样才能引起皇上的注意,谁会花精力来对付自己呢,林子矜仔细想了想自己近来在宫中的举动,最后能想到的只有前段时间否定了工部奏折一事,一定是宫中的下人泄露出去的。当初林子矜就感到奇怪,工部为何会在那个时候提出边防建设,加之今天遭人刺杀,如今一想,定是工部为了报复自己挡了他们财路一事。
而今天大宴上工部的人肯定也来了,如今林子矜的身份实在不宜惹出什么纠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避着些,不见面为好。
就这样,自己苦练了那么久的古琴也没能弹奏给虞萧听。林子矜有些苦闷。
夜晚,宫廷中歌舞升平,走廊上红灯高挂,与南苑安静的氛围形成强烈的对比。林子矜爬在窗前,与明月对饮,现在的虞萧定接受着大臣们的祝福,宴席上妃子们肯定争先恐后的为他献舞,或许他正乐不思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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