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童沉默了一会儿,便闷闷的说道:“我叫慧空,是师父给我起的。”莫言没有问他为什么是师父给的名字又怎么会带了这么浓的僧人的味道,想来也不会是什么愉快的回忆,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慧空过了会儿又提起精神来,不知道想了些什么,颇为严肃的下了下决定,接着蹲下.身来十分正经的摸起了莫言的脉。然而下一秒他便忍不住的惊呼出声,“大哥哥你这是中了毒吗!”
看着莫言疼的嘴唇发白的样子,不由得怒道:“我以为他们只是以多欺少,没想到竟然还给大哥哥下毒,早知道我刚刚就不放过他们了。”说完皱起小鼻子,有些愤愤。
莫言摇摇头,缓了缓,有些懊悔的叹了口气接着写道:‘不是他们,这是以前中的。不过你刚刚放过了他们,等到你不在的时候,恐怕那个小姑娘也没办法善了了。’莫言也是有些无奈,刚刚他一时冲动过去帮忙,一下子没有想到这些,现在想想,等到他们都走了,那个姑娘又要怎么办?地痞早晚会报复回来的,那时候她恐怕就不止是被调戏那么简单了。
那边小姑娘早就被这一系列事情吓得跌坐在地,眼圈哭的红肿,一边哭一边说自己没有亲人了,这卖头饰是她寻到的唯一一个赚钱的出路。莫言渐渐明白了这小姑娘前不久才死了寡母,却是是难了些,不过他不由得想起前世他的那个性格彪悍坚韧的女队员,这个小女孩,也就只是长的像些罢了。
慧空闻言也皱起了眉头,不过一会便又化开了,“没有关系,我可以让我师父带她走,一直到找到了安全的地方。”说着看着莫言有些犹豫的说道,“只是大哥哥的毒要怎么办,我才刚开始跟着师父学医,都还不会解。”说着沮丧皱起眉,又垂下了头。
莫言刚想安慰他一下,突然见慧空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似的猛的抬起头,甚至由于过于激动又咳嗽了起来,只是两眼亮晶晶的,十分兴奋,“啊,我想到了!虽然大哥哥的毒好难解的样子,不过我可以暂时帮你解决一下疼痛的问题,对了,就是这个。”
说着小大人似的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瓶药丸,“我师父每次给我针灸,都好疼好疼,可是每次吃了这些都会好很多,我把这个送给大哥哥,吃了就不疼了。”莫言看着小孩儿十分认真的脸色,再想起那孩子到底算是救了自己,实在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不由得感谢的点了点头,拿过药瓶吃了一个。
刚刚吃完,莫言便不由得吃惊的瞠大了眼睛,刚刚还疼的撕心裂肺,下一妙就好了许多,再往后已经只是阵阵刺痛,完全不影响他做其他事了。莫言看着小童,在木板上写道:‘多谢你了,我感觉好多了,不过剩下你还是拿走吧,你不是还要针灸的吗?要是都给我,你到时候吃什么?’
莫言听着慧空又开始咳嗽,不由得想到他刚刚说的,似乎要经历长时间的治疗,针灸的时候应该也是极疼痛的吧,他可不好抢这个小童的药。
不过那小童却是不打算收回来了,他看着远处亮起了眼睛,回头把药瓶塞到了莫言的手里。对他说道:“大哥哥我师父来接我了,药给你留着,师父会再给我配的。”说完就冲着莫言挥挥手,跑到那小姑娘那里说了几句话,就带着小姑娘向他师父走去。
莫言顺着慧空的目光看向远处,一个穿着缁衣的师太站在不远处,面容慈和的看着慧空,那师太对着莫言这边点了点头,握住慧空伸出来的小手,和那个跟过去的姑娘说了句什么,三人便相携离开了。
莫言叹了口气,看向手里的药瓶,感觉颇为复杂的揣进了怀里,扶着墙站起身来,刚一抬头,就看见黄药师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愣了一下,莫言快走几步,向黄药师走去,不过看他脸色不怎么好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等他走到了黄药师身边,就听见他冷哼了一声,抬手向莫言伸去。
莫言不明所以。也只得跟了上去。
黄药师是知道自己的二徒弟梅超风有一个质地尚佳的玉簪的,那是她母亲的遗物,平时宝贝的不得了,却没想到今日竟在个陌生的妇人身上看到了它,不由的十分奇怪。便追上前去查探询问,却没想到那妇人告诉他是在一家玉器店买到的。
等到黄药师高价买到妇人头上的玉簪,又辗转从那店家处得知,玉簪是他们今天早上刚从固兴当铺买来的,已经是又过了一刻钟了。
黄药师心中已经大概明白,恐怕这是超风自己当了的,却还是跑去当铺问了问,果不其然。他们也是昨天才收到的货,本来典当的小姑娘是想着活当的,可是那样钱就要少的多,那姑娘的相公似乎有些不乐意,最后两人又商议了一番,才选择了死当。
黄药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自己的两个徒弟当了些银钱,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没办法,最后只得往回赶,毕竟现在捉孽徒不是主要的,他还要给女儿买些必须的用品,也不知道那羊贩回来了没有,想到这里,轻功又快了两分。
然而还没等他赶到那个羊贩那,就看见不远处哑一为个卖货女出头,却反而附骨针发作落了下风。黄药师一下子心中腾起了火气,自己岛上的哑仆不管怎么样还容不得外人欺辱,几个浪荡街头的地头蛇,也敢在桃花岛的头上耀武扬威,胆子着实不小。
想着就要上前去教训一番,然而还没等他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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