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过很多次了吗,你爹……该死而已。哈哈哈哈!”青君转头过去盯著林皓羽,唇角慢慢撩起了一丝森然的笑意。
林皓羽面色微微一变,抬手狠狠掐了把青君的面颊,将之前塞口的布团堵进了他的嘴里,阻止了耳边这森然可怖的笑声。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说出真相的。”
林皓羽木著一张脸站了起来,背对著青君冷冷地丢下了这句话之後便拂袖大步走了出去。
青君仍是闷笑个不停,直到门被关上之後方才停止了这可怖的笑声,他微微抬起头,脑袋顶在床板上,眼珠使劲翻动著往後瞪向了那个藏著一幅画轴的柜子。
又过了六天,青君的发情期总算过去了。
既然对方已不是那个发情时会乱吼乱叫的野兽,林皓羽也不再将他绑在床上,仍只是如之前那般替青君戴了副轻便的脚镣和手铐将他关在屋内便罢,甚至每天他还会在傍晚时分打开一会儿门让青君透透气。
唐古道一边摆著碗筷,一边提防著看一眼站在西厢门口的大妖怪。
对方悠闲地斜靠在门槛上,手脚都戴著镣铐,身上披了件宽松的白袍,袍子的後面还戳了三根金红色的大尾巴出来,不时那麽摇上一摇。
“师父,他这麽看著我们,真的不要紧吗?”
唐古道总觉得青君的金眸里像是闪烁著兽性,对方身上虽然加了束缚,可却仍是让人不安心得很。
林皓羽刚把今天做的几道菜一一摆上了桌,转头就看到了笑眯眯望向他和唐古道的青君。
夹了一些菜放到一个大瓷碗里之後,林皓羽端著碗走到了青君面前。
青君也不客气地接过碗,直接用手就把碗里的菜抓起来塞进了嘴里,他一边嚼著食物,一边对林皓羽笑道,“喂,本座观察了好几天,那个披著本座皮毛的傻小子好像是得了什麽不治之症。依本座的灵视来看,他……一定会死的。呵呵呵,你对他再好也没用。”
青君乃是天地之气所孕育出的灵兽,他那双金眸亦蕴藏著法力,虽说如今他功体已破,不过像唐古道这副凡人之躯在他面前什麽秘密都是藏不住。
他看到了唐古道体内那冰蓝色的寒毒愈演愈烈的趋势,若非有自己那身皮毛为他护身,这小子只怕早也死了。
林皓羽皱了皱眉,其实他又岂不知唐古道体内的寒毒之烈,只不过听到青君已是亲口说出唐古道必死无疑这个消息,仍是让他吃了一惊,心中一痛。
“不管如何,我不会放弃他。他是我的徒弟。”
林皓羽坚定地说道。
青君把碗里最後那点食物倒进了嘴里,这才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了眼林皓羽。
“你对你徒弟倒是不错。”
青君冷笑了一声,把碗反丢还给了林皓羽,又转头看了眼瑟缩在一旁身上还披著自己皮毛的唐古道,这才悠闲地步入了房内主动关上了门。
☆、第十一章
确信林皓羽正没有跟过来之後,青君小心翼翼地打开柜子摸出那副卷轴。
他贪婪地抚摸著卷轴上那个仙风道骨的男人,干脆将画摆到了床上,俯身躺了上去。
他亲吻著画上男子俊美的容颜,一手却掏出了自己的ròu_bàng摩擦在卷轴上。
“非尘,你儿子真是一点也不像你,亏我当初教他法力把他养了这麽大。早知道就宰了他,让他下去陪你了。”
青君的言语虽然残忍冷酷,但是脸上却始终浮著一抹浅笑,下身也更加剧烈地开始往画上蹭。
“唔……”
青君强忍著即将泄欲的快感,他生怕自己的呻吟会把外面的林皓羽引来,他既不想让对方看到这幅画,更不想让对方看到这样的自己。
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下画中人的面颊,青君的目光迷茫而温柔。
他的尾巴
摇晃了起来,就像他每一次高兴时会做的那样。
“放心吧,我已经没能力杀你儿子了。倒是他一定会弄死我替你报仇的吧……不过你肯定不会在下面等我的,你可一直都是个背信弃义之徒。”三条金红色的大尾巴摇著摇著就停了下来,青君的面上在浮现了一抹哀戚之色外,又似乎是带著几分恨意。
他一边握著在自己掌心中被濡湿的ròu_bàng,一边抚摸著画像,轻叹一声之後,这才舒服地泄了身。
唐古道这些天不知为什麽精神不太好,整日里都有些浑浑噩噩的,即便裹著青君那身暖和的皮毛手心也总是热不起来。
这些情形林皓羽看在眼底,却也只能难受在心里,尽管他已经将门派里珍藏的阳补之物都给了唐古道服用,又耐心地教授他修习仙决,但是那些珍贵的食物或是修仙。
真诀却难以对一具毫无根基的ròu_tǐ凡起太多作用,眼看著徒弟一日日衰弱下去,林皓羽不由生出了离开碧岘山去为其求医的念头。
考虑到如今畏寒的唐古道只能待在四季如春的虚境之中,而凶性未泯的青君亦在此处,若是自己要离开,还需要好好安排一下。
“师父,天天待在这里好闷呢。您小时候也是这麽过的吗?”唐古道坐在院子里剥著玉米,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毕竟是个小孩子,在一个地方待得太久了,又没人陪他玩,难免会觉得闷。
林皓羽那性子天生就不可能陪唐古道玩,不过说起来倒是青君似乎很喜欢逗弄小孩子。
或许也是时候让唐古道知道青君的真实身份了吧。
“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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