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妖精!”蔡斯年做了个挥棒的动作,“这是我男人,老子把你们统统打出去!”
宫政和没绷住,笑了,一笑起来收不了,不禁哈哈大笑,他看着蔡斯年,指了指他,心说:哎呀,这个人。
这倒是把蔡斯年笑愣了,过了半天,也跟着笑:“你……我还真没见过你笑成这样,前仰后合的。”
宫政和靠过去,一把抱住蔡斯年,把他按倒在地上,嘴角还带着笑意,环着他的肩膀,把下巴靠在他肩上,就那样覆在他身上抱着不动,又没声地笑了一会。
蔡斯年躺在地上,比较配合,但不太适应。他时不时看一眼天花板,时不时看一眼宫政和柔亮的黑头发,伸手在他背上拍了拍。他觉得宫政和有点依恋他,能感觉出来。
他过去跟朋友们打闹,尤其是在警队,在地上抱着打,开心了也是一群大老爷们互相抱着揍,撞,甚至脸上都被这帮玩意儿亲过好多遍,差点被夺走初吻。不过总觉得跟着感觉好像有点不一样。
“政和,”过了一会,蔡斯年觉得这抱的时间够了,再长有点怪了,拍了拍宫政和,“干嘛呢?起来了,腻腻乎乎的,要吃奶啊?”
宫政和好像睡着了,好一会才出声,嗓音还有一点沙哑:“哦,给吃吗?”
“我天,”蔡斯年从地上利落地爬起来,一身鸡皮疙瘩,“你疯了吧,节操呢?”
宫政和在地上翻了个身,斜倚在席子上,头发有些乱,胸口的衣襟也敞开了些,懒洋洋的,皮肤白得发亮,眉目黑得深邃,随意看人一眼,根本不带表情,但眼角眉梢像带着小勾子一样,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很浑然天成的吸引力,冷冷清清的,有点像是鬼魅故事里扮作书生的狐仙。
他长得好看在星际都是有名的,这样子拍下来到网上一发,迷妹迷弟们估计能把自己家地板跺破。
“我是你老公,”聊斋派妖魅文官淡然地说,“你说,正常的一对爱人会做什么?”
蔡斯年忽然有点不敢看他,他自己是勾引人的一把好手,但生活里只要不刻意,是不会去散发荷尔蒙的。别人来勾引他,他都是有防备的,往往只觉得有趣,可是宫政和……对宫政和,他是没防备的啊。
“我,嗯……”他甚至没去细想宫政和话里的意思,下意识往后退了退,“我……”
这回换宫政和愣了一下,他看蔡斯年耳朵都有点红了,忽然冒出了一个非常荒唐的想法。
居然有用?
所以说长得好看的人,时常忘了自己长的好看,一颦一笑都更有杀伤力,何况是故意说得暧昧了些。
“咳。”蔡斯年扯了一下领口,耳朵一点点更红,又往后退了一步,“我,那个,我还……”
宫政和坐起来,盯着他,想着要不要再做点什么,又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我去看看剧本,”蔡斯年终于想到说什么,扯了个笑容,溜了,出门时左脚绊了右脚一下,差点跌倒,下意识弹跳起来,又在墙上飞檐走壁似的踏了两步,才总算平稳地落在地上,竞走一般飞逃。
宫政和盯着门口好一会,转过头去照了照镜子,上下看了看自己,漫不经心笑了笑。
镜子里的美男也笑了笑。
宫政和沉思片刻,啧了啧舌。
他是个政客,没必要关注自己外貌,衣品极佳,也只是审美,从未想过自己好看与否。以至于直到今日,宫政和人生中第一次意识到一件事情:他长得很好看。
于是,一整晚,宫政和读书,看议案,做事,间隙里脑海中总飘过一句话:我真好看。
如疯魔的弹幕一般,一会就冒出来一下,宫政和不胜其烦,差点打自己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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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周末,但对蔡斯年而言,却仿佛有点漫长。他一直觉得宫政和挺好看,但也就是挺好看的程度,有的人美得要命,也总有人知道其美则美矣,却并不感冒。
哪知最近这人越来越好看。
人知道自己的好看,和不知道自己的好看,是有很大不同的。
比如说,宫政和以前不管穿得多华丽,也不是为了美,表情也总是高冷,没事连看都不太看别人,现在一整没事儿,蔡斯年就发现他虽然还是站如松,坐如钟,偶尔渐渐也随性了些,居然带出点诗仙风骨似的,fēng_liú得要命,时不时还看自己两眼,跟他对上眼了,就笑。
我的天,你笑就正经笑,笑得好像在勾人一样是做什么?
偏偏宫政和不是真的要勾人,只是笑起来好看,眼睛尤其漂亮,难免动人心魄,以前不爱笑,现在爱笑了,让人真是招架不住。
蔡斯年觉得自己都消瘦了。
去游戏节这天早晨,蔡斯年在镜子前面练眼神。
凌绝风是个将军,为人可以用三个字来形容:美,美,美。
不对。
应该是毒舌,狠厉,狂放。
他可以把男主打得差点爆体而亡,也可以在身死之后,以精神力凝结为核,穿越数光年而来,只为了最后说一声:哥哥爱你。
他谁都敢怼。联军元帅,怼。合众国总统,怼。星际dà_boss,怼。专治各种不服,看谁都是废物。但是当所有人都懦弱地退缩时,就会上前帮这群废物顶住一切,最终在大爆炸中以一己之力,保全了合众国最后的属地,为日后留下星星火种。
再后来,男主以凌绝风的精神力核为中心,重塑了他的精神体,就是为了每天让这位大哥对着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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