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没逃过季冰扬的眼睛,于是后来的画面我也没敢多看,一直挥一直挥,耳边全是浪死人的呻/吟。
我受不了了。
于是我抓着自己的手臂狠狠一咬,然后被一巴掌拍醒了。
我捂着右脸愣了愣,并不怎么疼,然后左手抓着被咬的那只手不放,心想这人是谁啊竟然会这么轻地抽我。
然后我想了两秒就捂着肚子爬到床沿大吐特吐。
“司冰,检查一下。”头顶响起季冰扬冰冷的声音。难道我咬到他了?
“可是,你的手……”一个柔得像三月春风的男声响起,似乎是疑似哑巴的那位专业人士。
季冰扬眼神一扫,司冰立即收声,轻步走到我身边,将一个圆形的金属物体贴到我肚皮上,我冷得一哆嗦。
我突然想起两样事。
第一,我咬了季冰扬的手。第二,我似乎来到一天阁后就没穿过衣服。
司冰将物体往下移,然后……
“啊啊啊!”我赶紧推开司冰将自己蜷成球状,伸出一只手攥着床单往自己身上掩。
季冰扬哈哈笑开。
“冰扬,只是太久没有食用饭菜导致的呕吐反应,并没有怀孕。”司冰柔柔的声音三月春风般吹得我遍体发寒。
季冰扬在床边坐下,强硬地分开我的四肢,伸手便将我肿胀的□握住,笑得格外格外轻柔邪魅,“没怀上,可以慢慢来呢……”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其实自己的h是最刺激小电影啊~不信你试试(呲牙)
☆、第四十七章 所罗阎
凉风吹遍大地。是冬天来了,还是初春开始了。
季冰扬用手帮我解决完毕,便抱着我去浴室洗澡,纯洗澡。
回到卧室,空气清新床单整洁,季冰扬从床头抖开一件浴袍给我穿上,大小正合身。
“穿上衣服不怎么好看啊。”季冰扬的嘴角一定勾得很不纯洁。
我呈大字躺在床上,没好气地说“我要被子。”
“弄脏了会增加别人工作量。”难得季恶魔会替别人着想。
我晃了晃双手,问道:“为什么不锁我了?银针呢?”
“不好玩了。”季冰扬往我身边一躺,语气平静,一块磁石贴上我右手腕,轻微的刺痛感后,银针被吸了出来。
敢情锁我电我纯粹是好玩。我抢过磁石一把扔掉,侧转身子,背对之。
季冰扬也侧身抱紧我,轻轻在我耳边吹气,“尘,之后的梦,不要做了。”
“然后呢?”我的语气亦平静无比。
季冰扬叹息,“我不知道。”
“季冰扬,太晚了……”我低低叹息,转过身来回抱他,侧脸靠在他的胸口,左胸腔里的心跳极力平稳,“后来……洛莲,也就是我伯母全世界追杀墨尘他们,墨尘来求你,以身体的代价求你……可是我撞见了,我说了什么我记不清了,我骂你,我也求你,你从头到尾只说了两句话……”
………………
“我爱你吗?”季冰扬紧紧抱着怀里泪流满面尽是绝望之情的墨尘,微微垂下眼睑,一片晦暗莫名,嘴角是惯性的邪魅微笑,薄唇优雅而平静地自问自答,“不。我不爱。”
我直接从身后的窗户纵身跃下。
墨尘撕心裂肺地尖叫了声,扑过来,吊在窗外的我拼尽力气掐住他的脖子,两个人直直向下坠去。墨尘抱着我,第一次露出父亲的微笑,那么温柔宠溺的,没有半点机械痕迹。
我的眼泪落在他的眼睛里,我将脸埋进他的胸膛,我轻轻唤他,“墨尘。”
“墨紫尘……是他给的名字吧。”
“对不起。”数千英尺的高空,除了这三个字,说什么都是多余了。
所以我不会说“没关系”,更不会说,“我原谅你。”
我缓缓闭上眼睛,耳边全是气流破空的呜咽,嘴边有液体流出来,我感觉不到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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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在我第一次跳窗而逃的时候,就冲蜷在巨网中半昏迷状态的我说过,“很多人并不是摔死的。如果你再忘记呼吸,就死吧。”
忘记呼吸。一直坠下去,在窒息的黑暗里,一醒来,就是地狱。
洛莲美丽之极的脸,仔细看来,与任之遥不仅是神似了。
“紫尘,三个月的幸福假像,你醒了么?”洛莲轻轻摇晃手中的水晶瓶,空心的紫水晶里小半瓶纯黑液体。
她身后安静站立的任之遥,右手心紧紧握着另一个水晶瓶。
我身边躺着仅穿了季冰扬一件浴袍的墨尘,苍白安详的一张脸,与我极相似的精致五官,睁开眼,连瞳色都一模一样。视线往下,白净纤细的脖颈上一圈红痕,再往下,微敞的半边肩膀左胸,暗红吻痕隐约密布。
我蜷缩的姿式像个位于母体的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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