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一口答应了下来,这些年他都在找,可是毫无结果,鸨母们都不愿惹祸上身,对所有小倌的背景都是一概不谈,而他接触的那些小倌也是看不出有丝毫问题,是那人掩饰地太好了?还是……这使他不免起疑,而且展家明明迟迟不肯将此事上报,却又在私下对这事关注过头,几乎见他一次,展季文就会提起此事,种种迹象看来,那个小倌的身份并不一般啊!
“你……你说什麽啊……他只是一个身附人命的凶手!我们只是……要替爹报仇罢了!”他说话开始结巴了。
“胡说的吧!”秦远了解他,只有在说谎的时候他会变成这样,“如果只是这样,你们为何不上报朝廷,叫陛下派人搜索全城的妓院?反要叫我这商人私下暗访?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这……”秦远头头是道,展季文顿时语塞。
“展兄!”秦远用力搭上他的肩膀,“我们是好兄弟,现在更是一条船上的人,展家的事就是我的事,只有告诉我真相,我才好有头绪地去查啊,你说是不是?”
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展季文很快败下阵来,“哎……好吧……其实那人……是我家的……”
“咦?这怎麽可能?”秦远听完他的叙述,难以置信地倒吸一口冷气。
“怎麽不可能?那个畜生……如果被人知道,那展家的声誉准要毁在他的手上!”展季文激动地握拳。
秦远这才明白,为何要秘密查询,书香门第的展家……若真如展季文所说,可能真的会那样,“那麽他身体上有没有什麽特征呢?还有,他今年几岁啊?”
展季文思考了一下回答:“今年若是他还活著,应该二十有四了!恩……特征……我记得爹好像说过,他的背脊处好像……靠近腰际的地方,有条印记什麽的……”
“这个就是关键,二十四……腰际的印记……!”突然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闯入了他的脑海里。
见秦远一脸惊色,展季文不由地问:“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发现?”
“不!”他惊慌地抬头,立刻否认,“不……什麽也没有……”
影儿?不,这是巧合……而且他背上腰际处的那是疤痕,不是什麽印记,不是……一定是弄错……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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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哪里?”魑影好奇地观望著四周景色。
想他刚才才答应帮苍衍探查,这下就因为自己的情绪所控,失措地跑到了不知何处,还真是对不起他啊……不过这里真的好奇怪,总觉得……
“哈啾!”魑影打了个哆嗦。
这里好冷,前面不远处有间较大的楼殿,四周环树,虽然是冬天,可这里比一般的地方更要冷上许多,这里到底是……不管了,先离开再说吧!可是……该怎麽走呢?这里吗?魑影选择了一条路走去……
“你是什麽人?鬼鬼祟祟在这里做什麽?”一个身著皮袄的壮汉突现,拦住了魑影的去路。
他这麽一拦一吼,身後又闻声而至了几个大汉,他们将魑影团团围住,看这样子好像……情况不妙啊……
魑影反射性地退了几步,然後尽量以诚恳的口吻回答道:“那个……这位大哥,我第一次到这里来,迷路了……我是秦府主人秦远的客人……你们能不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啊?”
“冰窖!”另一个满脸大麻的男人贼笑著回答,“你是少爷的客人?嘿嘿……我不信,那麽细皮嫩肉的……”说著还一手抬起魑影的脸,趁机摸了一把。
“痛!”那人带著麻手套,冰冷的触感、粗糙的质地和上面的一些颗粒状小灰尘,擦得魑影生疼,他用力甩去他的手,警惕地看著他们。
“痛?他喊痛啊……哈哈!!!”男人大笑著对身旁的夥伴说道。
“哈哈……”他们也一个个附和道,“与其说是客人……还不如说是暖床的!我没猜错吧?”
“还真是一脸欠操样……不过还是少爷第一次把男倌带回来呢……你的功夫一定不错!”男人几乎肯定的语气,说完还猥亵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恩……”他身边的麻子脸手托著下巴思量道,“这里是冰窖,兄弟们也鲜少出去,不妨……”
鲜少出去?魑影皱紧了眉头,一步步往後退去,看来这群家夥是不安好心……他娘的,秦远怎麽身边都是群畜生啊?!
“呵呵,不要跑啊……爷我也会好好疼爱你的!”麻子第一个出手,将手无缚鸡之力魑影扛上了肩膀,“你们谁都不能和我抢啊!”
“喂,你……”咦?湿的?
魑影腹部被强压上那麻子的肩头,厚重的衣物压迫地他很不舒服,一阵晕眩和呕吐感随後而至,他都几近不能发声。
啧,好辛苦……
“你们干什麽!”秦远的声音及时传来,制止了他们一切行动。
“少爷?!”
大汉们看见来者,纷纷行礼,麻子也放下了魑影,鞠躬行礼。
“影儿!”秦远不管他们,径直跑向魑影,扶起他问道,“怎麽样?没事吧?”
“咳咳,没事……”魑影咳了几声挥挥手。
“没事就好!”见魑影还行,秦远立刻绷直了脸对那群大汉厉声质问,“你们刚才在做什麽?!”
“回……回少爷……我……我们……”见秦远大发雷霆,大汉们都没有了声音。
“我的人你们也赶碰?好大的胆子!下去一人一顿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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