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让杜柠躺在那张猩红色蜘蛛状的躺椅上,四肢张开锁住他的手脚,两腿被架在两侧蛛肢状的弯曲支架上,股间大敞;另两只蛛肢架被放低到他胸前,顶端两个瓶盖大小的圆形吸盘扣在两颗rǔ_tóu上,连乳晕一同覆盖;头顶的杆子也被拉到嘴边,顶端呈回形钩状,镶着个透明的软塑料舌头状的东西,在空中微微抖动。
符浩盛掐开杜柠的嘴把连着假舌头的回形杆塞进他嘴里,使他闭不上嘴,把靠中间的两侧蛛肢架放下固定住他的腰肢,走到抽屉边挑挑拣拣,拿来一根覆满动物皮毛的假yáng_jù,装在躺椅尾部的最后一根蛛肢架上,拉低凑到杜柠后穴口。
“不了(要)……不了(要)……!!”杜柠嘴里含着假舌,含混不清地哀求男人。
男人冲着他哀求的脸庞呵呵地笑着,似乎对他这种无力摆脱的姿态很是受用,手下一刻不停地将假yáng_jù塞进了他的后穴,然后亲昵地摸了摸他的小腿,安抚地说:“亲亲,我去上班,你在家好好和这些小玩具玩,乖乖等我回来。”然后不顾杜柠呜呜的叫喊,按开躺椅上的一个按钮,转身离开了调教室,关门前还顺手关了灯。
杜柠眼睁睁看着最后一点亮光从眼前消失,黑暗中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被男人启动的淫具忙不迭地运作开来,身下的躺椅如水波般不规则地鼓动起来,带动杜柠整个背臀颠动摇晃,屁股里的假yáng_jù机械地捅进又抽出,一边抽动一边变换角度扭曲转动,动物皮毛被肠壁抚顺了又蹭乱,炸起的毛发如细密的尖刺刮扎着幼嫩的肠壁,异常瘙痒,惹得杜柠难受地使劲扭动屁股,可是由于腰部的钳制做不了太大幅度的动作,反而让yáng_jù进得更深,屡次撞在肠道内敏感的那一点上,杜柠“啊”地轻呼一声,性器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胸前的吸盘里大概还装了别的玩具,一会儿像舌头般勾弄着两颗乳果,一会儿换了小毛刷扫动,一会儿又模拟抽气使劲往里吸,把两颗rǔ_tóu拉得长长的,使杜柠不住地挺动前胸;口中的舌叶转着圈在口腔里搅动,他不舒服的想用舌头把它顶出去,却被缠着一起动起来,远远看去仿佛在和机器缠吻一般,来不及咽下的唾液自唇角淌下。黑暗中一切都看不见,只听得机器运作的嗡嗡声和咕啾咕啾渐渐黏腻的水声。
符浩盛直到下午三点多才回家,这时距离他上午离开已经过了近五个小时。他给躺椅设置的时间是三小时停一次,冷却四十分钟再启动。此时应该是第二轮。
他打开灯,柔和的壁灯慢慢亮起来,照在了屋内人的身上。
青年软弱无骨的躺在样式诡异的椅子上,眼神无焦距,浑身汗湿,身体随着椅子的动作机械地摇晃,红润的嘴唇早已被放开,此刻微微张开,呼吸间露出一点湿红的舌尖,rǔ_tóu被揪起又放下,下身穴口被磨得熟红,吞吐间带出大片淫靡的水丝,小腹上沾着自己射出的j,in,g液,性器半硬不硬,臀下椅面一片潮湿,显然已经shī_jìn了。
符浩盛走过去,贪婪的视线舔过青年绯红的全身,按停还在动作的椅子,将他体内的假yáng_jù抽出来,腰上和胸上的肢架都挪开,指腹沿着优美的身体曲线划过,最后一把掐住臀瓣,将自己狠狠地送了进去。
“啊啊啊!!啊嗯……肏、肏我……”
连续几个小时在黑暗中被无机质的死物chōu_chā,僵硬带毛的柱状物在肠道内反复捅动,后穴酸痒难受,得不到满足也得不到释放,每分每秒都是极度的煎熬。现在终于有人靠近他,粗大炙热的凶器满满填充了他,象征活物的血管紧贴着肠壁突突跳着,火热地贯穿他,凶狠地摩擦,提醒他不是孤身一人,满足他长久以来的渴望,把他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杜柠顾不得眼前的人到底是谁,被放开的双手热情地环上来人的肩膀,双腿也敞得更开方便对方入侵,屁股一挺一挺地迎合对方粗暴的占有,嘴里溢出放浪的呻吟。
符浩盛没想到效果这样好,闻声更是把杜柠压住往死里操。两人从椅子上转到地毯上,又从地毯上翻到茶几上,杜柠半趴在茶几边上,屁股高高撅起,弯出一个腰窝,主动向后挺动着迎接符浩盛的肏干,脖子被戴上项圈,与被铐在背后的双手用一条链子连在一起,链子另一端攥在身后肏他的男人手里,完全变成了yù_wàng的奴隶。
“啊、啊嗯……啊啊……哈……好涨……”
“骚母狗、贱人!就会榨老子……嗯!好紧!真会吸……老子这就操死你!”
调教室隔音做的非常好。日落黄昏,室外一片寂静;室内淫声浪语,热战正酣。符浩盛绑住杜柠的性器,在他体内塞上跳蛋,把他吊起来,挑了细细的鞭子专抽他幼嫩的xiǎo_xué和rǔ_tóu。杜柠尖叫哭喊着不要,男人反而更加兴奋,直搂着他叫着“亲亲”“心肝”,对杜柠做出更变本加厉的事。
符浩盛拽着杜柠胸前的乳链,逼他跪在胯下帮自己kǒu_jiāo。杜柠两颗rǔ_tóu被夹上带细密锯齿的乳夹,扯动间疼痛难忍,屈辱地跪在符浩盛胯下,恶心地闻着男人凑到眼前、沾满精水和肠液的ròu_bàng上腥臊的味道,几番不愿张嘴。符浩盛不满地攥紧手中的链子,杜柠被扯得“啊!”地痛叫一声,立刻就被男人插进嘴里,钳住下颌要他吞吐。
杜柠紧蹙着眉,干呕着含住男人粗黑的性器,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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