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已经滑腻一片,钟岩一边含着他的唇安慰他,一边手不停地开拓将要接受他的地方,也不管怀里的男孩子呜咽成了一只发情的小猫儿,缓慢而坚决地把自己送了进去。
冯以辰是第一次,容纳他的部位又紧又嫩,钟岩根本不敢自在抽动,淌着汗,不住地吻他说:"放松些,一会就舒服了",十八般武艺全没吝啬地使上,总算把人给哄得够湿了,这才深浅不一地动作了起来。
两人身上的被子早不知到了那里,白色的单人床不堪重负,吱吱呀呀地发出有节奏的呻吟,被撞到床下的笔记本却早已播放完毕,沉寂一片。
冯以辰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撞酥了,腰肢酸软的不行,不该承受酷刑的地方正在被反复的进出嬉戏,恍若自己生在云端一般无力,每一分的快感却又真真地提醒着自己正在被钟岩欺负。
鼻尖充斥着男人荷尔蒙的味道,汗液一滴滴地随着湿发甩落在自己的身上,结合处黏腻湿漉的声响淫靡无比,冯以辰羞得不敢睁开眼,快乐的密码却轻而易举被钟岩破解,于是再也忍不住叫出了声,不由自主地捶打欺负他的人。
钟岩坏坏一笑,哪里能看得上他无力的小拳头,干脆把人抱坐在自己身上,底下轻磨慢挑,一边叼着人的耳垂问:"舒不舒服?"
冯以辰突然被换了个姿势,只觉得下面被进得更深,整个下`体都阵阵麻痹,听他调`情似的问题,怎么可能回答的出来,恼羞成怒之下,就着嘴边的宽厚肩膀一咬,听钟岩抽了一口冷气,再也没有怜惜的意思,托着他的臀`部奋力做起了怪来。
怀抱里的身体太过美好,哼叫的声音太过好听,含水的眼眸太过多情,那不轻不重的啃咬,比什么都来得逗人情趣,此时哪里还管什么技巧不技巧,他仿佛回到还是愣头青的时代,完全由着欲`望指引,带着正在吞绞自己的身体一同去往快感的顶端。
可爱小巧的rǔ_jiān突然被吮住,男人细细地品了几口松开,对着敏感的地方磨了一番,问出无耻的问题:"我对你这样好,你还要不要我负责了?"
这哪里是对人好!分明就是在耍流氓。
冯以辰还摇着头,那处最不堪折磨的地方又被重重地采到,一下一下,轻起来是叩门,重起来像打桩,他被顶得哭出来,两只胳膊紧紧抱着作威作福的男人。
"喂,你喜欢我吧?"钟岩扯着嘴角笑问,表情性`感的不行,见他摇头口是心非就狠撞一下,还坏心眼地扣住根部,如此反复折磨之下,冯以辰怎么受得了,再也不敢摇头了,呜咽着点头,乖巧地说要他负责。
刚被放开手,脑中五颜六色的烟火瞬间炸开,冯以辰迅速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钟岩见人已经迷糊了,也不再为难他,快速顶弄了两下,释放在余韵中微微抽搐的地方,把被自己折腾得半昏迷的男孩子抱进浴室,仔仔细细的清理。
看他又软又乖地任自己摆布,心脏酥软得不得了。那么干净的男孩子,不碰就罢了,碰了就没法甩手,当真是吃前无处下嘴,吃完骨头都不想吐出来,就想抱怀里,让他不被这肮脏的世界糟蹋了才好。
钟岩把人捯饬得干净爽利,又把操劳过度,睡得迷迷糊糊的男孩子抱回床上,看他脸颊泛着被蒸出来的红晕,觉得可爱,依依不舍地亲了几下,想到自己这干力气活的下午还有戏,帮人把被子盖好,不情不愿地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接下来的戏拍的顺利了许多,基本上是一遍过。
太阳差不多下山了,钟岩春风得意地回去,想把人弄起来吃晚饭。
床上的人和离开前比,连姿势都没变过,钟岩叫了几声没应,于是笑着想去捏他鼻子,一碰吓了一跳,指尖所及,烫得不行。
钟岩急了,尤其是想到,自己不管人还在感冒就下了手,之后又没盖被子,又洗澡,病不会更严重才奇怪了。
这么一想更是懊恼不已,一边帮他把衣服套上,一边哄:「起来了,我们去医院。」
小镇的医院也就是卫生所的水平,值班大夫面无表情地量了体温,开了单子,挥挥手说:「挂两瓶水,不行明天再来看门诊。」
冯以辰怕冷,一路都偎在钟岩身上,如今听到要挂水,竟然瑟瑟发抖了起来。
钟岩温柔地拍拍他的背,接过单子嘲笑他:「多大的人了,挂个水又不会疼,怕什么?」
他哪里知道,冯以辰从小到大最怕的事就是打针,每回生病都得他哥千哄百哄软硬皆施才肯乖乖接受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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