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践!
追逐爱情,当然要和爱侣同住。
老于导演怎么看孟翔怎么靠得住,艰苦朴素,自力更生,比他儿子顺眼不知多少倍。虽然盘问出孟翔蹲过大牢,可他儿子也进过拘留所,某种意义上也算般配。于是乎,便不强迫小于导演跟他们老两口回家继续坐监了。
送走老两口,孟翔关门回身,不偏不倚对上小于导演明显色·欲熏心的龌龊笑脸,警钟大作。
“阿娜答,咱都得到父母认可啦,赶紧干些河蟹的事情,将性福进行到底吧!”(^o^)/
乌龙
不耍流氓,流氓兔何以称之为流氓兔?
于世的邀请直白露骨,孟翔的拒绝简单明了:
“滚——”
若是如此就退缩,未免太低估流氓兔的流氓根性。
但见于世在孟翔的床上滚了一圈,爬起来着手脱衣解裤。
“麻利儿的,老子憋坏了,等不及了。”迫不及待。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孟翔怀疑这段日子究竟是怎么和这臭不要脸相处下来的,仰望房梁,内心无数草泥马挂着囧脸欢脱奔腾,每一匹都迫切渴盼将这只猥琐淫·秽的流氓兔践踏个稀巴烂。
“你丫能不qín_shòu吗?”
“你懂个屁!老子这叫淳朴自然,原生态!别装了,你垂涎老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今天给你机会实现梦想、见证奇迹,你得感恩戴德,不然,老子把你干成人干儿。对,为表达你对老子的真心诚意,崇拜感激,回头把卡和存折全交给老子,以后咱家经济大权全归老公我掌管,你就负责开着你的小破车捞票子。”
家庭分工完毕,于世也脱完了衣服,坦胸露鸟。
挺挺丛林间的鸟儿,努努下巴,飞一个眼,呼唤孟翔赶紧开练:
“来吧,爷们!”
这shí_bā_jìn的玩意!="=
孟翔暗自啐骂,脸一沉,心一横,抽出腰间的皮带,逼近流氓兔。
流氓兔口味比较重,看到捆·缚必备道具,非但不怕,反而亢奋得很,心说:这脑缺的憨货还挺上路,懂得玩花活。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他的性福很有保障。
“哎哟喂,你挺主动嘛,正合爷的心意。”
骚包的翘起兰花指,兔脑里已然勾描出肌肉猛男被皮带捆·缚,他手拿小皮鞭,一边抽,一边凶狠插·弄那隐藏在结实臀肉下的小菊花,肌肉猛男又哭疼又叫爽的基情画面。颇有灵性的鸟儿应景的猛抬起头,雄壮起略深于肤色的身躯,准备翱翔。
太多不健康的废料拖累得流氓兔反应迟钝好几拍,等手腕传来勒紧的疼痛,脑袋里肌肉猛男的古铜色阳刚脸庞,居然更换成他俊美无俦的白皙脸蛋儿!⊙﹏⊙b
“你、你干嘛?放开爷,爷是上头的,你给爷松绑,老实趴下让爷捅!”
“捅你个鸟儿!安分睡你的行军床,再敢跟老子耍流氓,老子掰折院里的水管子捅爆你菊花,再给你丫拴上石头,扔护城河里祭河神!”
“捅你个鸟儿……操!不对,捅你的向日葵,给爷解开咱没事,不然……唔……唔……”
“吃你的豹纹小内内!明儿一早起床跟老子上班,开车给老子还债抵房租!别拿驾驶证被没收糊弄老子,老子明儿去管你爹妈要!”
凭你个流氓兔还敢算计老子家财?!
喵了个咪!都说是老婆本,你个流氓兔阉了鸡·鸡,老子就考虑借你看两眼!(╰_╯)#
孟翔拿起流氓兔粉色豹纹的小内内堵住放不出好屁的兔子嘴,麻利的抄起流氓兔的细腿裤捆上兔子腿,放开行军床,把挣脱不开又骂不出来的流氓兔扔过去,罩上棉被,眼不见为净。
可怜的流氓兔在黑黢黢的被窝里扭动,挤出两颗屈辱的眼泪,愤恨发誓:
遭瘟的脑缺肌肉男,看牢你的向日葵和老婆本,今日之耻,老子要用你的ròu_tǐ和钱财血偿!┭┮﹏┭┮
梦寐以求菊花被捅,好像有些下贱,可能够和温玉骋发生深入关系,确实是何络一心期盼的。
尽管次日醒来,温玉骋早已离去,浑身不适仍是要高强度练舞。
尽管那晚过后,再没见过温玉骋。
当夜鼓足勇气献身的时候,何络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他和温玉骋的额外关系恐怕就此告终,以后再见仅止于老板和打工仔,依然免不掉伤感。
仰角45°文艺叹惋:他的爱情之花花期太短暂,绽放一瞬间,眨眼便凋零,来不及嗅花香赏花容,枝叶也未能幸免于难,只留下覆盖着残花败叶的一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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