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会摄魂术的人都是南疆药王谷的。”简纾意有所指的说。
“你是说,那人不是南疆人……还是与药王谷有关!”祈禛也不傻。
“似乎是同宗的。”简纾长叹一声,“你若是当了皇帝,他们也许就不会现在出来。”
“什么意思。”祈禛不解,简纾说过,不是他认识的人。
“你可以换个角度想想。”简纾从袖袋里取出十两银子,他不曾关注过银子的用途,但十两应该值这个房子。“祁家只剩了你和……,不是因为你,那就是……”
“皇兄?”记忆里的皇兄可是个中规中矩的人,即使是在和别的皇兄争夺皇位时,也是恪守着皇家的规矩,怎么会跟那种邪魔外道有关系。
“别在意,那人的真面目,你的皇兄也是不知道的。”
所以说,江湖人总是什么都不顾的,扰乱秩序。祈禛想着向简纾狠狠瞪一眼。
“嗯?”简纾又发现同命蛊的一个妙用,祈禛刚刚的乱来,似乎让同命蛊的功效提前开发了呢。
小王爷刚刚的抱怨,他知道了呢。
想到这里,简纾微微笑道:“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规矩。”
祈禛惊讶于简纾知道自己的想法,明明一张很老实的脸,离开的那个笑容跟个狐狸似的。
“王爷。”玄焰的声音将祈禛的思绪拉了回来。“属下伤了王爷,请王爷责罚。”
祈禛看着玄焰,他被送来时,母妃刚刚被皇后害死,皇宫里失去了屏障,他的境地实在是不好。如不是朝中舅舅掌着兵权,自己的生活用度都是大问题。
那时被送来的玄焰几乎等同是被家族放弃的。他也生出同病相怜的感觉。凭他的境地,如不是将玄焰送往暗卫营训练,可能玄焰早就被害死了。这些年,玄焰一直陪着他,他也是将玄焰视同兄弟的,这也是他不让玄焰喊他主子的原因。
可是玄焰不明白,或者是玄焰装作不明白,除了不喊他主子,一举一动都是按着暗卫的标准。
“你起来吧。”
“属下办事不利,还请王爷责罚。”玄焰还在坚持。
祈禛不明白,为什么玄焰对属下都宽松的很,连玄风那样的暗卫都被护出来的,到了他这里便成了这样。
“你不利在哪里?”祈禛蹲下,想看玄焰的眼睛。
“属下对王爷动手,属下……”
祈禛将手放在玄焰的肩上,玄焰蓦地抬起头,看见祈禛温和坚定的眼神。
“那不是你的错。起来,那不是你的错,玄焰。”他叫着玄焰的名字,仿佛还存着小时候的一点依赖。
作者有话要说:
☆、虫洞
“你不是轻功很好?”祈禛已经听过了暗卫们的报告。卸了马车,他们便只剩下一匹老马,简纾非要跟他同骑,又道他下去的话赶不上进程。
祈禛不愿跟他坐的这么近,想把他推下去。
简纾在马背上左躲右闪,不是有蛛丝帮他固定住,他简直就要被推下去了。祈禛也不愧是长年在马背上的,骑术实在是胜过他,这样还稳稳地。
“方圆百里都不会有驿站,只有这一匹。”
同骑也便罢了,没有简纾,他也会让玄焰来。毕竟多一个人保护。可是祈禛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总是贴在他身上,血蛛也在他的后背蹭来蹭去的,让他的寒毛直竖。
简纾贴近祈禛,越是接近,越是能够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这是同命蛊的一个大突跃。同命蛊一个传说而已,想要投入实践总是需要试验。紫霖也等不了许久了。
“耐心些。马上就到了。”简纾安慰祈禛。
“出岫城在哪里?”出岫城他是听说过,江湖上比较特殊的一个门派,据说女人总是多过男人,美人的比例也很可观。这个门派善制香料,毒香迷香药香,应有尽有,便是皇宫的用度里也是有这一项,算是跟朝廷关系比较密切的一个门派。
关于出岫城的传言很多,但似乎没有什么人进过出岫城,和那门派里结缘的人大多也会加入。也不知进出岫城要闯过三关的传言是哪里来的。
“出岫城里自己传出去的。”简纾在祈禛背后说道。
“你又在我身上动了什么手脚!”比较江湖传言,祈禛更关心自己的身体。
“别动!”简纾从后面抱住他,差点就被拽下马了。南疆净是丘陵,马跑不开,看来要好好的练一练骑术。
“没动什么,你不是也能够感受到我?”一般的子蛊从属于母蛊,可是同命蛊不同,子蛊和母蛊是夫妻,地位是相对平等的。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祈禛激动道,将自己完全暴露实在不是安全的选择。
“我只有离你很近是才有感觉。你不懂得运用蛊虫,自然没有我有感觉。”简纾语气很好的哄着祈禛,生拍被撂下马背。
简纾掌着缰绳,专挑些犄角旮旯的地方走,眼前渐渐出现一片荆棘林时,他便让祈禛下了马。
“到了?”祈禛看见除了荆棘,一只鸟也没有。此时的天空也才是蒙蒙的,难道出岫城就在这篇荆棘林后面?离都城这么近?
“没有,不过从这里开始,没有办法骑马了。”简纾将马背上的东西撤下,拍拍马的右腿:“谢谢你了,自己走吧。”
那马欢快的的嘶鸣一声,撒开蹄子跑远了。看来它不是很中意简纾的蜘蛛。
拉车时只是一匹灰不溜秋的老马,真正骑上时祈禛才发现那竟是一匹难得的良驹,只是毛被简纾染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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