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路向东北前行,走的其实很慢。你提出来沿途绕弯去访问每一个城镇,而你只要要求,雅兰就什么都听你的。你用法术隐藏自己特殊的面貌,换上他喜欢的衣服,挽着他的臂弯,拉着他在每个市区的主街一家店一家店地走过去,一个小鸟依人,一个百依百顺,亲亲热热得就像一对纯粹的人类情侣。而在城镇与城镇之间没人的地方,荒野或是森林,你就召出背龟陶俑代步。你判断得一点不错,只要不是在沼泽,雅兰的生存技能就展现得淋漓尽致。从生火、宿营、采买,到警戒、打包、推断气象,无不井井有条。
就这么走走停停,用了差不多大半个月,你们来到了名叫喀斯特的盆地入口。如果从地图上看,这片盆地是塔露缇山脉尾段圆弧的圆心,也是局部魔力凝聚的中心。整个盆地地势低平,长着一整片浓密的落叶阔叶树组成的森林。大约百年前,卡特联盟的法师联盟就在这片森林的中央选址,斥资大量人力物力,硬生生打造出一个可以象征人类文明的奇观,一座举世瞩目的法师塔,并用传世的神话故事为它命名。这就是“希望之光”巴别塔。
联盟所有的施法者和学徒,无不以能一入巴别塔为荣。也只有最最优秀的那一小群,才能够在这塔里谋到一个稳定的床铺,暂时地居住在这儿学习和科研。
你亲爱的老师夏尔,就是其中之一。直到那场耸动行业的惨案发生。
当晚你们在森林里离巴别塔不远的地方找到一个适合宿营的地点升起篝火,照常分好工在营地周围布置陷阱和用于警戒的构装生命,又在火堆旁吃了晚餐。自从你们启程,雅兰就再没当你面提过一句巴别塔,仿佛感应到什么地方不妥似的。你也一样,什么都没说。如今离塔只有一步之遥,他终于忍不住了,低声问道:“再往前就是巴别塔,你如今总该告诉我,带我来这儿究竟想做什么了吧?”
篝火哔剥哔剥地烧着。不得不提,你们一路前来的时候,你觉得旅途上不大方便,只用到吸血补魔,别的什么都没做。你在火光里静默了好久,想到这会是你们进塔前最后一次补魔的机会,甚至也有可能是你一生中最后一次补魔的机会,一时间失了神。最终你决定给这最后一次加一点筹码,来一点让人留恋的回忆。你在雅兰不明所以的表情中突然地莞尔一笑,跪坐到他身前来,又轻又慢地把他推到地上,四肢摊平。反正他如今对你什么抗拒的动作也做不出来,于是你在他又迷惑,又惊讶,又带着一点警戒的神情中紧密贴合地伏在他身上,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轻声叮嘱他:“乖,不要动。”
你细细密密地亲他,从额头专注地亲到嘴角,蜻蜓点水地舔他的嘴唇,又顺着他的下颌一路往下,用牙慢慢地、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开他的上衣,小口小口地吮他的锁骨,直到在上面种出一朵粉红色的小花来。你特意选的半夜魔和半魅魔的形态,接着就用尖尖的吸血犬齿很轻很轻地扯咬他的rǔ_jiān,反反复复,直到它们在有些微凉的仲夏夜的清风中微微发肿。你又继续往下亲,舔他的肚脐,然后伸手解开他的外裤,咬着内裤慢慢往下拉,把那已经有几分兴奋的器官解放了出来。
这时候你抬头看了他一眼,半夜魔的灵敏视觉让你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他脸上泛起的红晕,和痛苦中带着点藏不住的期待与犹豫的渴望眼神,毕竟你从未给他做过这个——他恐怕连想都没想过。你觉得那神情艳丽极了,赞许一般地冲他笑了一下,低头开始舔那柱状体。舌尖接触的那瞬间你感觉到他的身体剧烈地颤了一下,面前的器官也更硬了。
你来来回回舔了几圈,就一点点把它纳入口腔里,包裹它,吸吮它,吞进去又吐出来,享受他渐渐粗起来的喘息声、感受他慢慢紧张起来的身体肌肉。有的时候犬齿控制不住地和那柱体摩擦上了,他整个人都会抖一抖。
又过了一会儿你开始给他深喉。guī_tóu纳入喉管的时候,你听见一声压抑不住的、近于悲泣的呻吟。你用温暖湿润的黏膜紧密包裹他的yīn_jīng,吞咽一般地运动,不一会儿就感觉到那东西自发地跳动起来了。可你赶在他要爆发出来之前就飞快地将它吐了出来,全然不顾他又哀求又恳请的眼神,含情脉脉地凑在他耳边说:“记住我呀,阿兰,我是夏尔。”
你当着他的面自顾自地慢慢脱去法袍,摘去浑身上下的附魔饰品,不着片缕地坦然面对他,像你们初见时那样,对准他的器官一点点坐下去,只不过你们都比当时经验丰富。而后你放荡地呻吟着自慰,玩弄自己的rǔ_tóu与舌头,在他全然迷醉的目光中摇摆着腰肢,附和着他不自觉的连连挺腰,彼此的动作都愈来愈激烈。到达顶峰之前,你尖声唤他:“阿兰,和我一起好不好,阿兰!”
于是你们就一起达到了高潮。
性事后你任他抱在怀里,消化着补魔的余韵,玩他的头发。就在雅兰几乎要产生你们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错觉之时,你开始回答他之前的问题了。
“我把这当作一场横跨十六年的赌约,而你是我挑选的见证人。我带你来看巴别塔的真相。”
“要是我死在这儿,记得把我的尸体带出来哦——报酬刚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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