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喜欢的人面前人会容易变傻,尽管明知蓝吹寒会因为他傻而鄙视他,但他见到蓝吹寒寒时,就是不由自主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管说什么都是错,却偏偏忍不住一说再说,然后被蓝吹寒一句话挖苦得汗颜无地。
“吹寒,你解了我的镣铐吧,说不定我们还会遇到强敌……”
蓝吹寒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你想趁我中毒逃跑?放心好了,不管什么强敌,我都能解决,还是想着怎么快点到静溪山比较好。”
方棠溪终于忍不住露出无奈的表情:“我怎么可能在你有危险的时候弃你而去呢?你明知我至爱你……”
“我知道。别说废话了,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快些找个地方歇息。”蓝吹寒听到他又示爱,不耐烦地道。
歇息……睡觉……上床……方棠溪几乎能立刻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微微颤抖了一下,神色也忽然有些惨淡。本来是极为享受的欢爱,但是现在却也让自己想到就觉得双腿之间的那个地方钻心的疼痛,如果静溪山再远一些,恐怕自己的身体都要吃不消。但也就是这几天了,他不想被吹寒知道他的不情愿。
如果两人只有这最后三天的缘分,那么也不要留下丝毫的不愉快。
蓝吹寒中了毒后,身体便像是渐渐产生了异状,每一根神经都叫嚣着要狠狠地撞击冲破着眼前男人的身体,根本不会注意到方棠溪神情上微小的变化。他从自己内力的感知,知道这是慢性毒药,毒性很难逼出,只会慢慢沁入骨髓,并不会引起如此大的作用。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这种慢性毒药与方棠溪下的毒药相互影响产生的结果。
他虽然猜得不中,却已相差不远。痴情散中的情蛊原本只是虫卵,在他的身体中渐渐长大,原本只是稍有异动,迫使蓝吹寒不得不用情欲之事满足自己,而如今痴情蛊被毒药所迷,在他的身体里发起狂来,激起他潜藏于内心的兽性。
蓝吹寒到后来已经头晕目眩,眼前尽是方棠溪又可恨又可恶的笑脸,偏偏静溪山十分偏僻,此时再也找不到客栈投宿,走到天色漆黑,才在山林间见到一座废弃的茅屋。
“就在这里住一晚吧。”蓝吹寒说着,便要下马,却是险些摔下马来,方棠溪并不知他情蛊发作,只道他是毒发,连忙掠到他身边,正要扶住他。却感到一阵大力传来,吹寒一掌打向他胸口,他猝不及防,登时摔倒在地。
“吹寒……你……”方棠溪吃了一惊,便忽然感到蓝吹寒沉重的身体压在了自己身上。看不出蓝吹寒相貌绝美,身材却修硕强健,将他压在地上时,他竟然动弹不得。
还在路边……不是吧……
方棠溪脑海中崩紧的弦颤颤地出现了裂痕──如果被路过的人发现……
他七手八脚便要推开蓝吹寒,却被蓝吹寒按住肩膀,看到蓝吹寒冰冷可怕的双眸,他直觉地想用手中镣铐间的铁链缠上蓝吹寒的脖子,却在目光触及吹寒雪白的面孔后停下……如果下手不知轻重,会伤了他……
蓝吹寒的手却没给他犹豫的时间,在同一时刻,他的裤子已经被撕成两半,而男性昂扬的所在和大号时最隐私的密穴,立刻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这也太快了吧……被蓝吹寒的手指入侵的甬道完全没有躲避的余地,只能尽力地让自己能容纳超大的巨物,后庭熟悉的疼痛传来,方棠溪忍不住龇牙咧嘴起来。
17
“你能不能……慢些……”方棠溪不轻不重地捶了蓝吹寒一拳,却被下身传来的抽动痛得惊呼一声。
“早做早些结束。”蓝吹寒冷冰冰地回答,但肉刃的穿刺动作却显示出他并不如同表现出来的镇静,似乎感受到方棠溪极大的痛苦,蓝吹寒也只能用手爱抚他的身体,尽管只是无意识的动作,却让方棠溪压住了内心的抵抗意识,忍受蓝吹寒的蹂躏。
“你……我说的是……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用力……”被身躯仿佛要被折叠般断成两截,而下体柔嫩的地方还在被凶器遭受着无情的攻击,方棠溪的面孔痛得扭曲,冷汗大滴大滴的落下。如果不是对蓝吹寒一往情深,他早就敲晕了这个男人,哪会容忍他做出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事……
“废话……不用力能进得去么?”蓝吹寒面无表情,让方棠溪有种无言的感觉──果然是像他才会说出的话啊……明明是情欲欢爱的亲密缠绵,也会被他搞得像讨论挖洞打钉子之类无足轻重的小事。
“痛……痛死啦!”对于蓝吹寒的粗神经,方棠溪终于明白有些时候必须点醒他,否则就是残忍的自虐,“你……你是要杀人么……”
“像你这种人,死一个少一个。”蓝吹寒虽然是随意地说着,但感到那个并不用于情事的地方似乎流出些液体,竟然是自己冲动之下弄伤了那个地方,下意识地动作变轻一些,却仍旧没有停下。
被蓝吹寒恶毒的语言攻击已经麻木的方棠溪此时也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蓝吹寒,他忽然发觉蓝吹寒原先的彬彬有礼只是一种掩饰,而到最恼怒的时刻,蓝吹寒也终于把对他的观感毫不留情地说出口。而并不是他所认为的……吹寒是个温柔的人……
或许是终于被他逼疯了吧。
方棠溪心里苦笑,忽然发觉眼前蓝吹寒有些生疏,而浑身的不适也让他忽然对自己的死乞白赖感到滑稽,即使下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强烈的刺激着,但属于男性本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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