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我们的马偷了,我们明天只能走路啦!”方棠溪发现蓝吹寒冰冷的目光盯着自己不放,像是……每次那个之前的暗示,干笑一声,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你怎么不走?”蓝吹寒的声音十分温和,而看他的目光也似乎变得十分奇怪。方棠溪一心想要他爱他,自然不会带他去静溪山解毒,能逃走的话,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方棠溪却没听出他是这个意思,叹了口气:“外面有人埋伏,敌暗我明,哪里走得脱。明天早上我们再出门吧。”
“你……希望我解了毒吗?”蓝吹寒轻轻地问他,神情有些惊讶。
方棠溪奇怪地看他一眼:“那是当然。如果这种药会让你不舒服,当然是解了比较好。”而且蓝吹寒自己是能发泄了,没什么不适的症状,最痛苦的是自己才对吧?
至于吹寒的爱情……即使用这种手段真的能得到,也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爱情。
方棠溪暗自想着,对着蓝吹寒便是一笑,这一笑中说不出的释然轻松。从雷凤章身上,他看到了因为痴恋而变得难堪的自己,而这样的自己,只会造成吹寒的困扰罢了。于今之际,是应该设法解开了蓝吹寒身上的毒,以后堂堂正正地去追求他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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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蓝吹寒看着他的目光有些奇怪,方棠溪笑得有些尴尬,直觉地又后退一步。
蓝吹寒这时才发觉自己似乎又动了情欲,连忙镇定心神,却忍不住盯着方棠溪脖子下的锁骨处。那种曾经男人的性感,竟是如此令人沉醉。
可是方棠溪刚才的暗示虽然不十分明显,他也听得出,方棠溪并不希望他们之间再发生类似的情事。不悦和轻蔑闪过蓝吹寒深不可测的眼眸,如他高傲者,又怎会去强迫一个不情愿的人。
蓝吹寒轻哼了一声,转过身走到床边,盘膝在床上坐下。方棠溪不愿被他拥抱,难道他就想抱一个男人么?如果不是方棠溪缠着自己,他才懒得去抱一个男人,脏得要死。现在方棠溪下了药了,却又后悔……难道还要他反过来求他不成?
方棠溪看到蓝吹寒并没有做出意料之内的动作,不禁迟疑了一下。虽然他内心抗拒,但也知道蓝吹寒如果立刻扑上来,自己决不会拒绝,虽然那个地方可能已经烂掉……但事情本来就因他而起,他不可能推脱,何况……吹寒的要求,他是很难拒绝的。
“吹寒……你不是想……”提到令他尴尬的话题,方棠溪脸皮再厚,也不禁微微一红。
蓝吹寒原是想用自身内力,强行将情欲之火压下,但他没想到的是,如果是毒,压一压还能压得住,但这却是蛊虫,越用内力压制,反倒越是诱发体内血欲,此时浑身热血四处奔流,忽然压制不住,登时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吹寒,你……”眼看蓝吹寒的身躯一侧,便要倒在地上,方棠溪抢先一步,将他抱在怀中。此时蓝吹寒双目紧闭,不醒人事,浑身炽热,脸上竟然有种诡异的嫣红。
他按了按蓝吹寒的脉息,发觉除了轻微的中毒外并无异状,犹豫一下,探手向吹寒身下摸去,果然发现玉茎粗长,仿佛烧过的岩石一般,热得烫手。吹寒不知为何,这次竟然不肯威逼他,宁可忍着不做。
吹寒应该不会发现他小心掩饰的伤处,唯一的可能就是他钻了牛角尖。两人小的时候亲密无间,吹寒向来冷淡骄傲,他从小便知道。
他忍不住轻轻笑了一下,低头去吻吹寒的嘴唇……一如他想象的柔软……这是他第一次吻吹寒,或许也是最后一次了。尽管说要堂堂正正追求吹寒,但是以吹寒心性,下了决心的事,一定不会再改变。
让吹寒躺在自己左手的臂弯里,他用另一手套弄着吹寒的炽热坚挺之处。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他的手有些颤抖,也知道自己毫无技巧可言。
发现吹寒脸上的潮红更盛,他犹豫一下,低下头,眼睛一闭,含住那灼热的巨大。感到玉茎在自己的口中变得越来越坚硬,甚至已经顶到了喉咙口,方棠溪发现进入得太深,想退出时,一道温热射入口中。
吹寒竟然已经射了。
方棠溪吃了一惊,连忙退了出来,忽然“啪”的一声,脸上火辣辣地,竟然挨了一掌。
脸颊疼痛,汁液不由自主地顺着唇角留下,方棠溪呆呆地看着渐渐苏醒过来的吹寒正冷冷地看着他,忽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苍天……窦娥也没这么冤吧……
蓝吹寒原先看到他俯身在自己的身下,长发垂落,正好遮挡了视线,以为他竟然对自己非礼,还没完全从昏迷中清醒便给了他一掌,现在发现是怎么回事,看到他脸上红红的五指印,不由得有些后悔,虽然道歉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但冰冷的神色缓和了几分:“你不必……为我做到这个地步……”
方棠溪脸上一热,将口中剩余的蜜液吐在一旁,笑嘻嘻地道:“不要紧,吹寒的很甜噢……”
蓝吹寒原先为他含着自己最私密肮脏的东西时那种俊眸盈泪的表情失神,立刻被他这句话弄得心情极差,迅速地起身整理衣裳,冷冷地道:“静溪山还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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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进了静溪山了。”方棠溪用衣袖擦了擦唇角,看了一眼已经发白的天色。天际霞光炫彩,有种说不出的耀眼。
蓝吹寒说道:“想必往下走下去,人烟会更稀少吧?我们也不会买到马了。”
“可是没有马坐,腿会很酸耶!”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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