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扶风望着我沉吟了一会,道:“昨夜的事念在初犯,我且不计较。今后若再如此,你可不要怪我不怜惜你。”我噤口无声。雨扶风轻喝道:“上榻去。”我战战兢兢地爬上榻躺下。雨扶风走至桌旁拉开桌屉,取出一只雕花木盒,将蜜蜡色玉势放入,再拿出另一只同样大小的木盒来,打开来时,内中是一只淡红色玉势,较昨日那只略粗,长短相若,前锐后丰,略有弯曲,后端以银链系着同色质的坠块。雨扶风回至榻前,令我褪去底衣。
我仰卧榻上,双腿分举。雨扶风又取出一只盛满淡红色透明药膏的玉盒来,将玉势顶端在盒中药膏内沾过。“不要动哦!”雨扶风柔声道,揉弄我后庭,开始将玉势插入来。我叫了一声,咬牙苦忍。今次玉势更粗,插入没有昨夜那样容易,沾的药膏亦不同,碰到肌肤时,仿佛烧灼一般。雨扶风动作轻柔,却毫不容情,直插至根。玉势完全放入后,沾了药物的顶端抵在我后庭深处,灼热难耐。我瘫卧榻上,急促喘息着,酸楚欲泣。
雨扶风将药膏盒子收入桌屉,揽我入怀。“呵!伤心了?”他笑吟吟地,以手指拭去我眼角的泪珠,哄我道:“紫稼乖,爷喜欢你,才这样待你呢!别哭!”我欲语无言。雨扶风一边哄我,一边抓着我那话儿揉玩,直至挑得我情动。加上后庭中的玉势,那滋味难耐至极。这晚雨扶风直弄了我个多时辰,才让我起身,穿起衣衫。却又令我给他品萧。待我品得他发作起来时,雨扶风吩咐叫天风丑来。
不一时,门外传来天风丑那冷冷淡淡的声音:“天风丑奉召。”
“进来。”雨扶风道,示意我继续品萧。房门声响。我没听到脚步声,但我知天风丑已进房来。雨扶风示意我可以起来。我看见天风丑在房中地上,垂首而立。“紫稼你到外房等着。”雨扶风道。我挣扎下榻,退出房去。听得房中雨扶风召天风丑近前,喝令他上榻。片刻后,就传出欢好的声音和天风丑的呻吟嘶喊声来。听来雨扶风远比前两次我服侍时都要狂暴,可见这几日来雨扶风已是对我分外顾惜。我却已承受不起。我立在门外,那声音透门而出,直钻入耳来,听得我心惊胆战。总又个多时辰,才听到雨扶风满意地叹息。“你去吧,叫紫稼进来。”雨扶风说。
房门开处,天风丑出来,脸上神情仍是冷冷淡淡的,语声平静。只是因刚才嘶喊而略有嘶哑。道:“爷叫你进去。”说完这句话,就径自走了。一瞥间我发觉他步履已不似晨早时的自然,想及雨扶风那庞然巨物,我不难知道他的身受。我低垂头,迈步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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