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对方被撞得玻璃都没有的车窗框框上,看着里面一脸的玻璃渣子满脸都是血被变形的车身卡得动都不能动的几个人,大声问:“你们这几个人里,谁特么是肖俊那个傻叉啊?”
里面的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过了十来秒才有个人说:“我就是。”
我看着那个人,坐在车子的副驾上,此时糊了一脸的玻璃碴子一脸的血,看不出个真实面貌来,声音倒还年轻,整个人瘦瘦的。
我说:“肖俊啊,你让我给你说什么好呢?你是哪个猴子派过来的逗逼啊?平白无故的就闯到我的地盘上,抢我生意不说,还反我的伙计,你说你做了这些事,我都还没来找你算账,你倒好还要派这么多人来灭了我······”
“小三爷,注意你的言辞,你说我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能侮辱我们老板······”
肖俊话音还没落,就被我一铁棍子砸在他头顶的车顶上砸得“哐”的一声巨响,把他惊得一抖,下半句话都咽了下去。
我猛然向着肖俊的头顶一甩铁棍,肖俊吓得闭紧了眼睛,铁棍带着一阵风从他的头顶飞过,重重的砸在他旁边的车门上。
我满意的看着肖俊好半晌后才睁开眼睛,脸上的汗水冒得把他脸上的血都稀释了。
“老子说话你插什么嘴!”我用铁棍点着肖俊的脑袋说:“老子最讨厌我说话别人给我打断!你那个什么老板,手伸得这么长,就是欠收拾!老子今天就侮辱他了怎么着,他特么就是红屁股大马猴了又怎么着!”
“你······”肖俊看样子是再想为他的老板说点什么找回场子,但是他瞟到我悬在他头顶一动一动的铁棍子,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
“诶,傻叉,你那个背后的大马猴老板是谁啊?”我又问。
肖俊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把头低下去了,不看我。
“没想到你还挺忠心啊?”我笑着说,然后回头望着王盟说:“下次我派你到他们地盘上去作怪,你要被捉到了,你也对我这么忠心就好了。”
王盟一脸懵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说肖俊傻叉。你这么瞒头瞒脑的,我看你们那老板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做了事名字都不敢留,他还在道上混个毛线,我看就是一个鼠辈罢了!你以为你瞒就瞒得住吗?你这么多个伙计我一个一个审,总能审出那个大马猴是谁。还有你这次出来搞老子,老子也派人去搞你的老窝去了,你老窝里总有些蛛丝马迹吧!”我又回头对肖俊说。
肖俊闻言抬头有些怨毒的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还是不言不语。
我站着看了他一会,手里一松,手里擀面杖粗的铁棍就朝着肖俊的头自由落体下去了,砸在他的头上一声闷响,又砸在他的鼻子上,把他的鼻子砸歪了鼻血长流。他闷哼了一声,脖子一歪,就被砸昏了过去。
你拽个毛线,老子最讨厌我说话别人不理不睬了!
我回头向着王盟说:“把车子弄开,这一车的人都带下去好好审审,看那个幕后的大马猴是谁,敢来这么搞老子!哑姐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现在和你大张哥先去那边看看,你带着伙计赶快把这里收拾干净也撤!再过一会雷子该来了。”
此时王盟早已安排了车子过来,我带上闷油瓶上车,最后看了一眼我可怜稀巴烂的大路虎,心里说,那谁谁大马猴,这帐一定要算到你的头上,老子不让你十倍赔老子,老子就不姓吴了!
我安排好一切以后,开着车带着闷油瓶就去接应哑姐,在开到半路上的时候,就接到了哑姐打来的电话。
哑姐在电话里说,肖俊的老窝已经被她抄得是一干二净,那孤儿寡母在哪里也问到了,已经派人全部活捉了,在老窝里她还发现了一个账本。现在她正带着那孤儿寡母和肖俊的账本凯旋而归,让我在她的堂口等着她回来再做定夺。
既然她那边已经搞定,那我也就不过去那边了,我开着车与闷油瓶一起直接到了哑姐的堂口。
到了哑姐的堂口以后,我带着闷油瓶直接去了哑姐小二楼的底下密室,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密室里,我看到了朱能家的一家孤儿寡母。
朱能的木头美人老婆,八岁的二儿子,还有伤了腿的大儿子和大儿媳妇。
大概是哑姐也觉得这一家子人已经没有什么战斗能力了,也就没有难为他们,甚至绳子也没有绑一根。此时他们一家子正缩在地上抱成一团。
我与闷油瓶站在缩成一团的一家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沉默了半晌,我才开口说:“嫂子,我是吴邪。”
我话一出,朱能的老婆猛然抬头看我。
我说过朱能的老婆是个木头美人,平日里最喜欢败家买衣服首饰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但是她这一抬头,我都心惊了一下。我也就是两三个月以前才见过她,那时见到她还是一个珠光宝气的美人,现在却是面颊消瘦下陷,头上白发横生,面上细细密密的皱纹竟然在这个地下室如此昏暗的灯光下都看得清清楚楚,消瘦憔悴得我都快认不出来她了。
“吴邪!吴邪!你!你就是个魔鬼!”朱能的老婆用手指着我咬牙切齿的说:“我们家老朱这么多年为你出生入死的,你你竟然这么狠心!我恨不得杀了你!杀了你!!!”
“那你就来杀啊。”我稍一欠身对她说:“你杀不了我。”
“你你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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