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赵明兴一听,心神一震,教习有任务?
瞬间,他全面复活,是啊,接下来,就让自己来保护教习吧!虽然,自己的能力有限,但自己能够保证,只要自己还有一息尚存,必不会令贼人们靠近教习Щ
赵明兴心中暗暗发誓,满面坚毅地望着明中信,静候他的吩咐。
“相信你也看出来了,现在我这身体根本就身不由已,所以,接下来,最重要的一点,封锁这个消息,绝不能让除了咱们以外的第三个人知晓。”明中信满面凝重地吩咐。
赵明兴重重点点头,他心中明白,教习一则是怕学员们再行混乱,二则只怕也是怕暗中的贼人发觉教习身无缚鸡之力,之前教习营造的战无不胜的威慑力消失,那时,咱们可就只能任人鱼肉了。
别以为这是危言耸听,不只是他清楚,就连贼人们也清楚,这支队伍当中,唯一能够令贼人忌惮的,也只有明教习了,因为,他那层出不穷的手段令人害怕恐惧,如果这支队伍丧失了这个威慑之人,只怕贼人们会蜂拥而上,将他们吃个精光。
所以,保留这个秘密不外泄,是当前最重要的事!
“还有,咱们不可能一直在江上行船,还得补给,所以,你派几名学员,下船为我准备一些物事!”明中信继续,“再有,将这些丹药分发给大家,要时刻保持旺盛的体力,可以轮班倒,令船只不停歇,一直向前,能赶多远是多远。”
当啷当啷几声响起,赵明兴望去,只见地上滚着几瓶丹药。
而明中信的双手却是无力地低垂着,赵明兴不由得眼眶又红了,教习究竟受了什么样的内伤,现在居然连手也无未能抬起来了?
赵明兴强自忍住流泪的**,上前将丹药收入怀中。
“你随时注意岸上的情况,我想,这一路之上必定会有人监视咱们,毕竟,这弥勒会势大,但不用理会,只需密切留意即可!”
明中信说完,沉吟片刻,继续吩咐道。
“你出去看着他们,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赵明兴担忧地看了他一眼。
“行了,别担心我,只是有些脱力而已!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明中信笑笑,安慰他道。
赵明兴心中一阵腹诽,您骗傻子呢?吐了那么多血,如今手脚无力,这还只是脱力?然而,习惯听令而行的他,只能将这份担忧放于心底,依言转身出去。
见赵明兴出去,明中信一口气泄掉,瞬间萎顿于地。
明中信长叹一声,自语道,“唉,此番真是亏了啊!这神识,终究还是无法突破限制!这副身体,真心无法承受啊!但现在必须得快速恢复啊!这段时间,希望明兴能够承受这种压力。”
明中信强自撑着,取出一粒丹药,放入口中,闭目养神,极力运转养神**,努力恢复神识体力。
如此这般,平静了数日。
每隔几日,赵明兴就要让船只靠岸进行被给,而在补给之时,他也是紧张异常,每次学员们上岸补给,他都下令学员们打起十二分精神,随时防备着贼人们的突然袭击。
然而,接连数日,没有任何动静,但赵明兴却更是深深感到了压力,要知道,令人崩溃的不是大战,而是大战来临之前那死寂一般的沉静,给人以如同泰山般沉重的压力。
几日工夫,赵明兴居然眼眶深陷,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
这一日,又到了补给的时候,大船停靠在了码头处。
突然间,岸边码头的人潮涌动,居然尽数向大船涌来。
赵明兴大惊,连忙制止了想要上岸的学员们,警惕地望向这蜂涌而来的人群。
然而,这些人群并非针对他们这艘大船而来,而是从他们的身后或者是上游飘下来一些船只,人家是冲的那些船只。
一个个纷纷簇拥而上,围向了这引起船只。
“船家,我等要去下游南京城!”
“我等要去苏州府!”
“我等要去松江府!”
“我等要去常德府!”
“我等要去武昌府!”
而那些船只也纷纷靠岸,船老大们纷纷满脸堆笑地招揽客人。
讨价还价之声,争吵上船之声,埋怨之声,纷至沓来。
一时间,吵杂之声频传。
赵明兴细细观察,还真别说,这里面还真没有什么猫腻,如假装登船观察他们,或假装讨价实则注意他们,当然,也可能是他经验浅薄,无法发现。
但反正,赵明兴觉得除了今日的人有些多以外,这一切很是正常。
随即,他放下了戒备之心,但警惕之心还是没有放松。
他以目示意,领命的学员们下船前去采办。
与此同时,码头的船只越来越多,招揽生意之声,问价之声更是杂乱无比,吵得赵明兴都有些头大。
然而,他却也毫无办法,毕竟,人家是做买卖,相互应酬实属正常,总不能因为你嫌麻烦就不让人家做生意了吧!
唯有暗暗吩咐学员们注意岸上的人群,密切观察是否有人在密切关注自己这艘大船,相互交流着,防范着。
还真别说,他们真心发现了几拨人马,正在码头不时走动,但眼神却是飘忽不定,不时将目光投向他们,行动之间有些鬼祟。
几人的注意力不知不觉间放在了那些人的身上。
好在,自始至终,这些人也只是在注意并观察着他们,并没有采取什么拦截措施。
终于,前去采办的学员们回来了,赵明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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