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自己卧房的门,男人躺在床上,手里拿著一个长形的盒子正目不转睛的看著。盒子虽显得久了,但夏经年可以看得出那个盒子很精致,想必里面的东西应该也很漂亮吧。只是不知道,那是什麽。
男人不知在想什麽想的入神,连夏经年走进来都未察觉。夏经年尴尬的看了看他,原本想提醒他不能再动小灼,可看到安静的男人後突然不想打扰。
无奈的转身打算离开,谁知澹台焰日却回了神还看见了他。
「不许走。」
夏经年重新转过来面对男人,「你,为什麽要打小灼?澹台焰日,你非得这麽无聊幼稚吗?」
他话说的相当无力,可男人一听立刻恼火了。
「是谁告诉你我打了他?」
夏灼的後脑勺都肿起一个大包了他竟还敢否认,夏经年气愤道,「那他头上为什麽会鼓起一个包?」
澹台焰日阴沈一张脸,被质疑的感觉还真让人不爽。
压低声线,男人道,「你以为是我打的?」
他虽然是打了那个小鬼一下,但是力道并不重,更不可能会鼓包。
「除了你没有别的人,而且……」夏经年停顿後看著男人继续道,「你的确能做出这种事。」
瞬间攥紧拳头,澹台焰日快速走近他,恨恨道,「夏经年,你不想好了!」
在他走过来的那一刻夏经年的心抖动的厉害,可害怕的抖动後是他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平静和惨淡。
仰起头看著他的脸,夏经年讽刺道,「是,你预备怎麽做?」说著,拉起他的手贴向自己的脸,「是要打?还是仍在床上狠狠的折磨我?」
手向下忽然攥紧他的脖子,男人面容狰狞手上也加大了力度。
「呵……呵呵……」没有惊恐,更没有慌张,夏经年看著男人反而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里掩藏了无尽的苦涩。
澹台焰日听了他的笑只觉更加恼怒,他知道夏经年是在讽刺,讽刺他曾经对他做过的事。明明都是事实,可男人却极度厌恶被他提起。自己一点也不希望他一直记著那些事,一点也不。
「呵呵……」
「不许笑了,听到没有不许再笑。」咆哮著命令他,男人声音高的几乎响彻整个天际。
「为什麽不呢?那都是你做过的事……」
「闭嘴!」
再一声大吼,男人愤怒的将他抛到床上。夏经年看著他终於停止了笑容,可是却解开了自己的衬衫,同时也对男人张开了腿。
如果是平时,澹台焰日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可是现在,他虽想,却……不敢!一旦那麽做了,也就再次验证了夏经年说的话。
强行让自己镇定,男人阴著脸咧开比他还嘲讽的冷笑,「不过是一张普通的脸,你真的以为我很喜欢上你。」
夏经年缓慢的合上腿,抬头看著天花板不去与男人对视。
澹台焰日不知道对方在想什麽,良久听到房间里再次传来轻笑,那笑声轻缓飘荡,让人忍不住以为只是幻觉。可男人却发现床上的人身体正不断颤抖,最後笑声停止,夏经年的身体也停止了抖动。当他在看向自己时,男人发现,他哭了……
「我都没尝试过,原来笑也是可以笑出眼泪的。」
用手抹了抹自己的眼角,夏经年起身缓缓的离开了房间。男人虽没有拉住他,心却因为他的哭彻底乱了节奏。看著他单薄的背影悄然离去,竟有种想抓都会消失的错觉。
安安静静的做了午饭,夏经年去喊了夏灼,一直以来温和礼貌的脸上此时有的只是疲倦和黯然。
男人一直没有出来过,夏经年在无力去猜想他在干什麽。喂饱了夏灼特意嘱咐他下午最好就待在房间,哄了他午睡後夏经年看时间差不多就去了林沫颐那里帮她补习功课。
「夏老师!」看到夏经年林沫颐礼貌的打招呼,但神情却有些心不在焉。
夏经年点点头,暂时收起了自己的压抑,关心问道,「沫颐,有什麽不开心的事吗?怎麽看起来那麽消沈。小孩子应该朝气蓬勃才是啊!」
林沫颐勉强笑了笑,「没什麽,过段时间应该就会好了。」
夏经年知道自己不愿意说也就没再问。
补习的时候她还是心不在焉,说了这个忘记了那个,夏经年觉得不能在这样,於是问道,「沫颐,你总是心不在焉,如果你有事,我们可以下周再补回来。」
露出抱歉的笑容,林沫颐犹豫著开口了。
「夏老师,对不起!我有点不太开心。」
摇摇头,夏经年体谅的笑,等著她继续。
「上次老师见到那个送我回来的男孩,还记得吗?」
心里瞬间一落,夏经年怎麽可能会忘记那个人,安定神色,他努力平静道,「记得。」
「呵……他,我都不知道算不算是我男朋友,当初他只是约了我两次,我好像著了魔刚认识两天就默认了和他交往。现在想想,他似乎从来没有说过要我做他女朋友。接著,那次见面後他就再没联系过我。我大概有些失落难受吧。」
这麽一听,夏经年隐约可以猜测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了。她恐怕……也不过是那个男人一时兴起打发时间的吧。就像自己一样可悲,呵呵……
「如果是这样,沫颐就忘记他吧,趁著你还能忘掉的时候。等到忘不掉了……」夏经年嘴唇轻启,无奈的笑了笑,「那才是最难熬的一件事。」
发现他神色和往常有异,林沫颐问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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