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诅咒后,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房间重新锁住,看来寇刃没打算让自己洗澡。
沈焱抓着衣服粗鲁的擦身体,大腿内侧沾满了浊色的jingye,他抿唇目光冷漠,擦完将衣服用力扔到角落,仿佛再也不想多看一眼,稍微移动就清楚的感受到后面的异样,隐隐还有液体流出,沈焱犹豫一会,咬着牙全身绷紧,抽过纸巾缠在手指上,别扭的往身后探去。
他还不想死,也不能死。
第二天沈焱发高烧,瘫在床上昏迷不醒,寇刃昨晚离开别墅就有些悔意,佣人打来电话时他正在与m国高层会谈,挂断电话就直接往别墅赶。
鉴于寇刃的叮嘱,佣人仅是守在门口,寇刃进来时沈焱还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他睡着的表情与昨晚大相庭径,看起来乖巧而顺从,寇刃脱下外衣裹在他身上,抱着先往浴室走。
沈焱身上的东西得先清理掉。
寇刃很少给‘屈夏既’洗澡,即使这个人已经不是屈夏既,事情听起来很匪夷所思,寇刃以前没多想,现在却开始好奇,他究竟是谁?这个用着屈夏既身体的人,究竟是谁?
屈夏既做/爱时很配合,他会主动缠上来,邀自己进入他的身体,而这个人太强势了,两次做/爱,寇刃就两次差点死掉,他一边愤怒,一边又无法控制的对沈焱产生兴趣。
浴缸里放满温水,寇刃取下外衣,抱着沈焱将他放到浴缸中,温水将身体笼罩其中,沈焱皱眉不悦的嘀咕着什么,等寇刃倾耳他又恢复原状。
寇刃没再理会,托着沈焱让他靠在自己手肘上,取了毛巾给他擦洗下面,薄薄的一层已经干了,触碰到水很容易就清洗掉,沈焱身体周围的水液变得浑浊。
寇刃有些走神,屈夏既的身体他看过太多遍,以前从不会觉得诱人,他一直都是遵循身体本能,做的时候也就顺其自然做了,然而现在——
现在他竟觉得,这具身体充满诱惑!
沈焱的身体瘦削修长,嫩白光滑没有半点赘肉,胸前殷红的茱萸引的寇刃禁不住探手,轻轻碰了碰,对方并没有反应,寇刃索性大方的揉捏起来,他目光沉沉,冷漠的表面渐渐龟裂,某种喜悦的色彩极快的充斥其中。
洗净身体,寇刃总算将目光投注于沈焱后八,他将手探入水中,从下方托着沈焱身体,让他翻身背对着自己,为方便清洗,他抬过沈焱一条腿放在浴缸外面,身体顺势下滑让他两条腿分的更开,从寇刃的方向,能清楚看见一片狼藉的xxx。
沈焱不适的稍微挣扎,很快又平息下来,他烧的很严重,寇刃不敢多耽搁时间,探进手指快速清洗残留,给他裹上浴袍就抱到别墅的医务室。
别墅设有独立的医务室,里面设施齐全犹如私家医院,寇刃权位重,一举一动都备受外界关注,屈夏既与自己的关系外界鲜少知晓,寇刃也一直避免着跟屈夏既的过多接触,这是医务室存在的主要原因。
那种伤势,在医院进行常规治疗定然会引起轰动,而屈夏既出事,外界会瞬间将矛头指向自己。
……
……
寇刃十万火急,闻晴刚出手术室,脱掉手术服拿着外衣就往医院外跑,连平日出门必带的限量版香奈儿皮包都没提,胡炀跟在旁边,两人火急火燎直奔别墅。
寇刃给沈焱洗澡时,闻晴已经坐在客厅等,佣人礼貌的送来上好的碧螺春,并礼貌转述:“少爷说闻小姐来了就先等会,很快就好。”
闻晴端着碧螺春浅尝,杯底青色茶叶显得尤为清雅,茶涩而不苦,茶液入喉香醇更甚,“泰漫呢?怎么没见他?”
胡炀端坐一旁,闻言也询问似的看向那佣人。
“泰先生请了半个月假。”
“请假?”闻晴奇怪重复,据她所知,泰漫从没请过假。
“好像是朋友生病需要照顾吧,您先坐会。”佣人并不想深谈,泰漫离开时叮嘱过,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不该看的不看,就算无意看见,也得当没看见。
等佣人离开,胡炀终于忍不住低声抱怨,“小姐,不是说有人快死了吗?我们来这么久怎么半点动静都没有?”
闻晴突兀侧头,警告性的瞪了胡炀一眼,恨铁不成钢的骂:“你傻啊,什么话都敢说,以前警告你的都忘了?!”
“我……”胡炀一怔,半晌垂着头很是无辜,他是为闻晴抱不平好吧!
……
……
沈焱的伤势还没严重到快要死掉,闻晴经过检查,很快就采取措施,高烧稍稍平缓,剩下的就是外伤,闻晴并不是第一次给‘屈夏既’治伤,检查、清洗、上药,从始至终连表情都没任何变化。
等伤口处理的差不多,闻晴才让胡炀进来,然后交给他一张药方,胡炀拿着药方站在病床边,犹豫着问:“小姐,我能不能给他把脉?”
闻晴脱掉消毒手套,瞥他一眼,“什么意思?”
“我想试试秦医生的方法,他说只要把脉就能查出病因,刚刚还教给我一套方法,我想试试看,不知道跟小姐开的药方能不能吻合。”胡炀说的真挚恳求,一动不动的盯着闻晴,仿佛对方拒绝自己这样小小的要求极为残忍。
只是随便把一下脉,也不会造成任何影响是吧!更重要的是,他实在抑制不住强烈想要尝试的心情。
闻晴瞪大眼睛,满脸怒容,一字一字的质问:“胡炀,我看起来像那种不讲理的女人吗?”胡炀那种小心翼翼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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