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另一邊,於純小心的瞟著崔默,好看的臉幾乎成了催他入眠的催眠物,眨巴著眼睛,於純陷入了夢想。不知道自己睡了究竟有多久,於純最後是被崔默給叫醒的。而入眼的則是於純再熟悉不過的他們的小區。
不斷地道著謝,於純重複的說著之後一定會把錢還給崔默的話,可是崔莫却只是眯細了眼睛然後淡淡的說了一句不用,結果,計程車揚長而去。
於於純而言,這是他這輩子最倒楣的一天,倒是卻也是最開心的一天,當然,也是他第一次愛上男人的一天。
這個日子的意義對於於純而言或許實在是太重大,以至於於純沖回家就在自己的日曆本上在這一天的日期上面畫上了一個大大的愛心。
在這之後,於純開始了他的暗戀之路。如果可以的話,於純當然希望自己可以和崔默正常往來,可是不知道爲什麽,崔默卻在那天之後對他很冷淡,他不會看他一眼,甚至自己主動打招呼崔默也不會理睬。
暗戀總是痛苦的,而對於於純這種嚴重死腦筋的遲鈍的傢伙而言,即便被喜歡的人討厭了也無所謂,只要,他可以遠遠的看著這個人,那就可以了。然後之後,於純就做起了讓於純自己都覺得變態的大變態,但是這是身體自發進行的行為,而非大腦所能控制的。於純想,崔默應該沒有發現自己有跟蹤他,甚至也不會發現那些夾雜在女生贈送出來的禮物或者是信件裏面的匿名禮物、匿名信是自己寫的。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三年,直到崔默出國留學。於純的家裡沒有那個經濟條件,而且就算有那個經濟條件,於純到了外國也不過是自尋死路,所以在那個時候,他才終於意識到,自己長達三年的癡漢生涯要正式的畫上一個句號了。
他,依舊是那個呆呆笨笨的於純,他心裏面還是喜歡著崔默,只是,那個人或許是他這輩子再也不能近距離看到真人了。他唯一可以看得,就只是這麼多年來他拍下的無數的關於崔默的照片,僅此而已。
作者有话说:
☆、12、肿么破我想不出来该取什么名字了
不知道是不是夢,于純夢到自己回到了高中的時候。自己喜歡著的男人抱著自己說著喜歡自己,感情互通的時候,他被崔默抱住了,被脫光了衣服的時候,崔默將他的薄唇湊向了于純。
眼見彼此的唇瓣就要貼到一起的時候,崔默的臉卻又一下子變成了崔莫的。男人的臉上掛著邪笑,猛地俘虜了于純的唇瓣的男人用著壞壞的聲音說道:「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疼愛你的小yín_xué哦。」
這句話說完的時候,于純身上的衣服不知為何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而下一刻,男人的巨物猛地塞入了于純的穴內。
「好痛!」
驚叫出聲的于純醒過來的時候,桌子邊上的小鬧鐘已經將針指向了七點十一。
原來是做夢啊……
于純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一睡就睡了這麼久讓於純有些吃驚,而現在他身處的地方也更是讓於純大吃了一驚。是自己的房間,因為體力不支而睡過去以前於純是在崔莫的辦公室裏面,可現在……是誰送自己回來的?是……崔莫?
房間裏面黑黑的,靜靜的,有的只有時鐘的分針走動的聲音。
就像是在做夢,他回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臉,於純搖了搖頭,一想到自己已經不能再看到那個人了,於純就忍不住有些沮喪。
一天以來只吃過了一頓的肚子已經開始發出了抗議的聲音,在這麼安靜的屋子裏面這一聲咕嚕聲顯得尤為響亮。猛地起身,於純想要起床去吃點東西,誰知道身體各處傳來的疼痛弄得於純險些就哭了出來。
或許剛才在夢裡面感覺到的疼痛並不是假的,而是因為現實之中自己的臀部那裡傳來的緣故。
「好痛!」
輕輕的揉著自己酸痛不已的腰肢,於純倒吸著涼氣,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他羞紅了一張臉。今日被使用過的後穴好像還能夠感覺到著那粗大的物體放在裏面。身體沒有那種粘膩的感覺,而後穴也沒有那種液體殘留的感覺,說不定已經被人給清洗過了。
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和那個人發生了關係,於純有些困擾。他不知道明天以後他應該如何面對對自己做了那些事情的崔莫,他也不知道崔莫爲什麽要對自己做那些事情,照理說崔莫應該不喜歡他才對,那麼對他做這種事情是爲了玩弄他嗎?
他並不是女人,他沒有那層膜,也不會有懷孕的可能性。這一切當然不是他自願的,可是,也不能算是崔莫在強迫他。因為,自己並沒有真正的反抗過,可是就因為這樣,所以他卻對這一切感覺到了無比的懊悔。
不管是吻,還是身體,他都只想要把這一切都交給自己喜歡的人,更不要說是他的初吻以及第一次……他當然不討厭崔莫,如果真的討厭的話,他不可能會對崔莫所做的事情而產生反應,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對崔莫根本就不可能說是喜歡,有的,只是一種淡淡的熟悉感,可是卻也說不清楚。
緊抱著身體,於純小心的走下了床,隱約的他還可以聽到樓下的電視機發出的聲音。小心的走下樓,每走一步,於純只覺得自己痛得快要死掉了。等到他終於走下了樓梯,他已經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喲,哥,你醒了啊!」聽到了於純下樓的聲音的於真斜眼看了一眼於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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