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陌七笑的很灿烂:“哎呀,你好像很了解人家哦,这可有些不好办了。”
白衣人点点头:“听说你很怕虫子,所以最讨厌的毒是蛊毒,因为蛊毒你真的是没办法对付。”
陌七不想笑了,知道这些的人除了在寺院里的花方丈,他爹,他的姐姐们,根本没有其他人。这个白衣人是怎么知道的呢?“小爷知道自己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一枝梨花压海棠,但你也不至于嫉妒的要治小爷于死地吧。而且咱们好像近日无仇往日无怨吧,你是不是抓错了,你其实是要抓我刚才易容的那张脸吧。那是六王爷,老有钱了。”
白衣人笑着揉揉自己的手腕:“不会抓错的,我为了抓你可是在六王府观察了一个月呢。”
一个月?竟然没有被景程的守卫们发现。陌七不由得仔细打量起这个人来,又想起他之前说面瘫不吃甜食,这人一定对王府特别了解,而且武功不弱。这人为何能如此熟悉东方景程他不关心,可是他是怎么来熟悉自己的呢?
刚才被吓跑的小姑娘托着一个盒子进来,用脚趾头想陌七也知道里面是什么了,一直未说话的黑衣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收到的信号,走过来死死按住他的双手,刚才一直注意白衣人,没仔细看看,这会儿黑衣人突然靠近,竟然有种熟悉的感觉。陌七自信记忆力很好,眼前的人,他确实没见过,却又莫名的熟悉。也许问题就在这黑衣人身上。陌七想。
小姑娘犹豫的看了一眼黑衣人,又有些担心的看了眼陌七,想张嘴说什么却被黑衣人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了。
陌七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眼珠转了一转着急道:“等一下,等一下,怎么着小爷也不能死的这么不明不白吧。”最少他要知道这个黑衣人到底是谁,还有那个小姑娘,她眼里有的担心是什么意思?
“是哦。”白衣人仿佛刚回想起来,却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那也要先把蛊虫放你体内才能告诉你吧。”
这什么破逻辑,陌七看着肉肉的蛊虫顺着自己手腕上划开的口子爬进了体内,一想到有只恶心的肉虫子在自己身体里,他就忍不住的要吐:“会死的,会死的,有话好说啊。”
“这个不会,它很乖。”白衣人拿出一支玉笛轻轻吹起,明明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可是陌七却感觉整个头都要炸掉了。
“怎么样,很难受吧。被下蛊的人方圆百里都会因我的笛音而头疼欲裂,直至控制心神为我所用。”白衣人轻擦拭掉陌七额头渗出的汗珠,表情近似妒恨的抚摸着他的脸,“真是让人心疼的表情。”
“你到底想干什么?”陌七用杀人的眼神怒瞪着白衣人,七爷发誓,等七爷毁了你的破蛊,七爷一定让你欲死不能。“七爷虽然知道自己有几分帅气,但七爷貌似没有抢你女人吧,哦,难道,难道是小爷抢了你男人?”最近有太多的女人说他抢了他们男人,要跟他拼死拼活。
白衣人轻挑眉毛,眉间的朱砂又红了几分。
陌七目瞪口呆,不会是真的吧?“难道你男人……也叫东方景程?”可是他没来的急说出口,大脑就一片一片又炸开了,“疼疼……别吹了,好商量嘛。”
“早点学乖点何必受这些苦。”
陌七撇撇嘴,不满地说:“我一直很乖啊,一直是你在不乖。”
白衣人眯起眼,陌七立刻感觉危险靠近。
“好吧,我错了,求你快点说出你的目的吧。”陌七最怕疼了,小的时候摔一跤就要一院子的人哄好久才行,长大了忍耐力提升了,但还是受不得疼。
“东方景程掌握着大齐兵力的三分之一。”白衣人停了一下,陌七知道他还没说完。不敢插嘴。
“我要你把他统领这三分之一兵力的虎符偷来。”
大哥你也太高看我了吧,陌七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不管你是用什么方法,如果你做不到我就让你尝尝活活疼死的滋味。”白衣人恶毒的盯着陌七那张绝美的面容,挑眉一笑,“这么好的皮囊何不利用一把。是不是呢,未来的六王妃!”
“你,你……你不会想让老子去□□那个冰山面瘫脸吧?那些流言都是骗人的,我们关系没那么好的。”
“去或不去自己选。”白衣人完全没有耐性,陌七知道自己现在没得选择,连忙点头。
“去,去。”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啊。他奶奶个腿儿的……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 字生文乱,年轻的时候写的,发来祭奠一下俺当年的心血。刺伤各位眼的抱歉了,绕行吧。
☆、七
景程想他不会在乎那个人的生死的,甚至有些幸灾乐祸的想那人要是就这么死了可能会更好,至少他不用再被误会喜欢一个男人。可是当他带着人闯进那荒废已久的大杂院时,破旧的木屋里简陋的木床上,躺着的那个人,苍白精致的脸上已没有了平时傻兮兮的笑,也不会做出一系列的小动作引起人们声声惊艳的喘息。此时安静的像只熟睡的小猫让人又喜欢又怜惜,可这样没有生气的他就不是他了,景程连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此时的这种心情,好想去摸摸那张苍白的脸,好想叫醒他。
“怎么样?”景程问。
“世子并无大碍,只是一些皮外伤,抹点金疮药再调理几日便可。”医者欠了个身退了出去。
“主子。”荷拿着一把折扇,素雅的扇面,一把翠竹,落款轻轻的一个允字。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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