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给本王……闭嘴!要……要不是你……你……设诡计……本王……本王会这样儿?」李琎又羞又怒,嘴上骂着,可下身却不争气的被快感所俘虏,和哥舒碧纠缠厮磨不休。
「啧啧啧,也不知是谁先起坏心眼的。」哥舒碧摇摇头,「如今自作自受,又能怨得了谁?我的小花奴。」
他不说还好,一说,李琎想到今天自己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更加火大,张嘴想骂得眼前这人狗血淋头,但「你……你这个……这个……混……混……」的支吾了半天,还是没骂出口,反倒引来哥舒碧一阵闷笑,身体随之颤动,两人正紧密的连在一起,李琎也忍不住低低呻吟出来。
「我早就说过了,骂人,你不行的。」哥舒碧笑够了,伸指抵住李琎的唇,忍笑道:「要不要我教你怎么骂人啊?」
「谁……谁要你教!」李琎一边喘息,一边瞪眼。
不过,哥舒碧才不吃这套,扬扬眉,双手一边不规矩的在李琎身上来回游走,搓揉不休,一边调笑道:「这个时候呢,你就应该骂『死鬼』、『冤家』,效果会很好哦!」
「你少来!」李琎哭笑不得。
就算他再怎么不懂市井平民骂人的话是什么,也明显听得出来这两句分明就是哥舒碧在调戏他。
「啧啧,宝贝儿脾气还真大,枉我好心教你怎么骂人。」哥舒碧摇摇头,腰部故意往上使劲一顶,意料之中的听到李琎一声低吟,又酥又软,勾得人魂儿都飞去半截。
「来,骂一句听听。」哥舒碧饶有兴致的调戏着李琎,同时只是浅浅的动着自己的腰部,就是不进入到最深处,把李琎逗弄得难耐不已,却怎么都得不到满足,喘息声越发的急促起来。
李琎只觉得快感积累到都快爆炸了,就是宣泄不出来,咬着牙道:「你……你这个家伙……」
「叫声『冤家』、『死鬼』,我就给你。」哥舒碧又亲了亲他的唇。
李琎哭笑不得,但自己又被对方挑逗得身酥手软,难熬得很,确实离不得哥舒碧,犹豫了半晌,才咬咬唇,小声开口:「冤……冤家……」
「真乖,这才是我的小花奴。」哥舒碧闻言心情大好,当下毫不犹豫,按住李琎的腰,用力顶弄起来。
李琎尖叫一声,甬道被对方的分身撑得满满的,抽动得自己筋麻骨软。哥舒碧将他翻来覆去折腾个没完,喘息声、呻吟声混成一片。
两人都沉浸在情欲的海洋之中,胡天胡地,只顾着眼下的快活,哪里还想得起其他事情来?
李琎一双修长的腿紧紧盘在哥舒碧腰间,双手无力的揽住他的脖子,仰着脸儿,口唇微张,只剩呻吟的力气。
哥舒碧牢牢按住李琎的细腰,大力chōu_chā着,只觉对方的甬道将自己的分身绞得越来越紧,那滋味儿甜美销魂,直叫人恨不得能融进他身子里去。
一番云雨,两人都深深沉迷,纠缠了也不知多少次,直到筋疲力尽,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四章
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
转眼已经开春,草长莺飞,春意盎然。
这个春天甚是热闹,先是安禄山的长子安庆宗领了卫尉少卿的职位,加授秘书监,玄宗更把荣义郡主指婚给他,安家就堂而皇之的成为了皇亲国戚,接下来,便是二儿子安庆绪,也领了鸿胪少卿的职位,兼遥领广阳郡太守。玄宗毫不吝啬的表示着自己对安禄山的器重,安家风光无两。
没半个月功夫,以军功闻名天下的大唐名将哥舒翰,也回到了长安,歇息养病。
长安城里,一时间热闹起来。
这日,曲江池旁,柳梢拂水,船行池上。
池边多是贵人出游,花团锦簇,衣香鬓影,偶尔有锦衣少年纵马而过,引起贵妇们一阵娇滴滴的叫声,莺声燕语,夹杂着嬉笑声,品头论足,关注的无非是「刚才那是谁家儿郎?好生俊俏」,又或是「与谁家女儿还蛮般配」的闲言闲语。
天气回暖,李琎也不再整天窝在王府里,他与哥舒碧约好在曲江池边芙蓉亭见面,远远看到哥舒碧等候在亭子里,便策马过去。
听见马蹄声,哥舒碧闻声回头,见是李琎,连忙上前去接过马缰绳,笑道:「怎地这么晚?」
「晚?」李琎白他一眼,指指天空,道:「约好未时三刻,现在才刚到未时,晚什么晚?本王来早了才是!」
「是是是,王爷最守时守承诺,奴家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哥舒碧笑得十分之欠揍,看得李琎忍不住又狠狠给了他一个白眼,马缰绳一甩,就昂头走进芙蓉亭。
哥舒碧知道这匹马是李琎心爱之物,一身雪白,神俊无比,有个名字叫腾霜白,乃是大宛进贡的名马,当下笑嘻嘻的把缰绳在树干上系好,还拍拍马头,对着马耳朵小声道:「你看你家主人,就那副别扭脾气,不过还真可爱。」
哪知腾霜白闻言马脸一转,就一个响鼻喷了哥舒碧满脸热气,然后扭头理也不理,颇为不屑的样子。
哥舒碧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脾气也不小嘛,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马,上梁不正下梁歪,一样的别扭。」
这时,李琎见他在后面迟迟不过来,叫道:「你干什么?别欺负本王的小白。」
「喂,我哪里敢欺负它!」哥舒碧连声叫屈,「是你的小白在欺负我好不好?」
「信你才有鬼!」李琎狐疑的上下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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