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有酒的,酒呢?”
走廊上没人,主任骂了句神经关门回去了。
被拉走的阮文郝也只是叫了那么一声,然后八爪鱼一样缠在钱航身上嚷着去哪里玩。钱航拖着阮文郝来到原来的娱乐室,这里没人清静,又没有监控器,适合他用私刑。
“螳螂,你还没回答我呢。”阮文郝丝毫没察觉大难将近,突然捧住钱航的脑袋张嘴就咬。
“阮文郝你这疯子!”幸亏阮文郝的嘴不大,不然非把他整个吞了不可,可牙齿咬在头上的感觉很差,口水冷却被咬的地方凉飕飕的。
阮文郝被钱航扯下来也没生气,自夸道:“螳螂你谢谢我吧,没有我,你得费多少洗发水啊。”
“那我还真得谢谢你。”钱航用大褂袖子擦头顶,怎么擦怎么觉得口水擦不掉。
“不客气,下次多带我出去玩一会儿就行了。”
阮文郝这个美,叉着腰仰头斜视钱航,眼神中大有快继续谢我的意思。
钱航呵一下笑了,摘下眼镜放进白大褂的口袋。阮文郝顿时警戒,因为以前也有钱航突然摘下眼镜的举动。果然,阮文郝才戒备起来,钱航把他拖到房屋后面。阮文郝自然会反抗,拼命去掰钱航的手。早就做好准备的钱航从裤兜掏出一段绳子,正好阮文郝的手伸过来推他,他把绳子往阮文郝手腕上一绕,阮文郝出于本能用另一只手推,被他拿着绳子顺势一圈缠住了。阮文郝慌神了,手被缠住开始拿脚踹,钱航边捆他的手,边把他推在墙上,身体挤进他两腿间让他踢不到自己。
“咱们来玩个激情澎湃的游戏。”钱航此时已经把阮文郝的双手捆上,并在自己口袋里摸什么。
“游戏?好玩吗,玩什么?”阮文郝一下子忘记被捆住的情况,兴致勃勃打听什么游戏,怪不得钱航会捆上他,这根本就是游戏的新玩法。
钱航露出天使一样的笑容,看的阮文郝更期待,不过当他看到钱航拿出的刮胡刀愣了。阮文郝正要问钱航拿刮胡刀做什么,钱航的另一只手伸向他的裤子,握住裤沿向下一拉露出里面的保暖裤来。阮文郝吓得一惊,满眼惊恐看着扒自己裤子的手,那只双又将保暖裤扯下来,露出里面的内裤。
“今天是白色的啊。”钱航像个变态一样盯着阮文郝的内裤,白色向来透,所以他能看到里面透出的黑色。
阮文郝缓过神来,用力推钱航的手,“螳螂这不好玩,冷啊。”
“你说你送我这么一个大礼,我怎么也得回报,是吧?”
钱航摸着自己锃光瓦亮的脑袋,阮文郝下意识抬手摸,被钱航又一次拍开。
“所以这是回报。”
话音一落,阮文郝的内裤被钱航一把拉下,阮文郝怪叫一声,钱航及时捂上他的嘴,就算这里没人,万一他喊太大声也会引来人。
阮文郝的嘴被捂上,他开始用手和身体推钱航。钱航被他推离几步,他顾不上裤子往病房跑,跑出两步摔倒在地,裤子卡在腿上根本无法跑。钱航追过去,把他翻过来坐到他身上,手上的刮胡刀伸向他下面。
“别乱动,我这手艺可没霍研好,万一把你弟弟刮断了,我可不会治。”钱航说着在阮文郝兄弟上弹了一下,阮文郝立马不敢乱动了。
“真乖,下次还敢不敢玩电推子了?”
刮胡刀抵在黑毛边上,阮文郝吓得连连点头,结果刮胡刀下移刮下一簇黑毛。
“我说了不玩了,你怎么还刮啊!”阮文郝火了。
“我以为你说还玩,怪你会说话不好好说。”
阮文郝气得说不出话,又不老实起来开始挣扎。
“我说了别乱动,刮断你兄弟怎么办?”钱航抓住阮文郝的双手按在头顶,他的身体却来回扭想挣脱。
“螳螂你这变态,大变态,得狂犬病的变态!”阮文郝破口大骂。
钱航完全无视阮文郝继续问:“下次还敢不敢用电推子推我的头了?”
“不敢了!再说你也得有头发。”
阮文郝不敢不开口大声回答,说到后半句几乎听不到,而他的回答又换来一簇黑毛被割下。
“死螳螂,我讨厌死你了!我说话了,你怎么还割啊!”
钱航冲阮文郝笑,“答应的太痛快一定没深刻反省,所以我让你长长记性。还有我的头发还会长出来,不用你担心。”
“螳螂你......”阮文郝看着没了半边的黑毛,眼眶一下子红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钱航...呜呜呜......”
钱航看阮文郝真哭了手下迟疑,但还是把另一边的黑毛也给剃掉,留一半让人看着不舒服。
“别以为你是病人就无法无天,”钱航解开阮文郝手上的绳子,“就算你糊涂了,也得给我控制你的行为,有些事不能做,做了就要付出同等代价,懂吗?”
阮文郝哭的泣不成声,钱航把他的裤子穿回去,又拉他起来。
“你能控制你的行为,可你不想这么做。”钱航伸手托起阮文郝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你在怕,怕不做些什么会记起什么。你很清楚外界发生什么事,但你清醒了就会想起家庭和女友的事,所以你宁愿疯疯癫癫也不想面对这些,这些压力压的你不得不疯。”
阮文郝脸上的泪停了,怔怔看着钱航出神。小的时候,他被送去附近的学前班,但没多久就有小朋友对他指指点点,说他是没爸爸的孩子,就算有个爸爸也是随便找来的假爸爸。到了初中高中,这种话听多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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