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一片耳朵引发的惨案 ...
吃饱喝足,白穆达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顺被开始为怎么睡发起了愁。好冷哦,很怀念家里的大床。这里既没有棉被也没有毯子,难不成要睡在沙地上了?
可是帕斯卡用行动告诉他这个烦恼是不必要的。
看到帕斯卡站起来收拾东西,穿上大氅,小白敏锐的思维告诉他,大个子似乎没有睡觉的打算。
“要去哪儿?”小白跟着站起来,心里多少希望他那儿也没打算去。
“连夜赶路。”帕斯卡马鞍上一撑,稳稳地骑到马背上。“如果你比较乐意睡一觉明天再走的话,就留下吧。”帕斯卡一抖缰绳,马儿在原地打个小转,吓得白穆达急忙扑上去。
这次帕斯卡没等着看小白表演“矮人爬大马”的把戏,直接把人提到马背上,御马飞驰起来。
本来他可以相当悠闲地在约定时间内赶到格尔塔。但路上碰见这个姑娘似的小子,一来一回花了不少时间,要在明天中午赶到今晚就只能在马背上度过了。
帕斯卡低头看看胸前的小子,他又开始犯困打起瞌睡来了。小白先前觉得闷了把脑袋伸在外面呼吸下新鲜空气,现在却睡着了。
帕斯卡这才有闲心仔细地研究起来。面前的人儿全身透着新鲜。
清冷的月色映照在小白身上,他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显嫩白。头颅下的白皙展露在外面,恰似草原上最娇嫩花朵那优雅纤长的颈脖,有种迷人的不堪一折的柔弱感。真是比最娇嫩的姑娘还要娇嫩,帕斯卡这么想着。
小白柔软发亮的头发,其形见所未见,最后帕斯卡还伸手摸了摸,也是出乎意料的柔滑。
他的脸也长得比帕斯卡见过的姑娘都漂亮。
再想到那比女人还小的胃口,帕斯卡不禁犹疑。
他兴许真是个姑娘呢?白日里总是被他夸张的动作表情,聒噪的话语干扰着,实在不觉得他像个女子。可是现在他睡着了,静静的靠在帕斯卡身上,月光仿佛有种魔力,洒在他身上,赋予了他活泼时候没有的灵气。
帕斯卡的视线落在他的白嫩耳背上,脑海里的小恶魔为他展现了一副诱惑人的画面。热烫的唇舌贪婪地舔吻着柔嫩的耳廓,吮吸轻咬那饱满圆润的耳垂。他感觉到了它的柔软香滑。
怀里人儿的轻颤唤回了帕斯卡的神志。马儿不知何时被他勒停住了。怀里的人却并没有醒来。白穆达正做着梦,梦里小时候的他被一条雪白的大狼狗追着,他努力地跑还是被摁倒在地。大狼狗张开哈着热气的大嘴很仔细地啃食起他来。
帕斯卡看着那片嫩白耳朵上微湿的水光心里十分懊恼。更气人的是,他的身体还残留着刚刚感觉到的美好触感。身体的蠢动和升温奔流的血液告诉他,他刚刚对这个人动了情。
白穆达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很诱人的,很好吃的,男人。平坦的胸部和不甚明显的喉结说明着最后一项事实。
他不喜欢男人,他要娶的是一位温柔的善体人意的姑娘。她不一定要多漂亮,可是她一定精通家事,做得一手好饭。她不必雄辩,只需要温柔的微笑就可以表达她所有的想法。
一直对婚事不甚热衷的帕斯卡此时很希望有那么一位姑娘。帕斯卡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向往婚姻。帕斯卡决定这边事了就回拓谷一趟。帕斯卡是个不喜欢纠结的人。打定了主意心里便轻快起来,帕斯卡拍着马儿在微微的晨光里向着格尔塔奔去。
至于马背上的这个男人,他决定到了格尔塔就把他放下。这是他本着对山神的尊敬做出的最仁慈的决定。其他的问题都不是他的问题,而是怀里这个睡得摇头晃脑的男人的问题。
睡梦中的白穆达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被救命恩人抛下,渺茫的前途更添渺茫,兀自睡得深沉。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不小心二更了,唉。今天写得有点少啊,大家表嫌弃。
6、被欺负了 ...
“怎么了?”赫里问道。
顺着帕斯卡的目光看去,是格尔塔的地头蛇。几个人正围着一个装扮怪异的年轻人,说话之间开始拉扯起来。
这种事时有发生,早已见怪不怪。倒是帕斯卡,他一向不会搭理这些闲事。每次到格尔塔他都来去匆匆,在约定的时间到达约定的地点,办了事一刻不多留。赫里一直致力于把这位朋友拐去格尔塔的销金窟逛上一趟。帕斯卡这样无味地生活,他可真是替他惋惜。
格尔塔是个十分自由也十分野蛮的地方。一切都看实力说话。有钱有势可以比皇帝老子威风舒坦。没钱没势也可以比乞丐过得凄惨。
也正因着这份自由,这里成了法度之外的繁华天堂。各色在别处见不得光的买卖在这里都再寻常不过。多年下来,这个位于大沙漠与黑旗草原交接处的小镇发展成了闻名四国十二城的超级黑市。
这里有最烈最醇香的酒,最美最艳丽的人,最快最要命的刀。
在格尔塔,只要你有钱,没有什么你买不到的。
而那些没势力没背景的想着发财的人来到这里交点人头税是必须的。
自然也有一些看起来就是软柿子的人,被敲诈被买卖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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