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夫摸着凤邢书手上的脉搏,久久不答,眉头却是越皱越紧,看凤邢书的眼神也越发地怪异,试探着问道,“凤兄,你可知你这肚腹为何如此臃肿?”
凤老爷心里慌乱,嘴上却故作轻松道:“我都快中年了,发福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凤兄,你的肚子可不是发福这么简单,而是……是有了……”秦大夫为难道。
“秦老弟,你……你真是爱开玩笑……呵呵……”凤老爷急忙阻止其再说下去,慌乱道,“我都是当外公的人了,怎么会……我还有事,我……我就先走了。”
“哎……这凤家的人也真是奇特,这大男人的竟然有了……”秦大夫看着那人几乎落荒而逃的身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真没想到一向洁身自好的凤兄也会惹上这种事。
此时店门外的左侧站着一个身形俊朗的偏偏少年郎,只见其神情惊讶,忙冲进店逼视大夫问道:“你说什么,谁有了?”
“你……你是谁啊?” 秦大夫胆怯地问道。
“你快说到底谁有了?”凤宵情急之下抓起秦大夫的领子,揪着他神色凶狠地问道。
“是……是那凤老爷,他……他有了身孕,而且快……快六个月了……” 秦大夫颤抖着身子,害怕道。
“不……不……不可能的……”凤宵惊愕地松了抓人的力道,退了三步,连连摇头道,继而惊慌地跑了出去。今天凤宵恰巧到店里为朱老爷抓补药,却见神情慌乱的朱老爷从店里出来,犹豫着便站在门口听到了秦大夫的自言自语。
“哎……真是世风日下啊……”秦大夫看着那人闻得此消息的神情猜想,莫非这人与凤兄……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年头真是啥事都有啊……
凤老爷一路直奔府邸,慌乱地跑回房将自己锁在寝房内,脱了衣服,将自己臃肿的身形露了出来,往镜前一站,摸着臃肿的肚腹,嘴里一直嚷嚷着:“怎么会,怎么会呢?”
直到肚腹中传来诡异的动静,凤邢书才如遭雷劈,瘫坐在地,神情呆愣,继而哈哈大笑道,“哈哈……报应,这真是报应啊……”
凤弱水拿着刚刚从帐房领的银两来给凤洛水做盘缠。
“凤哥哥,你看看这些银两够不够,要是不够,我再去帐房取。”凤弱水提着一袋银子进了清风阁。
“弱水,这些东西让帐房送过来好了,你现在身子不便不可以这么操劳的。”凤洛水停了收拾行礼的动作,上前接过沉甸甸的袋子。
“我不放心啊,凤哥哥,此行怕是凶险非常,你可要当心点。”凤弱水叮嘱道。
“放心,我身有武艺,还有凤晓和凤宵保护,出不了什么事的,反倒是你,将这偌大的家交给你,我还是担心你的身子……”凤洛水忧虑道。
“少爷……”凤宵神情憔悴地来到洛水房里。
“怎么了?”凤洛水见凤宵面有异色,担心道。
“少爷,我这几日身子有些不舒服,能不能……能不能留在这……”凤宵吞吞吐吐地问道。
“也好,我还担心弱水一个人会吃不消,你在家就好好休息,如果有什么事就帮弱水多担待点,凡事要多顾虑到她的身子,帮我看着她不要让她太操劳,知道了吗?”凤洛水总算安排周详,可以让自己安心上路了。
“是,少爷……”凤宵抬起头盯着凤弱水六个来月的肚子,思绪老早飘到另一个人身上,苍白着脸色应道。
“哥哥,我还没这么虚弱,你就不要担心我了,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和这个家的,倒是你,土城那边毕竟被漠北军占领了,凡事要多加小心,切不可被发现了行踪。”弱水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嘱道。
“放心。”凤洛水拍了拍她的手背道。
刺眼的光线照进来的时候,耶律姚彬几乎睁不开眼,警觉自己身不着一物,顿时惊慌坐起,四下巡视只见稻草堆旁一堆整理干净的衣服,才慌乱地抓过衣服穿上。此时,洞外便响起了悦耳的口哨声。
“嘟,嘟嘟嘟,嘟嘟……”乞丐吹着口哨进屋,一瞬间便呼吸困难,原来有人从后面勒住了他的脖子。
“是不是你把我tuō_guāng的?”狠厉的声音问道。
“是啊,昨晚你都湿透了,我怕你感冒所以才脱的……”乞丐知道了挟持自己的是谁才不至于惊慌大叫。
“那我就是没冤枉你了,受死吧……”勒脖子的力道越来越重,乞丐差点就要翻白眼了。
“你……你……”用手去拉勒住自己脖子的手,可却是怎么也掰不动。
“……这是哪来的?”见乞丐手上眼熟的戒指,耶律姚彬急忙抓起他的右手问道。
“咳咳……你……你这没良心的……咳咳……”脖子终于得到了解放,乞丐痛苦地喘息着,脸色是气得不清,这个恩将仇报的家伙……
“快说,这戒指到底是哪来的?”耶律姚彬不耐烦地逼问道。
“咳咳,我怎么知道,我醒过来的时候它就在我身上了……咳咳……咦,莫非你认识我?”想到对方可能之前便认识他,乞丐猛然停了咳嗽。
“是你……”耶律姚彬皱着眉打量着眼前的乞丐。映象中那人应该有点婴儿肥,身形也没有这般瘦弱,可是那可爱的面相倒是有几分相似,莫非真是他……连耶律姚彬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原来那人的形象早已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你真的认识我啊?!”乞丐激动地抓着耶律姚彬的双臂问道。自从他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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