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冬临有心想警告他下次别这样,他不喜欢自己诸如叶岚之流,借着陆岳川往上爬,用他的资源也好,借着他的手整人也好,他希望他们之间是互相独立的,这样哪怕有一天他们要分开,他依然还是孟冬临。
“哎,孟老师,你有话就说,老看着我我会以为你想亲我。”陆岳川心里高兴,给肖潇放了假,自己心甘情愿地给孟冬临当司机,他们的目的是胶东列岛上的一个偏远的海岛,从这里过去驱车两个小时,还要加上一个半小时的轮渡。
孟冬临不接他的话茬,自顾自道:“我不知道这次的事情你插手了多少,但是我希望下次你别这样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处理。”他想说,你别把我当作你之前好过的那些人,但是觉得有点伤感情,便忍着没说。
“我这不是想让你多依赖我一点么?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下次保证不插手。”陆岳川心里有些不以为然,心说,互相喜欢的两个人难道不是应该互相扶持么,有人欺负他的心尖尖,他出口气有什么不对。何况,祖向荣那个人,也实在是烂到底了,早就有人想动手了。
但是,这些细节他并不想跟孟冬临多说,说了影响心情,于是转移话题道:“我听说岛上有个无人村,很恐怖的,很多鬼片都在那里拍,孟老师怕不怕?”
孟冬临丢给他一个“你真幼稚”的表情,转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嘴里带着一丝微笑。陆岳川便知道他心情不错,也更加地高兴起来。嘴角咧了咧,在心里唾弃自己,这样喜怒都受另一个人的影响,真是太没有男子气概了,决定以后不能这样一味地宠着对方。
离码头越近,湿咸的海风越是扑面迎来。陆岳川把车停好,进到售票厅去买票,跑了两步,又回过头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给孟冬临系上。孟冬临下意识地推拒:“不用,我不冷。”被陆岳川按住:“别动。孟老师别总是拒绝我,这样我会伤心的。你得慢慢习惯我对你好。”
孟冬临看着他转身又跑远了,摸了摸脖子上的围巾,还带着一点余温。孟冬临在心里无奈,心知道这个人的情话张口就来,心里只有三分的爱意,到他嘴里也能说成十分。但是,每跟他多在一起一秒,心就会跟着软化一点点。
澎离岛被誉为是“太阳升起的地方”,因为相对于大陆,这里最靠近太平洋。每年的夏季,都会吸引很多游客慕名而来,而去澎离岛的船票也会紧张到“一票难求”的地步。但是,现在还是春天,海上的风浪很大,几乎不见什么游客。
孟冬临他们买的是特等舱,其实比较普通船舱,也就是多了个卧铺,位置在楼上而已。在岸上生龙活虎的陆岳川,到了海上就焉了,觉得自己一张口就能吐出来。孟冬临看他晕得难受,讨了一片晕船药给他服下,又拿了个塑料袋在手上以防万一。
陆岳川在他手上干呕了两次,什么都没有吐出来。等到了岛上,一下船他就抱住孟冬临:“孟老师,我再也不坐船了,我们在这里定居吧。”或许是淡季的关系,整个澎离岛都很静,码头上只停着几辆小卡车,几位民工和驻守的民兵从船上往下搬运着蔬菜、水果等岛上难得的货物。
民宿的老板亲自开着小面包车来接他俩,他是这里土生土长的渔民,一辈子没离开过澎离岛,对外面的世界也没什么向往,澎离岛的旅游火了以后,夫妻两个转产开起了渔家乐,日子过得反而比从前好了:“我呀,一般都推荐我的客人春冬季节过来,冷是冷了点,但是人少,海鲜好呀。夏天人又多,又是禁渔期,东西不好卖得还贵。”
因为是自家的房子改造的,房间不多,也不大,但布置很有渔家风味,外墙的装饰就地取材,布置着渔网、贝壳,还有色彩鲜艳的农民画。孟冬临瞧着有趣,问老板:“这是你自己画的吗?”老板说:“这我哪里会,是我们村里一位老画家画的,他的画还到省里去拿过奖呢。很多来玩的人都说画得好,我是看不懂,瞎凑热闹呗。”
孟冬临他们的房间是一个真正的“海景房”,推窗就能看见蓝色的大海和远处的地平线,海浪一阵一阵地席卷着沙滩,循环往复,一阵阵的浪涛声就响在耳边。孟冬临盯着湛蓝的海面看了一会儿,刚想转身就被一个怀抱圈住了,他听到陆岳川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孟老师,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
孟冬临背对着窗,看到陆岳川的眼睛里倒映着夕阳西下的海面,仿佛闪烁着粼粼的波光。他心里一动,便在他眼睛上吻了一下。他的嘴唇感受到陆岳川颤动的睫毛,他的身体感受着拥抱的力度,然后不知怎么的,他倒在了布置整齐、还盖着床罩的被上。
孟冬临在这方面的经验乏善可陈,没吻一会儿便喘不过气来。陆岳川转移着阵地,吻他他被刘海覆着的额头,他轻颤的眼睛,他挺立的鼻子,他敏感的耳廓,他涨了一层粉色的脖子,他感受着怀里的身体在他富有技巧的挑`逗下逐渐火热,手也从孟冬临劲瘦的腰线上往下摸索,试探性地在在他下面握了一下。
孟冬临浑身一抖,脸上泛起显而易见的红晕。陆岳川轻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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