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林景禹,鬼才会记得这种乱七八糟的日子!
千叶荀子漂亮的眼眸里流露出感动的神情,对上加贺深情款款的目光,又有些害羞的低下头,抚摸着颈间的挂坠。
真是个漂亮的女人……此时略施粉黛、低头浅笑的样子,清纯中带着妩媚,很挑逗男人的神经,加贺也不例外的受到了吸引。
亲了亲千叶的脸颊,加贺低声道:「我们走吧!」
男女之间的约会,吃饭、看电影、听音乐会……不管怎么花样百出,最终还不是为了春宵一度?加贺和千叶都是大忙人,中间步骤能省则省,气氛培养也要讲究成效,填饱肚子后就可以直奔主题。
餐厅门口,林景禹从盆栽后面闪了出来:「老板,电话。」
林景禹对公事一向有很强的自主性,往往将不该他做的事情也一并处理了,在老板约会时跳出来递电话,那么一定是他没有权限处理的事情。
接听,不是很麻烦的事情,但电话里说不清楚,恐怕要亲自去一趟。
于是先将千叶荀子送到了酒店,加贺没下车,看着林景禹体贴的为她开车门、拿包、拉裙角,一路送进酒店,几分钟后赶了回来,鬓角有些微湿。
加贺转了转手腕上的名表,随口道:「你对女人倒是挺殷勤的……」
林景禹一脸坦然:「不是的,我只是对老板的女人比较照顾。」
「老板的女人未必会是老板娘,你恐怕押错宝了!」
「不是想讨好她,只是觉得她很可怜。」
闻言,加贺挑了挑眉毛,语气冷了下来:「做我的女人很可怜?」
「跟着一个gay,难道不可怜吗?」
「谁告诉你我是gay?」
「呃……」林景禹露出抱歉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说:「对不起,你没有co,我不该这么说……」
「我没有——不对,我不是!」
「内心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吗?」林景禹看加贺的眼神简直可以用「怜悯」来形容了。
「你……」他一定要让林景禹永远的闭上这张胡说八道的嘴!
这就是他讨厌林景禹的原因之一,不知他是真的不会察言观色,还是故意给自己难堪,总是这样无休止的用一种孩童一样的天真来窥探他的内心!
「你还是忘不了小婶吧?」
「……」
「听说你和小婶认识十几年了,他是你的初恋吧?初恋的确是美好的,但是他已经名花有主,忘了他吧!」
「呵!」
名花有主?用那句中国的俚语来说,那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世界上喜欢男人的男人很多,以你的条件,不怕找不到更适合自己的——」
「我的私事,不劳你费心!」
加贺原衫不是一个伶牙俐齿的人,也对与人争辩没有任何兴趣。他听从家族长辈的教导,对顺从自己的属下发号施令,忤逆他的人只有一种——敌人。
对待敌人,再多的言语攻击不如赏他一颗子弹!
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林景禹说的也没错,他对祁子嘉,确实有过一点非分之想。
那是个漂亮的尤物,隐藏在美丽皮毛下的是锋利的牙齿和利爪,却又意外的敏感多情,眼波流转的时候,有一股我见犹怜的气质。
让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男人也不是全然无感。
不过,他没兴趣把一个随时会咬断自己喉咙的猛虎搞上床,这只猛虎还是摆在身边,有事的时候牵出去遛遛炫耀一下,没事的时候提醒自己不要沉溺于安逸比较适合!
养在身边的,应该是温顺的小兔子,就连猫咪,也是要拔光了爪子才行。
偶尔在酒会里,也会发现年轻漂亮的、刺激人保护欲与施虐欲的男孩子,不过仅仅是看上一眼,就像欣赏一个美丽的花瓶,连意淫都不会有。他是一个自制力很强的人,不该碰的东西,他不会沾染,甚至不会让自己动心。
一个成功的企业家,不需要一段同性恋情的绯闻做为余兴,让不相干的人品头论足,让对手有借题发挥的机会!
处理完事情来到酒店已经接近午夜,本应是很销魂的一个夜晚,但不知是不是受了林景禹无礼窥探的影响,加贺发挥得有些失常,虽然千叶荀子不会也不敢说什么,但加贺总觉得从女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中,听出了表演的成分。
只做了一次就结束了,女人蜷缩着身体睡去。加贺洗了澡穿好衣服,打开笔电看了会儿海外股市的情况,然后点开放在隐藏档案夹的桌面小游戏玩了起来。
足足拖到三点才起身出了房间,到了停车场,加贺发现林景禹不在,立刻打电话过去兴师问罪:「你在哪里?!三点还没到你就回去了?!给我回来——」
「我在这里!」
话音未落,林景禹已经出现在眼前,手里拿着速溶咖啡,眼底有困倦,但没有丝毫负面情绪。瞬间,加贺觉得自己整人的举动非常幼稚。
「我去买了点东西……」林景禹指了指停车场拐角处的自动贩卖机,打开车门问:「要去吃宵夜吗?」
「……不用了,送我回家。」
加贺原衫平时住在tsb地产开发的一所高级公寓顶层,保全设施非常好,住户多为单身的公司高级主管和明星政要。
「明早我去接法国工程师的飞机,视讯会议已经延迟到了十一点,您可以多睡一会儿!」
加贺看了一眼表,林景禹回到自己租的公寓恐怕天都快亮了,估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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