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老者见状,面露苦色,张了张嘴,便想说些什么。
邓梦婷瞧见,捂嘴一笑,便向叶然提醒道:“当心些,别伤着师公的花!”
“唉!”
叶然落地,应了一声,又继续挥剑,几招过后,便是一招收剑式,叶然立定了身形。
“师公、师父!怎么样?”
还剑入鞘,叶然额上已有一层细汗,他也不管,只是来到二人跟前,便问道。
“在你师公面前,哪有师父品头论足的份儿?还是让你师公来说吧!”
邓梦婷有心夸奖叶然,却是不说,反而将师父推了出去。
白袍老者也不吝啬,捻须便道:“腰马扎实,招式连贯熟络,可见下了苦功,只是略有几处不足,念你入门不久,不提也罢!”
叶然还道这《逐云剑法》自己已是小成,谁知师公如此点评,却是让叶然略感灰心。
一旁邓梦婷见叶然面色难看,便是猜到了他的心思,于是说道:“你师公是何等人物!能得他如此评价,已是很不错了!你可知你师公对其他弟子的武功是看也不愿看的,更别说提点了!”
叶然闻言顿悟,欣喜不已。
白袍老者却道:“这《逐云剑法》虽是我藏剑派所创,却不过是寻常武功,练得小成已是够了。其招式平常,就算练至大成,亦不过如此!”
“叶然刚刚入门,能将《逐云剑法》练至如此已是不易,他可是常常夜里偷偷起来练剑的!”
邓梦婷说道:“而且这《逐云剑法》是师门武学基础,不练好《逐云剑法》,又如何去练更上乘的武功?”
叶然见自己夜里偷练武功之事,师父竟是知晓的,原来只是一直不说而已,不禁有些面红,只是嘿嘿一笑。
“你都知道之事,为师又如何不知?”
白袍老者说道:“为师只是看他已有如此武功,想着应是可以开始练那《藏剑诀》了!”
“《藏剑诀》!”
“《藏剑诀》?”
师徒二人闻言,齐齐一呼。
邓梦婷是惊,叶然却是疑。
《藏剑诀》,乍一听来,便知这剑诀与其他剑法不同,何况其名中带有“藏剑”二字,正好又与“藏剑派”中二字相同,想必这《藏剑诀》,便是藏剑派的绝学!
“师父,叶然此时就开始修炼《藏剑诀》,会不会有些…操之过急?”
邓梦婷神色犹豫,终究还是说出了口来。
“操之过急?不会不会!”
白袍老者摆手道:“修炼《藏剑诀》,靠得是悟性,可不在武功高低,为师如此一说,也仅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而已。”
闻言,邓梦婷双目一张,轻声道:“师父的意思是…”
白袍老者点头说道:“他能在入门后这短短时日内,将《逐云剑法》练至如此,便已说明了一切。”
“虽然《逐云剑法》只是我藏剑派低级武学,他又是花费了比常人更多的功夫,才有如此成绩,但其自身悟性也是不可忽视!是以,为师才有如此一试的念头。”
白袍老者如是说着,邓梦婷听着有理,不禁频频点头,对于叶然修炼《藏剑诀》,已是没了异议。
于是白袍老者正色向叶然问道:“叶然,师公问你,你可愿修习那《藏剑诀》?”
“徒孙愿意!”
叶然也端正身子行礼答道。
“嗯!”
白袍老者见他态度如此,心中赞许,又继续说道:“若是你修习了《藏剑诀》,从此不论生死便是我藏剑派之人,终生不得背离师门!师门之命你当遵守,不得违背,即便是搭上性命,你可知晓?”
叶然听着一愣,却又立即答道:“徒孙不知,但徒孙已是记下了,终生不忘!”
“好!”
白袍老者喝了一声,神情显得极为满意。
“师公…”
这时,叶然忽地出声,似是有所问。
“但说无妨。”
白袍老者说道。
叶然瞧了一眼师父,才问道:“敢问师公,师父可有修习《藏剑诀》?”
白袍老者答道:“你师父自然也是有修习的,只是她资质不够,仅是学得了一招半式,便再无寸进。”
“啊?”
师父都只会几招,《藏剑诀》有这么难练?叶然却是不信。
白袍老者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思,便道:“你莫要小瞧了我藏剑派各祖师传下来的剑诀!这《藏剑诀》高深莫测,剑诀心法晦涩难明,又岂是人人皆可修习的?若非悟性绝佳之人,练得了一招半式也足以收益终身了!”
“徒孙知错了!”
叶然忙垂首认错道。
白袍老者心有不悦,也不理他,反而看向邓梦婷,说道:“徒儿,天色已是不早,你还是尽早回去歇息。叶然便留在为师这里,由为师传授他武功心法。”
“师父费心了。”
邓梦婷谢过一声,又与叶然说了一番话,便向二人拜别,离了此处。
送走了徒弟,白袍老者也不耽误功夫,他叫来叶然,便要教他习得《藏剑诀》的第一式。
白袍老者讲得仔细,叶然自然也听得认真,待到第一式讲完,天色都已黑了多时。
“第一招就这么复杂,难怪师父也只练了几招。”
心中抱着许多不懂之处,叶然不禁感慨一句。
“那是自然,若是练得容易,又岂会是我藏剑派的秘传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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