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扯!」力气像条牛的男人真被我整个拉上来,知道他本事的我明白他根本就没有认真的抵抗我,这让我的色心又膨胀了一倍。
「不要脱!」要我别脱,那你的手怎麽不来阻止我,反而还来脱我的?
於是,在拉拉扯扯、半推半就间,我跟他没多久就衣裤尽抛,坦诚相见了。
「你躺好,不准动!」突然间,他将我推倒在床,整个人像摔角选手制服对手一样的压上来,直把动弹不得的我压得胆颤心惊。
不是吧?我心想就他那样袖珍的长度,果冻条的硬度,他还真是器小志气高,真要把我办了?
「叫你别动你还动?啪!让我瞧瞧……」屁股挨了一下後,我才发现他真正的意图,不得不被迫献出我的整副家私给二十几年前也是好奇宝宝一枚的范先生当研究用的道具,当时我内心的感觉,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复杂。
「你有没有给自己量过长度?」他一手揉著卵囊里的两颗肉球,一手撸著海绵体直到充分充血,然後用他的手掌连著中指,丈量我勃起後的长度。
作家的话:
庭上庭上,揪都妈day,刘小彦很脆弱,不要随意玩弄!
哼,你的就是我的,我爱怎麽研究就怎麽研究,抗议驳回!
第二十回 指奸 (听障攻vs双性受)
(二十)
这不废话吗?在青少年时期没偷偷拿尺量过的,那还是正常的骚年嘛。
我不仅量过平时与勃起的总长,量过guī_tóu跟茎身各有多粗,还计算过自慰与做爱的持久度。从国二开始一直到就业,我每隔两三个月就记录一次,在刚知道帅哥收集簿这头称赞我说我好粗好长,转头又找别人上床的那几晚,我烦到无法成眠,夜夜都把自己搓硬了再量一次,再三安慰自己她出轨原因肯定不在我,因为我既没有变细变短、硬度跟够久度也还如常。
直到半年前,我还认为是她胃口太大,单凭我一人喂不饱她,如此而已。
不过,我现在不这麽想了。范源进让我嚐到苦恋的滋味,回头再去想想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我似乎有点懂得她为什麽需要这麽多男人的爱了。
我没她那麽娇弱,那麽需要依赖人,那麽怕孤单,那麽贪心。
我只想一生一世一代人。如果遇不上合适的,那我宁缺勿滥,宁可独身一辈子。
「还不错,有平均值以上。」臀上又挨一记,将我从冥思里拉回来:「除了跟我,有没有用过?」
哪里还不错?是非常雄伟好不好!我忿忿不平的用双手比出十八,这长度标在亚洲男性yīn_jīng勃起长度range图表上可是飙出上限的,还有我的持久度,那更是out of trol,人人赞不绝口,不,是用过的那个每回做完,都一脸满足地跟我说志彦你好棒的!
「十八?你就吹吧你。」他似笑非笑的轻捏我的鼻头,「不准四舍五入。」
我那时还不知道范源进在工地习惯以手当尺,从掌跟到每根指头的长度,他量过後都默记在心里。所以他刚刚那一量再看我这一比,自然抓得到我浮报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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