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热,身体明显的变化让他有些拘谨,他下意识的想并拢双腿,只是肿胀凸起的速度太快,快的他刚想掩饰的时候,旬之刖已经倾身吻住了他。他的大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压在他的上面,他口中还没有流进胃里的酒,被灌入了自己的嘴巴里。
明明旬之刖说了,可以喝出不同的口味,为什么他还是觉得是甜甜的,且很甜很甜。
旬之刖本来只是想逗逗这个白痴,哪知吻的时候,对方充满阳光的男人味,那么好。于是,他捧住了对方的头,开始加深了这个吻。
身体的本能控制了理智,寒煦体内的狼性被勾了出来。他顺着自己的主观意识开始化被动为主动,他主动抱住旬之刖的腰,再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那围在他腰间的浴巾散开了,火一般的热量抵在旬之刖的腿间。
旬之刖回神,对上寒煦的眼光,比起刚才,此刻他眼中的yù_wàng更为直接。旬之刖赶忙推开寒煦,岂料对方的力气大的惊人,那抱着他腰间的手像是铁壁一样,容不得他放肆。微微蹙眉,旬之刖意识到了危险。沉睡的狮子醒了,猎人的危险来了。
“酒还没喝好呢。”旬之刖提醒。
寒煦看着身下面红齿白的男人,大脑恍惚了一下,对方的体温让他有些贪恋,可是理智上,他舍不得违抗这男人的每一句话。所以,他还是松开了手,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接着双眼死死的盯着酒。想要定盯出一个窟窿来。
该死的,旬之刖揉着自己的腰,刚才寒煦的力道几乎要将他的腰给揉碎了。一方面,旬之刖很悲剧,这酒的药效怎么还没开始。
是的,旬之刖在酒里面加入了少量的安眠药和少量的兴奋剂,目的?当然是要将那晚的一切连本带利的收回来。
想着这么英俊的青年在自己身下呻`吟,旬之刖很高兴。接着,旬之刖又给寒煦倒了一杯酒:“你第一次拍戏,心里方面适应了吗?”其实,他才不管对方适应不适应,纯粹是扯开话题。
寒煦顿了顿,眼中冒着和yù_wàng并存的疑惑泡泡:“嗯,还行。”他其实话不多。旬之刖倒一杯,他就喝一杯,他的想法是,等酒喝过了,总可以继续刚才的事情了吧。身体的某个地方热的要爆炸了,他拼命的压抑着,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从来没有过,寒煦仅有的理智无法思考了。
酒还没有喝光,可是寒煦不想喝了,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喝酒了。他突的站了起来,气喘的看着旬之刖。
正想说什么的时候,身体摇晃了几下,有些昏昏沉沉了。
“寒煦?”旬之刖假装好心的上前扶住他,“寒煦,你怎么了?”
寒煦靠在旬之刖的身上,明明想睡觉,可是身体的yù_wàng不曾因为想睡觉而抚平,越靠近旬之刖,他就越冲动。“头晕。”他想,可能是酒喝多了,对于向来不喝酒的他而言,酒量的确不好。所以,他以为是酒的关系。
“那我扶你去休息。”旬之刖正经八百的照顾一个人是第一次,可这正经八百的背后,是他小小的奸诈。
扶着寒煦来到二楼自己的主卧室,旬之刖哼着歌,心情很好。自从那件事之后,这是旬之刖第一次感觉到心情好的快乐。不过有句话叫乐极生悲,现在的旬之刖还没不知道。
把寒煦扶上床,看着成大字型躺在床上的他,看着那结实的胸膛,看着麦色的皮肤,那不输给模特儿的身材,旬之刖觉得今天真是个好日子。然后,视线下移,停在寒煦的双腿间。
寒煦的内裤是棉质的,面料柔软又贴身,而此刻,令旬之刖移不开视线的是那美好的形状。不知道其他的同性恋是不是这样,可是旬之刖肯定,至少有一半的同性恋对男人的形状是特别的好奇加有感觉。
旬之刖思索着,找来四根绳子,把寒煦的手脚分别绑住。唇角勾起冷冷的笑意,这傻子欠自己的,今天就要还清了。
把手脚绑好之后,旬之刖开始脱寒煦的内裤,不过问题来了,把脚都绑死了,内裤怎么脱?所以,旬之刖又找来了一把剪刀,三两下,把寒煦的内裤给剪破了。
然后,旬之刖恍惚了一下,看着眼前,想着那晚,他不知道那晚寒煦是怎样进入他身体的,至少他觉得,以眼前的尺寸,要进入那生来不是干那种事的地方,是绝对有些困难的。
趴在寒煦的身上,旬之刖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咬啃着寒煦的身体,挑弄着寒煦的敏感,扩张着那方便自己进入的地方。
疼……这是寒煦朦胧中的第一个意识。热,这是寒煦朦胧中的第二个意识。待意识有些回笼之后,寒煦扭动了一下腰,那几乎想要爆炸的感觉,令他睁开眼,然后他想动。却发现了自己被绑住的手脚。
“醒了?”旬之刖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说实话,他非常不喜欢替男人扩张,因为他觉得手指伸进那地方很脏。而以往交往的对象都是他们自己伺候他的,根本不用他动手,他只要躺在床上,就会有人扒开屁`股来伺候他。
可是今天不一样,这具伟岸的身体曾经上过他,他有开发的兴趣。
寒煦咽了咽口水,面前的旬之刖赤着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上,房间里暗色的灯光打在旬之刖白皙的身体上,有些奢靡。
更要命的是,旬之刖和自己之间那摩挲的窒息感。不过,好疼,那突然进入身体的手指,令寒煦颤抖了一下,所有的意识清醒了,眼前的状况也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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