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这个认知让霜月陷入巨大的惶恐之中。
是那种害怕得连声音都叫不出的恐惧。她确定是他!现在回想刚进房间的场景,老师根本不在这里,房间里只有慎也。
霜月看向男人的手腕,的确带着公安局的金属携带情报终端。害怕的情绪被压下之后,要考虑的就是脱困。霜月用手肘和膝盖顶着床面,手脚并用地想逃下床,就算是爬也要逃走。
然而她的力气在慎也面前根本就是个笑话。她的反抗根本不奏效,稍稍逃离一点点距离,又很快被拉着脚踝,拽了回去,双腿被分开压制着,动弹不得。她害怕得只想合起腿,发现已经没有这个可能了。
他从后牢牢地覆上来,膝盖顶开她的腿。他的声音就在霜月耳边,喘息也十分情|色,他的嗓子暗哑得厉害,说出来的话极为怨毒:“混蛋!死吧……”
那样怨恨的话语。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关键,火光电石间,霜月一下子冷静下来,一个念头变得格外清晰——慎也是不是把她错认成什么人了!?
他胸膛的温度滚烫得吓人,胸口的肌肉很坚硬。他呼出的热气喷在霜月的后颈,他用力地允吸着,比起亲吻,更像是撕咬。他捏着她的膝盖往前推了推。
双腿之间有潮湿的黏意,他那个部分已经顶着她。霜月知道是慎也的身体已经对她有了反应。
再这样下去绝对会被侵犯的。
不可以。
“慎也、慎也、慎也……”霜月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你放开我!我是美佳……”
她反复地说着,才看到他眼中的疯狂终于有了一丝清醒。这清醒伴随着极大的痛苦。他的眼睛原本深邃又漂亮,这个时候却充血得厉害。他像被逼到了绝境的凶恶猛兽,整张脸都因之扭曲起来。
霜月屏住呼吸,生怕会触动什么。
“慎也……”霜月小心翼翼地开口,他好不容易停下来了,她实在太害怕。
等了很久都没有举动,霜月转过脸想去看他。却被他的手捂住了眼睛,什么都看不到。
“慎——”
“不要看。”他的声音带着最后的理智。
她的肩上突然一阵剧痛,他的牙齿咬进了她的肉里,甚至尖牙顶到了肩骨。他所有的欲|望都以这个疯狂的撕咬发泄出来,他像野兽一样低吼着喘气,有汗珠滴到她的后背,顺着背脊的弧线一直滑到尾骨的地方。
肩膀绝对是被咬破了,可也可能咬穿了。那种痛楚足以昏厥一次,霜月甚至闻到了血液甜腥的味道。
绝对的黑暗视线里,她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粗重的喘息声,牙齿松开肩骨。只感觉到他把脸埋到她发散的发丝里,胸口起伏的厉害,同一瞬间,大腿根、股间都被喷到了粘稠的液体。
完事之后,他几乎是踉跄着夺门而出,身上只穿着一件衬衫。
重获自由的霜月往自己腿上看去,全是乳白色的液体。霜月眼神一冷,忽然明白了那是什么,她捂着脸,鼻子酸得厉害,整个人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眼泪大滴大滴地从指间渗出来,渗到绑在手上的圣护的领带上。
他没有做到那一步,但是她却要跟童贞永远地告别了。
这眼泪是软弱、是告别,更多的是惶恐。
“意外的美味。痛苦的沉淀越多,对味蕾的刺激也更加,回味的时候就会明白这一点。”槙岛圣护从后拥住她,吻上她肩膀的几乎被慎也咬穿的伤口,灵巧的小舌轻舔。
不知道什么时候,槙岛圣护已经无声无息出现她的身边,在床边坐下,抱起瑟瑟发抖的霜月,低头吻着伤口。优雅得就像是在品味着一道新的美食。
霜月痛得深吸了一口气,喘息之后,她垂眸:“老师,我会告你们轮|奸的。”
“呵……最多也就算未遂吧。”槙岛圣护一如既往地低低地笑起来,然后没什么兴趣地松开她,语气阑珊地说着,用他一贯的语气。
他刚才浴室走出来,头发上还滴着水,头上披着一块白色的毛巾,遮去了左边的脸颊。他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扣了两个扣子,身体没怎么擦干,半湿的衬衫、若隐若现的结实身躯说不出的性感。
放开霜月后。他站了起来,从橱子里找了一件衬衫扔给霜月:“他人呢?”
霜月的手还被绑着,槙岛圣护弯腰随手替她解开。他有些洁癖,霜月以为他不会再用。却看到他把领带系回衬衫领口。霜月揉着手腕:“我以为老师不会要这条领带了。”
槙岛圣护弯着眼睛一笑:“眼泪的味道,我并不厌恶。”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霜月露出这么孩子气的微笑。霜月这个时候却没有心思去注意他的笑容了,她眼神冰冷:“我严重怀疑老师你一直在看戏。”
“看戏?”他拿着毛巾擦着头发,稍微愣了一下,明白过来霜月在说什么后,嘴角一勾,像是嗤笑,“我没有那样特殊的爱好。”
“他走了。”霜月一边回答着前一个问题,一边拿起衬衫,她的制服已经破得不成样子,她索性脱了下来。把衬衫穿在身上,一个一个扣子的往下扣。她走下床,往浴室走着。
槙岛圣护也走了房间。霜月立在浴室门口,暂时没有走进去。她听到槙岛圣护出门的声音,门没有关。过了一会儿,他很快折返,拖着慎也出现了。是拖行,因为这个时候的慎也又昏了过去。
霜月有些疑惑,觉得事情已经越来越复杂。她走进浴室,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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