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丞相大人与顾公子在外求见。”进来禀报的李公公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皇帝的脸色,今日回到御书房后皇帝就好像一直不太开心,突然这咳嗽的老毛病又提前的犯了,送来的药依旧放在御案上,早已凉透。
元颢咳了两声,放下手中的笔道:“宣顾谦辞进来```让丞相先回了吧。”
“是。”李公公舒了口气领命退了下去,没多久顾谦辞弓着腰耷拉着脑袋走了进来,跪下行礼,“参见皇上。”
元颢淡淡的瞄了他一眼,也未理他,继续批阅着御案上的折子。但连连的咳嗽让他无法下笔,听到他咳嗽的声音顾谦辞忍不住抬眸偷偷的打量了他几眼,心下想可能是今天把他拉下湖受了风寒的缘故。
跪得时间越长顾谦辞的心就越是不安,眼看过了戌时,皇帝也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整整跪了两个时辰的顾谦辞腿脚有些麻了。
“皇上``````”顾谦辞终是按耐不住道,“微臣来还免死金牌了``````”
元颢这才抬眼看向他,放下手中笔甚是疲惫的靠向椅背,拿过案上的药递到嘴边顿了顿又放了下去,“平身吧。咳咳``````令牌呈上来。”
“是。”顾谦辞慢慢的起身挪着步子,走到御案前像是走了几百米那般坚难,低着头双手拱奉上免死金牌。元颢接过金牌道:“念你初犯,又长年在外不懂得宫内规矩朕赦你无罪,但下一次,可没有赠你免死令赦免了!”
“微臣知罪。”此刻顾谦辞像是一只见到猫的老鼠,乖得老老实实的站着,不敢乱动。元颢打量着他,失笑,“朕还是朕,怎么此刻见到朕就这般老实了?”
“皇上恕罪!微臣实在不知当时是您``````”顾谦辞双腿一软差点没稳住身体。元颢一下完朝便换下了朝服,顾谦辞长年在外不知国情也情有可缘。
“咳咳咳````好了``````咳咳``````,即然过去了,就别再提了。”说着元颢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掏出袖中的那枚玉佩,递了过去。顾谦辞怔忡的盯着这块玉佩良久,才缓缓的伸出手接了回去。
“回了吧。”说罢元颢面无表情的旋身走向案前再次拿过折子批阅起来。不断的咳嗽让他总是停下手中的笔,顾谦辞内疚的看了眼御案上还堆了老高一叠的折子,想要说的话一直卡在了喉间没勇气说出口。见他未走,元颢头也未抬只是问道:“还有何事?莫非你还想陪着朕在这里站一个晚上?咳咳``````”
顾谦辞深吸了口气才道:“都怪微臣才会让皇上受了风寒,延误了办公。”
“不怪你,朕这是老毛病了,咳咳``````。”只不过因为今天落湖之事提前发作罢了。
“皇上批完这些要一个晚上的时间吗?”莫明的顾谦辞的心有些隐隐作痛。元颢不在意的点了点头,“照这样的速度到明早就差不多批完了。”
“即然身体不适,也不能勉强自己啊。”意识到自己说了逾越的话顾谦辞赶紧闭上了嘴。元颢微愣,失笑,却不再言语。
顾谦辞看他下笔得如此坚难实在忍无可忍,“皇上,让微臣替您代笔吧。这样不就快了很多?”
元颢紧蹙着眉头顿住,冷声道:“朕说过什么你这么快就忘了?皇宫重地,不管何时何地就要谨言慎行!若是刚才有他人在此,你的行为就是死罪!”
顾谦辞心底有种说不出的窒息和难受,这究竟是什么地方?牢笼么?“对不起,皇上,微臣不懂得什么规矩,也不知道宫廷中的人是个什么样子讲究些什么,微臣只知道自己的心想要做什么想要说什么,若是皇上要怪罪,微臣也认了。”
“究竟是你笨,还是太自我?”元颢沉默良久,叹道:“再说你的字迹与朕的字迹不一样,被别人看出来更加麻烦。朕知道你没有恶意,所以你的好意朕心领了。”
顾谦辞这才释然一笑,“皇上放心吧,微臣有绝技。”
“哦?”元颢挑眉饶有兴趣的看向他,沉呤片刻道:“你去将御书房的门锁上。”顾谦辞听罢便立马照办了。元颢站起身躺在了一旁的软塌上,顾谦辞自发的走到御案前坐下,看了看元颢的笔迹,持过金笔拿过一旁的宣纸写下了几个字,然后递给了元颢。
元颢看后惊诧不已,“果然是绝技!你竟能将朕的笔迹模仿得真假难辩,真是让朕惊讶。”元颢看次审视了他一番,粗旷的外表下藏着的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皇上,微臣脸上有什么么?”元颢的注视让顾谦辞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元颢收敛了心神打趣道:“咳咳```,朕在想顾先生将胡子刮掉或许会更显俊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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