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幸宁不再施虐,温柔的用舌头抚慰,然后抚着他的后脑与他深吻。而手指,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深入到他体内,耐心的转动,仔细的扩张,润滑剂用了很多,只希望他一会不要太过难受。
陶臻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松软,能比较轻松的容纳下几根手指,他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现在就像第一次似的,排斥的感觉尤其明显。幸好浓密的吻让他不时忘情,也就顾不得那些不适了。
裴幸宁放开他的唇,喘息的模样性感的令人窒息,他把陶臻的腿蜷压在他胸前,自己对准了入口,提醒他道:“我要进去了……”
“嗯……”陶臻只是想答应一声,却因为他的动作而延长,尾音婉转着呻吟起来。
进去一点再退出,然后再重复,几次之后终于全部进入,陶臻长吁了一口气。不等他歇过来,裴幸宁便深深浅浅的动了起来,时而一记猛顶,让他毫无防备的大叫一声,他脸皮儿就红透了,埋在裴幸宁肩上不肯抬起。
适应了之后,裴幸宁抱着他换了个体位,从下而上的贯穿,深入而有力,每一次都让他颤栗,呻吟不绝于耳,穴内收缩不停,甜腻的绞压着,勾魂摄魄的滋味,让人欲罢不能。
陶臻被顶弄的语不成声,他攀着裴幸宁的颈背,抽抽噎噎的只让人更想用力是他哭叫出来。
“快点……嗯,嗯……受、受不了了……”到最后也顾不上丢不丢人了,疯狂的快感累积的让人要爆炸了,陶臻断断续续的哀求出声,呻吟也越来越大声。
裴幸宁看他确实差不多了,也不再逗弄他,几次凶狠的进出,痛快的与他一同宣泄了出来。
接下来两个月的行程都提前安排好了,李瑶一边把表单给陶臻塞包里,一边嘱咐着他和唐迹,千万要把时间记牢,提前做安排,省的到时候忘了或者晚了。
陶臻了解拍电影的流程,也懂得演员要出彩的秘诀,所以他把唱片的事都交给李瑶去盯着,他则飞回剧组,全心投入潜心入戏,抽空去上通告。
本来这么着急赶回去,裴幸宁心里已经很不乐意了,结果陶臻还再三叮嘱不准他去探班,说是怕受影响,也怕影响到别人。
好不容易得来一次亲热,这么快就面临分别。裴幸宁去送陶臻的路上,一直黑面一言不发。
陶臻逗了他几次,眼看快到机场了,裴幸宁还是不开颜,他挫败的垂头丧气,声音闷闷的:“你就想让我这么不安心的走吗?”
裴幸宁毕竟是心疼他,一听到这种受伤的语气,心里有万般不痛快也被立刻忽略。 他说:“我又何尝愿意为难你?我只是舍不得你。”
他从来不说花言巧语,因为再怎么巧言令色也比不过一句真心话让人动容。而且他一向大胆,如今又已表白,再没有需要遮掩的阻碍,他心里想了什么就毫不做作的表达出来。
他说的坦荡,陶臻却被他的直白弄的不好意思起来。
停下车,四周有树木掩护,裴幸宁把陶臻拉到怀里,恣意亲吻,难舍难分。他是那么不容易才得到他,岂肯轻易就放手。
气喘吁吁的抵着额头,裴幸宁用低低的气声说:“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嗯。”陶臻答应着,用力抱紧男人的后背,藉此体现自己的决心。
裴幸宁又问:“昨晚折腾了那么久,身体吃得消吗?”
“没问题。”陶臻缓过气来,笑了笑说。
裴幸宁收紧抱着他的手臂,眯眼贴近他,浑身散发着危险的味道,陶臻瞬间警觉,连忙挣扎着推开他,叫道:“我又不是超人!”
裴幸宁无可奈何的笑了,再怎么不舍,再怎么磨蹭,他还是要走。狠下心别开眼,说:“好了,走吧。”然后开了车门去拿行李,动作潇洒的跟刚才判若两人。
昨天终于把心结解开,又是清醒状态下的第一次,两个人如同干柴和烈火,只是对视就能燃出火花,一次次沉溺在[肉][欲]之中,毫无顾忌的肆意[欢][爱]。
到最后,陶臻只记得[欲][仙][欲][死]的快感,什么时候结束,怎么睡着的他统统不记得了。
坐在飞机上,身体的不适感更加明显,他来回的调弄姿势,不仅唐迹看着奇怪,连路过的空姐都好心的停下询问:“先生,哪里不舒服吗?”
陶臻歉意的笑笑:“没事的。”
“腰不舒服吗?不然我给您拿条毯子垫一下?”空姐敬业又热心,再次问道。
“啊,也好,那就多谢了。”陶臻点点头。
幸好有唐迹细心的照顾,这一路上陶臻才没有吃更多苦头。他一边感受着腰疼的滋味,一边在心里想,果然是不该[纵][欲],就算年纪轻身体好,也要懂得节制才对。
飞机落地,回到郊外的剧组,太阳堪堪开始下落,陶臻帮大家定了饭菜带来,正好招呼吃饭。
徐叶轩拍戏有个特点,他喜欢整个电影的演员都是观众的熟脸,这一方面是演技的保证,另一方面也是票房的需要。
所以这些人里有各种腕儿,随便哪一个都是陶臻这个演艺新人的老师。他脾气本来就温和,有这一层原因之后姿态更低,一眼看过来,谁会想到他是当今歌坛最风生水起的人?
人长得好,性格也好,招年轻女性青睐,更招中年妇女心疼。剧中饰演他母亲的女星,是个老戏骨,特别喜欢他,几次半开玩笑的说要收他做干儿子。
陶臻正挑了一份合口的饭菜端给“干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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