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对著粱时的脖颈亲了两口,再次问道:“那会儿你跟我说的,还算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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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时已夜深但还是不凉快,牢房里鼾声四起,空气中还弥漫著汗液和脚丫子的臭味,瘸子舌根发涩,不住的往下咽口水,现在的状态比白天干活的时候还热,燥热,撩得他几乎崩溃。
他和粱时面对面坐著,鼻尖都快碰上了,隐隐还能闻到粱时的体味,瘸子又急又恼,他想碰的碰不著,还非要自己表演shǒu_yín,实在太痛苦了。
“我说你,”瘸子低声道,“能不能别他妈逗我了……”
粱时得意洋洋的抽了口烟,还故意把烟灰弹在瘸子的guī_tóu上,激得那汉子又是哆嗦了一下,这些天瘸子很急色,总缠著自己要,但瘸子本身没出息,刚进去蹭没两下竟然就歇菜了,粱时爽不出来,最後只能射在瘸子的嘴里。他盯著瘸子憋闷的表情,打定主意,今儿个非得整整这老浪货,要不他舒坦不起来。
“少他妈废话,”粱时盯著瘸子一手撸guī_tóu一手揉蛋,而当对方浓烈的气味钻进鼻子里,他也有些荡漾了,“叫你看著老子的jī_bā撸,够宽大了。”
“妈的……”瘸子被人盯著diy还真有点提不起状态,只得道,“亲我,亲嘴,我就能射了。”
此话深得粱时心意,虽说他更想亲亲瘸子的屌,最好再舔两口……粱时也同样浑身燥热,搂著瘸子的头,将舌头伸了过去。
一天不刮胡子,瘸子的胡茬就当砂纸用,也算是一种利器了,两个光溜溜的劳改头碰在一块,额头、鼻尖的汗瞬间融合在一起,粱时呼吸困难,他也忍不住想摸两把,但却被瘸子占了先机,满是老茧的粗糙手掌盖在敏感的guī_tóu上,狠命拉动起包皮,时快时慢。
粱时发出压抑的呜咽,很久以前他就领悟了──自己就是个死玻璃了,还是个浪荡的死玻璃──否则不会被这麽撸几把就拼命的往外冒水。
起初俩人一熄灯就没羞没臊的滚在一起,但这里住的全都是上了岁数的囚友,虽说没有那方面的爱好,但也的确扛不住这俩年轻人的旺盛性欲,那高亢粗野的làng_jiào吵得人睡不著觉,老头们先内部开了个小会,推出一个代表跟这俩人谈判,劝他俩干的时候环保一点,扰民是不对的。
俩人都觉得对不住,就把房事转移到了半夜。
瘸子和粱时撸得正爽,却听对过床上的老头长叹了口气,接著就翻了个身。
两人愣了一下,同时捂住对方的嘴,互相警告小点儿声。
但老头只是嘟囔了几句梦话又咂了咂嘴,重新打起呼噜。
“卧槽,差点给我整软了。”粱时小声出了口气。
“我也软了。“瘸子羞愧的垂下了头,手心一摊将满手的j,in,g液展示出来。
粱时这人挺有公德心,果断将大笑调成振动,默默的坐在原处穷抖。
瘸子很没面子,伸手直接推翻粱时,扒住pì_yǎn就把白精往里头塞,粱时经不起这种精神ròu_tǐ的双重撩拨,大腿一抬!当就砸在瘸子肩上,嘴里却嘲笑道:“你也爽了,睡吧。”
“我是爽了,可我怕你睡不著。”瘸子淫笑著回答,他猥琐的闻著粱时的气味,根本不像是刚刚泄了欲的人,反而更像一头发情的公狗了。
虽然已经做过无数次了,可他还是对粱时的身体迷恋不已,从头到脚无不喜欢,即便是白天偶尔多看了两眼,也会出现忽然勃起现象,瘸子曾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毛病了,但到了晚上,粱时会悄悄爬上来,拎起半睡半醒的自己,狠狠啃咬舌头。
瘸子从此放下心来,这玩意不叫毛病──用一个肉麻的词形容,这叫心有灵犀──不点就硬啊
粱时的jī_bā本半硬不软,被瘸子连摸两把迅速重新精神起来,再加上瘸子不断的摩擦小洞口,压迫著他外泌粘液,源源不断的从马眼流淌出来,散发出好闻的味道,瘸子心痒难耐,一口就将guī_tóu吞了进去,舌头翻腾尽情品尝咸津津的美味,他也同样喜欢粱时的粗腿压住自己肩膀上颤抖,那是粱时快活的反应。
粱时的手指死死抠住他的後脑勺,强迫他脑袋贴紧下体,jī_bā直接伸进嗓子眼,guī_tóu顶著食道顶端蹭得特别爽。
“啊──啊、妈的,爽……”他忍不住呻吟,“妈的我就喜欢你这弄我……”
“你个sāo_huò、sāo_huò!”瘸子口无遮然的骂著,他刚差点叫这根jī_bā堵得闭气,好容易脱离了guī_tóu横堵嗓子眼儿的困境,手指忙著在肛道里头乱捅。
他本意是想为肛道做润滑,毕竟当年粱时下石头蛋的场面太夸张了,尤其是後来粱时警告他不要再去招惹疤子那夥,这股憋屈一直留在瘸子心里,每回打炮都会冒出来重塑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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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小唐。”粱时忽然小声说。
“嗯?”瘸子抬起头,粱时的手落在自己硬邦邦的肩膀上,温柔的抚摸著,瘸子心猿意马随著粱时向上牵引凑了过去,粱时皮肉很烫,心脏剧烈的跳动透过身体直接传达过来,瘸子摸著粱时的头,慢慢的将额头贴上厮磨,纵然两人的xìng_ài和谐激烈,可也比不上现在这种亲近感来的快乐。
“快点儿,别撩我了,”粱时偷偷抬高双腿,他觉得很不好意思,但瘸子这人脑子经常不够使,不明示恐怕要一直这麽拿手指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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