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尝试了一下手指。情况很糟糕,在坚持送入了两节食指之後,我就感觉到了明显的不适感。这种感觉不能算是疼痛,只是说不上来有哪里不对劲。我吸了一口气,想要将整根手指塞进去,但是由於角度的关系却总是不能成功。用细原子笔外壳要方便一些,但我总是担心会不小心把自己的肠子扎穿。最糟糕的是,我完全没有从中体会到任何快感。
真是糟透了!难道说我天生不适合被插入?
我绝望地想。
也许只是不够粗的关系?
我将上半身靠在浴室的墙上,反手尝试著把西葫芦塞入。但我总是瞄不准,西葫芦的尖端在我身後滑来滑去,即使用力捅也根本塞不进後穴。我又不想用有帽的那一端,那上面的绒毛让我感到十分抵触。
花了比预想中短得多的时间,却得到了不想要的结果。我沮丧极了,胡乱洗了个澡。在冲水的时候,我发现就著水流用食指的第一节在入口处抠挖倒是一件非常容易上瘾的事。入口处痒痒的,仿佛手指一离开就会变得异常空虚。我尝试收缩肛口挤压手指,那种感觉倒是十分新鲜。但是,光能接受两个指节有什麽用?最後,我赌气似的用力挖了两下,从浴缸里走出来,套上浴袍,重新用毛巾卷好一切“罪证”,走出浴室。
外面的阳光依旧明媚,我的心情却突然变得沈重起来。怎麽办?後面无法接受插入,光用前面的话是无法让爹地感到满意的吧?难道要一直做被摒弃在外的那一个?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中,我几乎都没有说话。沈默地吃完晚饭,越发觉得在餐桌上愉快地一问一答的两个人是如此刺眼。我放下刀叉,甚至没有看我最爱看的卡通节目,就一路小跑著上了两楼。将整个身体都蜷缩在薄薄的毯子里,我靠在床头越想越难受。
本来爹地至少有一半是属於我的。可是现在,就连那一半都因为他和派克的特殊关系而被抢走了。我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哭,虽然如果被爹地看到我红肿著眼睛可能会得到温柔的安慰,但是那样做只会让我和派克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过了不到十分锺,我听到有人上了楼。脚步声直接在楼梯口转向我的房间,在门口停留了大约两秒,敲门声响起了。我知道那只可能是爹地。胡乱抹了一把脸上可能存在的眼泪,我用有些嘶哑的声音说,“请进”。
“你怎麽了,我勇敢的小战士?”他向我走来,脸上还带著动人的微笑。
我突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烫。就在今天下午,我还幻想著可以被这个人狠狠操弄,和他一起尖叫著高潮。然而事实是如此打击人,我想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眼睛又不争气地开始湿润。我发誓,就算是一对二和人干架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时候我也没有那麽想哭。
爹地注意到了我的异常。他在我的床沿上坐下,用略带担忧的眼神看向我。爹地的眼珠颜色很浅,还带著一点点绿色。我和派克都是褐色眼睛,我猜想那大概是来自妈妈的遗传。现在,我最爱的人距离我只有不到三十公分,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体温慢慢入侵我的身体。下半身又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反应。我沿著他放在床上的手掌往上看去,小麦色的皮肤下是结实的肌肉,最强健的部分被短袖衬衫遮住了。如果可以被这双手拥抱……我不禁蜷缩了一下身体。
“你还好吧?是天气太热的关系吗?刚才你都没碰你的小羊排。”爹地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在发现我并没有发烧之後微微松了一口气。
“我很难受。”我闷声闷气地说,并把头埋在膝盖中间。
“哪里难受,能让爹地看看吗?”他用温和的声音问。
鬼使神差一般的,我突然从毯子里伸出手,抓住爹地的手腕,将他的手往毯子里引。我抬起头,用我能做出的最可怜的表情看向爹地。“这里难受。”我将他的手放在我勃起的部位上。
爹地像是吃了一惊。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我总感觉这一瞬他是有些兴奋的。(我在很久之後曾经向爹地求证过这一点,虽然他没有直接回答,但我可以肯定,他对儿子的执著已经让他早就对我们产生了超越父子的感情。)
虽然一脸震惊,但是爹地的手掌并没有移开。我松了口气。很好,至少我在爹地眼中还是有吸引力的。我继续大胆地将他的手缓缓放进内裤的边缘。在粗糙的手掌接触到我的ròu_bàng时,我们两个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帮我弄。爹地,我弄不出来。”我装作毫不在意地说。
爹地没有问我为何会陷入这样的尴尬境地。他犹豫了一秒,开始揉捏我内裤中已经巍然起立的肉块。爹地手掌的温度并不像想象中那麽高。掌心干燥的皮肤擦过稚嫩的部位让我觉得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令人战栗的快感。
房门虚掩著,我们在狭小的空间中上演著一幕沈默的激情戏。彼此的呼吸交汇在一起,虽然没有其他身体接触,唯一相碰的地方所引燃的火焰却让我们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情欲漩涡。
爹地并不说话,只是不断变换揉捏的角度。我仰起头,怄气般地死死咬住嘴唇。我知道爹地不发出声音的原因是不想被派克发现。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所以心里就更加难受。即便爹地会因为一时的“怜悯”帮我解决下半身的问题,我在他心里却根本比不上派克!
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地袭来,我却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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