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白子规醒来的方式实在不雅,一个喷嚏将趴在他一边的澄城来了个大雨倾盆。这澄城自然不饶他,跳起来就掐他的命脉,说我辛辛苦苦陪你一天,你醒来就喷我一脸是个什么道
理!白子规迷迷糊糊的没有反抗之力,只觉得两腿困的生疼,像是不在了一般,摇摇头不理他,任他去闹。
”累?怎么的累法儿?“澄城见他确系是醒了,就不跟他闹,随手抽过银针在他的腿上点穴位。”你若觉得好些,就告我。“
”还是想睡。“白子规对于澄城的点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你不要拿那些个尖尖的东西乱扎,我自小就没有反应的。“
”那不可能。“澄城疑惑,想想自己从医研医这么些年,也未见过这样的体质,怕是他不想见针,哄他罢了。”我扎你死穴。你必定会昏厥过去,这是谁都逃不了的。“
”你何不一针扎死我?叫我昏厥过去你不是还的再扎回来。“白子规从来嘴上不吃亏。
”老远就听见你俩斗嘴。“篷柒带着零五练剑回来,路过子规堂说进来看看,不想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澄城,跟谁也能斗得起来。”我看你是全好了,不必再躺着。“
”我是要躺着的。“白子规晃晃身体,横的更舒服些。”明儿在起来,想小爷我还未曾扎过这样长时间的马步,以前最多也就是一日。”
”看来你是练过的!”零五奔过来嚷嚷。“子规师弟,你是不知道,我们都佩服死你了。”
“子规师弟?”白子规听闻,一口气喘不上来,是啊,入门过后,自然是师弟。看来我当爷做公子的日子已经全然远去了。“我是不是也得穿你们一样的衣服?”
“你那不是已经穿上了么。”零五看着白子规,疑惑。
“嗯?”费力的起身看看身上,白子规默……“你们谁,看了我的身体。”
“谁?”篷柒对于这个问句显然有些愣怔。“你又不是女儿家家,看看怕什么。”
“我睡了。”白子规愤愤然掉头,睡了……
嗯?几个人互看,不明所以。
哎……掉过头的白子规一人伤心,这下算是完了,他们一定看见他身后的那片红梅纹身,小王爷说过,他的身体不容有第二人看,他的身体只能被小王爷一人看……唉,当时纹身的小工
也都服毒而死,这下看过他身体的还真就小王爷一人,虽说是男儿,却怎地也有种名节不保的念想?
唉唉唉!
作者有话要说: 名节不保啦哈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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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剑,绝美却是利刃,短兵,却常常攻其不备。”欧阳以空至于林中,正在教习弟子剑法。“尔等接剑,必是要将这剑拟作人,以人制人。”
好难懂。白子规立在最后方暗自叨叨,说这么些个无用的作甚?习剑便就是习剑,拿剑照章,如盘棋般,对弈就是。且这短兵自然最易攻其不备。
篷柒站在前方见白子规一人在后边动唇,便就知晓这小子一定又在废话,年少轻狂,总会觉着这世界唯他独大有理,更何况他还被人捧着许多年。“白子规。”
“嗯?”正在游想时听到有人唤他,白子规抬头,正好就对上篷柒的目光。”作甚?“
于是一众人皆回过头看他。
在白子规心里,篷柒就好比兄长一般,和蔼体贴且温顺,但在这众弟子眼前,篷柒却是这空以山庄独一无二的大弟子,他们的大师兄。平日里篷柒问话,无一不是恭恭敬敬,低头称是。现下里白子规如此没有规矩的反问,自然是会招致这许多人侧目。
“看我做什么?”白子规依旧云里雾里不明形势。
篷柒站在原地观望着,不怒反笑,叹气之余伸手向白子规那边。“子规,你来。”
这下便又招来欧阳以空侧目。
“我知道你与白子规情分不浅,几次进京也都熟识这见面。”欧阳以空与篷柒行去正厅谈事情。“但你如此待他,恐怕多有碎语,日后还是注意些。”
“师父教训的是。”篷柒略微颔首。“我与那子规好像生来就亲切,再说他又深得我心。”
“也罢,能入你眼的,恐怕也不多。”
欧阳以空进堂后便上座喝茶,许久不言语。
“师父?究竟何事?”
“这情景必定是要你下山去一趟,我正在想叫谁随你去。”
“重要的话我一人就可。”
“万万不行。”欧阳以空摇头。“线人来报,说梁云山下梁云地方新调来一县令,现在已然确定他是买卖官职得来,不用猜想这厮定是个破家县令!总之宁可错杀一百也绝不放任一个,当
年的李家劫案已然让我恨得咬牙切齿!“
“贪官不可纵,先收拾了以免日后的诸多麻烦。”篷柒点头。“那师傅的意思是,我不可独去?”
“买官之人手里必定有些空闲,江湖上杀人者居多,但他们却是几两纹银就可打发的,你一人虽说并不是打不过,只是我担心会有磕绊。”欧阳以空满上茶杯,细细品味。
“白子规如何?”篷柒眼前一亮,抬头看欧阳以空。
“倒也不是不可,只是他太过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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