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哪里不舒服,身上的血蛊解了吗,魑女可有替你施医延药?”花霏白望向他,一叠声连问三句,目光殷切。
“嗯,那个毒妇还没玩够呢,不过我还挺得住,定不会让她看了笑话。”
“无泪,你还是这般要强。”花霏白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小时候遭受过重创,精魂不齐,无法修习法术,却是承托血蛊的最佳载体。那天你在圣泉边,被人种下的就是这霸道狠毒的蛊,怪我那时……灵力削弱,竟无法察觉,害你吃了这么多苦。”
短短几句话解开了君无泪的疑惑,让他忆起了当日的荒唐行径——“小贱种,今天小爷我就让你尝得这恩将仇报的恶处,你只管与那些护泉灵兽们捉捉迷藏,尝尝那欲求不满的噬骨滋味!”
他还记得,一个冰凉的小玉瓶贴在自己的嘴边,牙关被粗暴的撬开,灌进了一瓶气味诡异的浓稠液体,瞬间融化在口中……
原来,自己竟被种下了血蛊,却不自知。此蛊果然刁钻古怪得紧,他非但不觉得有何不适,甚至食欲大增,一顿饭能塞下八个大包子,啃一斤牛肉,照样天塌下来眼都不眨,四处惹祸,为祸众生。
“阿霏,你……真的与鳴玉在一起吗?”君无泪按捺不住,终于道出了盘踞心中多日的疑问。
“我们很好。”花霏白并未多言,望着他的目光,好似无忧山的溪流般清澈无垢,却让他再也问不出第二句话。
“倒是你,这次病发得凶险,险被内体的蛊虫吞噬了心智,陷入幻境中永远无法醒来,直到被蛊母吞食了心脉而死。这个蛊太霸道,只有取到阎沙幻境的镇殿之宝——‘水晶桑榆’的果实,并由□□圣手为你亲自施治,才能破解。”
“阿霏,那个老妖婆向来心胸狭隘,治人不异于杀人,我与她素不相识,更没有交情可言,她怎么会痛快的为我医治?”压下心中的难过,君无泪狐疑地挑了挑眉,心底隐隐有些不安。
“还有,你怎么会在这里,不会是被那个老妖婆捉来的吧?”君无泪皱着眉头,越发变得紧张,怕他真的因为自己的缘故,答应了那女人什么变态的要求!
“小傻瓜,别胡思乱想,我自有安排,难道你还信不过我?”
尽管得到了花霏白的回应,君无泪心下仍有些忐忑,表情不免显得严肃。
忽觉脸颊上一凉,花霏白的脸凑近了他,若有所思一般细细审视:“这脸怎么皱得像个小老头,难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怪我不辞而别?”
“……不,我没有。”被揭穿了心事,君无泪神情有点不自在。
花霏白望着那张难掩局促的脸庞,神情似有动容,手指拨开他的额发,穿过他微卷的发丝,轻声说:“对不起,无泪,我有一些苦衷,现在还不能说,但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别生气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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