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亚又蠢兮兮地问:“我怎么会昏过去呢?”
曹溅插嘴:“那拜今呼了你一耳屎,将你呼到了荆棘丛中?????”
“原来我是被她呼进去的,我还以为是一阵疾风把我吹进去的。不可能啊,她没有挨到我啊!”
“你是挨到了她那强劲的掌风。”
“原来如此,”亚亚的眼神变得愤怒而坚定,“可恶,这个仇我????”
亚亚刚说到“我”字,曹溅眼疾手快,死命捂住了他的嘴,并慌张地左右张望,发现四周没有动静后,他悠长缓慢地吐出一口气,松开了手。
亚亚气极,吼道:“你捂住我嘴干什么?”
曹溅解释:“你不要再骂她们了,她们很厉害的,我们惹不起。”
“怎么个厉害法?”
“你不知道?”曹溅又高兴有机会卖弄他的见识了,“我常听镖局里的长辈们说‘茫茫江湖,神出鬼没,真神再世,嘿拜您今’刚刚那两个女人便是嘿拜您今。嘿拜您今乃江湖上的神话,他们忽男忽女,长生不老,来无影去无踪,神龙见首不见尾,当今世上没人能看见他们的真面目,他们亦正亦邪,最好曝光正派人士们见不得人的丑事。我们今天得以见她二人一面,真真三生有幸也!”
宝宝听到这,财大气粗地插嘴:“切,我舅舅就是嘿您,刚刚那两个一定是冒牌货!”
曹溅又严肃的说:“不,她们是真的,从拜今那高深的武功、浑厚的内力来看,她们就是真的嘿拜您今!虽然世人常说嘿拜您今忽男忽女、不老童颜,不过嘛????”曹溅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以我的聪明才智,我认为嘿拜您今应是每隔一段时间换一代传人,刚刚那嘿您应该是你舅舅的徒弟。”
宝宝一愣,复而继续财大气粗道:“我舅舅如此温柔好脾气,怎么可能收这么凶悍的徒弟!”说完摸摸脸,脸上五指印仍旧清晰可见,还依然火辣辣作痛。
蠢黑二人百无聊赖听曹溅喋喋不休讲了许久他关于嘿拜您今及永生山庄的猜想假设,三人又互相安慰一阵,继续整装出发。
“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
不远处的树林中传来阵阵狗吠,它们吠得又凶又疯,不像在打架反而像是在互相比较谁叫得最疯。
听到狗吠,亚亚有些心动了,他属狗,他母亲也常常爱称他为“哈巴狗”,从小在季重宫中无人陪伴玩耍时,亚亚就与家中大黄小白两狗相交甚好,他从它们那里学会了狗语,如今离家锻炼也受到了狗狗们的许多帮助,它们带给他许多肉,还告诉他那里有坏人。
于是,亚亚立刻冲进树林中,欲与狗狗们交流。
不过,却没有出现意料之中的又一阵犬吠,亚亚又蠢蠢的呆掉了。
因为,这里没有一群疯狗,只有,一个,姑娘。
曹宝二人见到那人时,也呆了一小会,见多识广的曹溅正准备炫耀他那灵通的消息时,蠢勾反应过来了,他问那姑娘:“你是大钱袋?”
所有人又是一怔,他怎么知道的?
亚亚自豪地说:“我的狗朋友们曾告诉我,城西有个花名叫大钱袋的,能够一人分饰几犬,而且均是吠起来不要命的疯狗,还说你惟妙惟肖,真乃狗中巾帼豪杰!”亚亚不知,狗中善吠者不如疯吠者,而人中恰恰相反。
大钱袋也不知道,她觉得是在赞扬她,便骄傲地说:“我就是大钱袋甄芸,你是谁?”
“我叫凯亚,他是我宝宝海烨,这是曹溅。”
“呀,宝宝呀!你还真恶心!哈哈哈哈!”大钱袋聒噪地大笑。
宝亚二人都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可大钱袋仍然在抽搐地嘲笑着。
“‘宝宝’又做什么嘛?你还叫‘钱袋’吔!”曹溅替那二人出头。
“钱袋?”宝宝也放声大笑,“嘿嘿嘿嘿!”
“‘钱袋’又做什么嘛?你还叫‘曹溅’吔!”大钱袋又学着曹溅说了一遍,“是因为你又潮又贱才叫的这名啊?”
“就是!做什么嘛?不服哟!老子就讨厌你这样的女人!”
“我还不是讨厌你这样的男人!”
随后曹溅每说一句新的,大钱袋就学着说回去,两人就这样罗里八嗦的吵了颇久,久到蠢勾都回过神了,他劝架到:“好了,不说了,继续赶路吧。”
“对!”曹溅说,“我们走了,你自己在这儿慢慢学狗叫吧!”
“哎!等到,我和你们一起走嘛!”然后大钱袋便学着狗叫跑到众人前面,也不管众人要不要跟着它。
但是,这林中只有一条路,不管那三人跟不跟着它,他们都得走同一条路。于是,大钱袋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当起了他们的领路人,抑或是开路犬。
蠢黑潮三人便在一只疯狗的带领下一路无障碍前行,走到了扬州境内,大钱袋依然在不停吠叫,惹得一些胆小的少年姑娘抱头鼠窜,并大喊“疯狗啊!有疯狗!”
大钱袋却觉得众人叫它疯狗是对它莫大的褒赏,于是愈发威风高兴,叫得也愈发大声洪亮。
宝宝四处张望着这些跑来跑去的红男绿女们,突然一个激灵,他发现所有的少年除了驼背者秃头者肥壮者营养不良者,皆与自己当年看到的背影有九分相似,宝宝那解不开的心事越发解不开了。
上次说到那狗伪二勾正你追我赶在关门客栈内嬉戏,但最后伪勾的熊熊烈火还是未曾平息,楼下的关涩亦是未曾睡得一个好觉。关涩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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