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燃,你怎么…怎么会…”
“小信……我……”祁燃咬的牙龈生痛,眼睛也闭得死死的,眉都蹙成一团,看得出他心乱如麻。“我知道,我不会…”
认识了你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难受,你是,你是真的爱我吗?还是仅仅是,因为刚刚我□□身体的意外才…可是,我知道这有多么不可思议,我们毕竟嫁给了同一个男人,这样的事……
“燃燃,”毕信目光突然变得坚定,尽管仍然发着抖,却尽量轻柔地捧起祁燃的脸颊,轻轻贴上去,感觉两个人的温度在融合。“燃燃,我愿意啊……”
直到两个人撕去了束缚的伪装的外衣,在床榻上缠绕的时候,祁燃还感觉好似置身梦境。躺在床塌上的他跟平时真的是两番模样,黑黑的头发在刚刚和祁燃拥吻的时候被扯掉了发带,凌乱不堪得散在床褥上,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妩媚动人,与其说很顺从,倒不如说是那眼中噙着晨曦般的清泽反而沉静又主动。毕竟是二十几岁的入宫这么久的夫人了,和祁燃不一样,他的经验反而丰富的多,欢爱也就不那么慌乱。顺应着他的指引,祁燃一步步的抚摸着他光裸的胸膛,和他的舌头争斗缠绕,托起他纤细修长的腰肢,刮蹭他背上细腻光滑的皮肤,在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轻轻吻上他的下睫,却正好吸吮到了他涌出的一滴泪……
最是销魂红颜泪,敢问春宵且fēng_liú。
蛹虫一定是吃饱喝足,慵懒的扭动着身体,望着晚夏的过于繁盛的花田,沐浴着暖入心扉的烈阳,然后想着,变成花蝶该多好……于是它才躲进了只属于自己的小小的茧里,软软绵绵温温润润的小巢里安心的进入美梦,一觉醒来眼睫轻启梦想之虹飞跨天际。
这是祁燃第一次拥抱着,进入了一具活生生的温暖柔软的身体,这感觉过于美妙他觉得无法形容,反而在享受着抽动着发泄着yù_wàng的时候,蓦地想起来了睡在茧里的蛹,一定也是这样的感觉吧?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直到喷涌直到力竭,好似灵魂出窍一般的瘫软的趴在毕信的身上,许久之后才恢复了理智。可是,未曾得到过还则罢了,一旦尝到甜头便如同偷了腥的猫一样,不知疲倦不肯罢手,毕信倒是也纵容他,各种各样的姿势都随他摆弄,毕竟他自己也很享受欢爱的过程。
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放纵了。
第25章 五地
赵武灵王十九年,赵王染风寒之疾,遂居燧繇宫而休,闭门弗见人,事皆委肥遗行,经一月余。
从信宫回来之后,赵庸出尽了风头,但是,一回来,他就患了严重的“风寒”了。祁燃捧着药碗,内心一阵苦笑,不知道赵庸这是折腾对手还是折腾自己呢?
“王上,吃药了。”
“哦,放哪儿吧,我等会儿喝。”赵庸拨弄着内室明窗下一小盆郁郁葱葱的绿叶作物。
“赵庸,”祁燃端着碗,直接走进内室,傲气的在他左后方站定,直接将药碗递到了赵庸面前,但是却没有递给他,反而直接将药汁倒进了花盆的土壤里,“你的病打算什么时候康复?”
赵庸转回身,一身随性的常服,气色红润光泽得很完全不像生病的样子。他眉目一挑,“一个月后吧。”
“那你自己在这装病吧,我可没空在这护理病人。”祁燃回答着,转身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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