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这辈子不可能再娶,不可能再喜欢上别人,珏少爷和我不一样,他终究是要结婚生子的,那个时候我就连他心爱的女人和孩子一起保护,我绝对不会让她们受到任何伤害。”玉奴的话明显是爱屋及乌,可是他如此的大度不代表他的心不会痛,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心口一直伴随着撕裂的感觉,但是那是他的誓言,如果做不到还不如去死!
“你果然很忠心呢~~”沐露出一个邪笑,显然对於玉奴的答案很满意,而两个人的关系果然就和他最初猜测的一样,充满了猫腻呢。
“你问的我都已经回答了,赶快给珏少爷解药!”玉奴看着床上依旧难受的未珏,他的身体似乎因为热量已经显得通红,上半身体的衣衫,也基本都被他扒下来了,可是却还是燥热的不断撕扯着自己的裤子。
“嗯?我有说过有解药吗?”最早还打算去为未珏找解药的沐,现在已经完全动起了歪脑筋,他十分有兴趣的想要观赏些有趣的恶作剧。
“你!”玉奴那一刻咬牙切齿眉毛紧皱的模样,显然已经无法再压抑什麽,他的挣扎又距离起来,丝毫无所谓那绑缚自己的东西会磨伤自己的手腕和脚腕,他只是想要挣扎起来保护未珏少爷,那种劲道已经让玉奴脖子上的青筋也显现了出来。
“呵呵,你急什麽?我又没说不帮他解脱,只是没有解药而已,还有别的可以让他舒服的方法,你要试试吗?”沐也不上前,就坐在那和玉奴保持距离的位置,看着前面的好戏,他虽然能力足以制服玉奴,但是他看的出来,那个小子绝对会为了未珏发疯发狂,要对付那样的人,几乎只有一起去死的方法,这种危险的方法沐可没有丝毫的兴趣。
“当然要!”玉奴本来全神贯注的挣扎,被沐一句话就都打回了原点。
“那就,替他泻泻火吧,其实你家少爷根本没事,只是欲火太重而已,泻了也就好了。”沐单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打算看玉奴会如何去做。
“泻火!?”年仅十五岁,出现在那样残破贫困的家庭,早早被父母丢弃,後来又跟随着未珏,一直学习的都是如何照顾好主人的活儿,什麽情感,什麽yù_wàng玉奴压根不懂,就算平日里会有感觉,他也压根不懂那是什麽造成的,情窦初开,对十五岁的孩子来说,说早不早说晚不晚。
“啧,你们主仆两个人到底是都有多单纯啊?你今天进来的时候难道没有看到吗?就是像他们一样,一个男人被惹起了欲火,自然要通过性事去泻火,这是唯一的解药!”沐故意的加重了唯一两个字,谁又知道他会以防伊甸园出现意外,调教过分而备有清醒剂呢?
“……外……外面那些……”当玉奴听到那几个字的时候,压根没有把沐的话听完,他的神情就完全愣住呆滞了,他的大脑里开始出现,从进入门口起看到画面。
一个男孩被强迫的以狗爬式屈辱的跪在沙发上,他的身後是一个肥硕的几乎肚子占了整个身体体积七成,脑满肠肥耷拉着油皮的男人,而那个男人正把自己短却粗的男根好像捣药的药杵一样,不断的朝着男孩娇嫩的後穴胡乱捣着,那後穴早已有血丝流下,更是不停的把体内的嫩肉翻出来,而身前,就在沙发的靠背处,居然就是另外一个骨瘦干柴的男人,正把自己细长的男根用尽全力的朝着男孩的喉咙捅去,每一下都是直至两颗肉球,捅的男孩不停的翻白眼。
又有其他的男孩被不依的顶在墙上,双腿架在对上的脖子上,被对方狠命的朝上顶着,似乎要把男孩的肚子也戳穿似的。
☆、(9鲜币)八十七、我很乐意为三少爷效劳
有的男孩一个人应付一个男人,有的男孩身边有好几个男人把自己的男根分别送入他的手里,嘴里,後穴里,每一个男孩的面部表情都是惊恐而悲痛的,身体都是在粗暴在颤抖颤栗的,他们是在被迫服侍着面前都如同qín_shòu一样的男人,可是他们非常的无奈。
唯一那麽几个没有被肆虐的男孩,也几乎都是嘴角耷拉着口水和白色经验,双腿间留着白色j,in,g液和红色血液的混合体,娇嫩的肌肤上无不是淤青、血痕还有那些拥抱过他们的人,留在他们身上的j,in,g液。
那些孩子悲惨的样子一直在玉奴的大脑里萦绕,耳边更是充斥着他们哭喊,和一些不堪入耳的污秽话语,他完全无法把这些画面还有声音和珏少爷重叠,珏少爷的高傲绝对不容许他成为和那些人一样的玩宠!
“看你脸色很差呢,我想你会不会想到歪处去了呢?泻火可是未必要做到那种程度啊,其实只要你愿意,你不嫌弃屈辱或者污秽,愿意用嘴巴去伺候你家少爷,那事情就就此结束啦。”沐故意一边把事情说的而很轻松,一边挑眉,好像一副只有你玉奴可以做到的模样。
“……我……”玉奴犹豫了,但是并非是害怕或者嫌弃,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自己替未珏少爷受那份屈辱,只是他知道,未珏少爷必定不会愿意做这种事的,他是如何高傲一个人啊,怎麽会做这样肮脏的事情呢?而且他也根本不会做,万一适得其反……
“呵呵,你在犹豫什麽?你不是喜欢你家少爷吗?现在可以一个亲近的大好机会啊,或许这辈子只能有这一次也说不定呢。”沐不断的引诱勾搭着,他最喜欢的是用言语去控制别人,把别人变成自己喜欢的木偶。
“……珏……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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