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信也不客气,直接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在桌上拿出一瓶酒,就往嘴里灌。
一瓶接一瓶,不一会地上便剩下一大堆酒瓶。金信好久没喝过那么多久了,醉眼迷离,醉醺醺的,没了清醒的意识。
金信迷迷糊糊地想要回房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准备走,忽然被地上的酒瓶绊倒,撞在阴差身上,醉醺醺浑身无力的阴差顿时倒在沙发上。
金信努力睁开眼睛,面前还是模糊的一片。金信胡乱地摸索着,准备借力站起来。
酩酊大醉的阴差一把把要起来的金信拉住,让金信微微起来的身子再次倒在自己身上,大声的说道,却只有含糊地话语,“不准走!我不准你走。”酒后的阴差再没有理性压制自己的感情,放任了自己。
意识不太清醒的金信也不急着起来,身下那具有些硬邦邦又有些柔软的身体让金信躺的有些舒服,不由得舒服地喟叹出声。
酒香混着一股更加诱人的清香在金信鼻尖萦绕。明明是很淡很淡的香味,却让金信觉得心痒难耐,好像这股味道很熟悉又很陌生。
金信在凑到阴差的脖颈间嗅嗅,不由得勾起一个有些傻气的笑容,“好香!好吃的!”说完一口咬在阴差的脖子。坚韧的肉感让金信很是喜欢,不由得又咬了一口,一口接一口,不时还舔了一下。
阴差静静地躺在金信身下,模糊的意识却又无比清楚地认识到身上的人是金信,于是任由金信动作,没有半分挣扎。甚至还抬起金信的头,在金信不满的神情中,吻上金信。
嘴上的触感柔软,味道甘甜,混着酒精的些微苦涩,让金信一下子便喜欢上了这“新玩具”。金信对阴差的嘴唇又舔又咬又吮,阴差饱满红润的唇瓣顿时肿了起来,显得更加红润。
金信的酒量并不好,酒品也不好,经常在酒后干一些惊人之举。
迷迷瞪瞪的金信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只是知道身下的东西很好玩还好吃,于是扒拉开阴差地衣服,尽情地品尝,在这具躯体留下自己的痕迹。
阴差也不反抗,只是紧紧地抱着金信,偶尔在金信咬重的时候,“嘶”一声,或者在金信碰到自己敏感带的时候,不自觉地低吟喘息。
乱
次日,宿醉的金信头疼欲裂地醒来,在看到身下的阴差的脸时,惊悚地瞪大眼睛,一下子掉下了沙发。
然后,金信更加惊悚,阴差身上的红红紫紫的痕迹显然是自己弄的。因为鬼怪别墅只有他们两人,阴差身上的痕迹不可能是阴差自己弄的,那么只可能是自己。
我对阴差做了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本来还有点睡意的金信顿时十分清醒,心神烦乱下,顾不上自己凌乱的衣着,顿时向大门走去,使用自己的空间能力打开门。
睁开眼睛的阴差刚好看到金信离开的背影,在金信离开后,不由得地苦笑。啊!这下真的连表面的平静都维持不了了。鬼怪想必会讨厌自己吧,巴不得远离自己吧。
阴差的眼睛顿时红了,仿佛随时都可以哭出来一样。阴差无力地把手盖在眼睛上,心底绝望。
金信来到荞麦田,仿佛困兽一般来回不安地走动着。往日能让金信心情平静安宁的景象也发挥不了作用。
金信抓着脑袋,状似疯狂地咆哮道,“啊啊啊!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金信忽然停了下来,向着满田荞麦花喊道,“啊啊啊!”
“要疯了!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金信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只能记起自己喝了很多酒,然后准备离开,却被酒瓶绊倒在阴差身上,然后自己就被同样醉醺醺的阴差当成好吃的在脖子上啃了一口。
啃了一口!啃了一口!啃了一口!金信目光呆滞。我占了阴差的便宜。这句话在金信的脑海里无限刷屏。
随着金信感情的变化,荞麦田上顿时阴云密布,翻翻涌涌。
欲哭无泪!金信生于古代,饱受封建思想的影响,男女不同席,男女授受不亲,极其注重女子的清誉,深深地觉得占了便宜就应该负责。虽然岁月变迁,金信思想也开放了很多,但是金信还是觉得男子汉大丈夫占了人的便宜就应该负责。但是现在是占了男人的便宜,浑身都被自己啃遍了。
金信很是纠结。
烦恼着,金信忽然灵机一动,找人问意见。金信直接开门来到柳德华房门,把柳德华从被窝里揪出来,“德华,要是占了别人的便宜怎么办?”
睡眼朦胧的柳德华直接答道,“负责。”又要往被窝里钻。
金信苦恼地说道,“要是男的呢?”
柳德华不经大脑地回道,“负责。”瞬间又睡了过去。
金信苦恼地皱起眉头。负责?不负责?但还是金信那九百多年的责任心让金信下了决定,负责。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
金信直接打开门来到别墅内,刚好碰到阴差要外出,金信赶紧来到阴差面前,“我要对你负责。我们在一起吧。”
“啊?”阴差惊讶地瞪大眼睛。
见阴差诧异的样子,金信以为阴差不愿意,本来复杂纠结的心顿时变得不爽,有些赌气地说道, “你嫌弃我。”
阴差无奈地看了金信一眼,“你是开玩笑吗?”
金信本来在犹豫,凭着一时冲动说出口,但是看到阴差的样子,有些叛逆的心顿时让金信下定决心,“我是认真的。你看你没有女朋友,我也没有,所以,我们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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